荒山野岭间,四周还有家丁仆从,两人也仅仅只是吻了一会儿就匆匆别过,余晗再三叮嘱让莫凡别跟着,过一会儿再下山,莫凡乖乖点头说好,余晗看着眼前男孩像只狗狗一样毫不掩饰的炙热目光,别过眼,又忍不住说:“等我,我回去找你,好不好?”
莫凡又重重一点头,开开心心又抱了余晗一下,强烈的信香扑面而来,激得余晗又一个腿软。
他拍了拍莫凡的脸颊,说:“乖。”
回到王府,又是一阵忙活,等所有事情都打理完毕,已经晌午了。
小厨房把饭菜热了一遍又端上来,余晗小口小口地喝着鱼汤,听着李嬷嬷交代下午的事宜。
下午他要去看看刚刚诞生的王府长子,再养一段日子就要送到自己院里来了,余晗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对于即将成为这个孩子的母亲这个事情还是有些恍惚和不知所措。
“那孩子……的母亲还好吗?”又叹一口气,余晗吃不下饭了,干脆让下人把饭菜撤下去。
“回禀王妃,听闻小公子的生母一切平安,只是,以后可能不能生育了。”李嬷嬷回道。
这未免有些太过残忍了,这是她唯一个个孩子,竟然也要剥夺她以后继续为人母的资格,她何其无辜,孩子又何其无辜。
整个王府,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冷森森的味道,余晗被厚重的院墙围困着,不知何时才能逃出去,还要看着一个接一个的人争破头的进来又成为王府继续繁荣兴旺的垫脚石下的森森白骨。
“你去我的库房里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多拿些,下午一并送到那位姐姐那里。”他能做的有什么?物质上的补偿和口头上的承诺,我会为你好好扶养孩子的,恐怕对方不会领情吧,余晗苦笑。
余晗的身子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去打理整个王府的事务了,原本权力被分了一半给月娥,现下林辉又过来同他商量,再把手头的事儿分一半出去,暂时给蒋氏兄妹掌着。
余晗点头,还要感谢林辉的体恤。然而再愚钝的人也能感觉到了,林辉想分余晗的权,让他有名无实,终其一生也只能是郡平王的王妃罢了。
林辉没有陪余晗用晚膳,只是将他搂在怀里,嘴唇从耳廓流连到脖颈,香软的rou体让林辉又起色欲。
“王爷……我最近身体不适……”余晗想推拒,然而林辉双手紧紧搂着他,让他不能动分毫。
“哦?王妃是在拒绝本王吗?”林辉不悦,伸手就要扯开余晗的衣裳,胸口半露,余晗瑟缩在床尾,眼里含着泪,摇摇头跪俯下来,“王爷息怒……臣妾……”
“本王的好王妃啊,别以为你背地里的小动作本王不知道,你最好收敛一下,再让本王抓到你有异心,便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了。”
余晗流下泪来,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他回想着这几日,处处小心,就是下山的时候与莫凡呆了一会儿,身边都是自己的人,按理说不应该被林辉觉察到,到底是哪里走漏了风声,余晗心里惴惴,只能磕下头去:“臣妾知罪,还望王爷责罚。”
余晗还有身孕,本该打在他身上的板子尽数落在了李嬷嬷身上,三十大板下去,人已经昏迷过去,余晗哭红了眼,却只能跪在林辉脚边不能求情。
余晗身边的人也都受了责罚,一时间整个院落里都是此起彼伏的痛呼声和板子击打在皮rou上的呼啸风声。
一只大手挑起余晗的下巴,看着这张绝艳的脸蛋上的一道道泪痕,手下动作加重,余晗的下巴被捏红了。
林辉看向余晗的眼底,那双平日里清冷到不起一丝波澜的眼瞳里里面盛满了恐惧和愤恨。很好,林辉嘬了嘬自己的后槽牙,狠狠啐了一声,脸上Yin森的笑意更甚,“王妃这下还身体不适吗?”
余晗绝望的闭上眼,缓缓摇了摇头。
于是不消半刻,余晗便浑身赤裸地站到林辉面前,脸色恢复了素然,看不出情绪。
“跪下。”
眼前的人便一手捧着显怀的肚子,一手撑地,跪了下来。
“本王谅你怀着王府的种,便不强求你下面那张小嘴儿了,用你上面的嘴来服侍本王。”
余晗不回话,却顺从地伸手摸到林辉腿间,那里已经顶起了一块衣料,柔软的手指略微用力,揉了揉那一处。
手里的那根很快硬挺起来,直直顶着余晗的手心,林辉不耐烦地催促余晗快一点儿,余晗咬着嘴唇把林辉的裤子往下拉,对方的Yinjing便直接弹出来,颜色暗红,粗大的有些可怖。
舌尖讨好地从柱身舔弄到囊袋,又从下到上舔到gui头上的小孔,浑厚的乾元气息压的余晗喘不过气。
他尝试着将整个柱身含进去,然而次次干呕下便想放弃,他红着眼去看林辉的表情,对方沉默不语,对视一眼便用手狠狠按着余晗的后脑勺把整根捅进余晗的嘴巴里。
涎ye顺着嘴角流下来,余晗被迫一次又一次地为对方深喉,喉头的软rou被顶的充血酸痛,余晗又开始流泪,却又不敢怠慢,努力的放松自己的嘴巴,期望林辉可以快一点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