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晗昏睡了一天一夜,王妃院里的下人被大换血,等余晗再睁开眼,身边守着的人都是他眼生的。
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余晗没有过多的难过,是自己的错,连累了那群人,如今被分配到别的院落里,总比再跟着自己强。
他命人端来浴桶,他要沐浴。
氤氲水汽中,余晗缓缓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闭目养神,水中洒满了各种花瓣和药草,有安神的功效。
如今身边的下人做事处处谨慎小心,不多话,乖顺又机警。
潺潺水声间,余晗开口:“李嬷嬷可还好?”
“回王妃,李嬷嬷伤了筋骨,如今还在养伤。”那就说明李嬷嬷还在自己院里,她没走,余晗叹了口气,李嬷嬷是个忠心的,若是她也走了,以后身边再无可用之人。
哗啦一声,余晗站起身来,下人立刻拿着布巾围上来,从前这种力所能及的事儿,余晗都是自己动手的,如今看来也无甚必要了。
从前那群家仆待他极好,余晗也当他们是自己的弟弟妹妹,如今换来的这批人,对自己都是戒备,戴着王爷的头衔,各个虎视眈眈,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然后再传话到林辉那边。
“陪我去看看李嬷嬷。”
“是。”
房门吱呀一声推开,李嬷嬷抬头看到余晗时便红了眼,“王妃……”李嬷嬷颤巍巍抬起手,待看清楚余晗脖颈上的紫红色指痕,浑身抖动了一下手又僵直着停顿在半空中,余晗立刻握住那双孱弱的手,也红了眼圈:“嬷嬷只管安心养伤便是。”
“是奴婢管教下人不利,连累了王妃。”
“不是你的错,”余晗谈一口气,眼下身边还有林辉安排的人在,他不想说多余的话,看李嬷嬷状态尚可便放心了,安慰似的拍了拍对方的手腕,又说,“嬷嬷好好养伤,我便不多打扰了。”
“恭送王妃。”李嬷嬷转手紧紧扣住余晗的手腕,用力捏了捏,“王妃不必挂念奴婢,天色已晚,王妃快去休息。”
回到寝室,余晗秉退下人,独自坐在桌前,直到此刻才缓缓放开自己紧握的拳头。
烛火摇摇晃晃,明灭间让余晗手中那张纸条上的字迹变得歪歪扭扭。
“小心蒋氏。”
余晗心头一震,这对默默无闻低调行事的兄妹,终于也要来搅一搅王府这一池浑水了吗。
翌日清晨,余晗还未醒来,郡平王的裳赐就已经到了。
绸缎饰品,小食茶酒,甚至还有整整一箱的金条。
余晗规规矩矩谢过刘管家,待人走后,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让下人将东西搬下去放进私库了。
一连两日,林辉次次让管家送来各式奇珍异宝,一时间王府下人都在猜测王爷的用意。
整个王府上下谁人不知如今王妃被王爷责罚,据说下人该遣散的都遣散了,身边老人只余一个老妪,如今也是一病不起。人人都以为王妃的路走到尽头了,以后王府可能就由不得王妃来掌事了。
可这几日的赏赐又让人们不禁怀疑,王爷难道还是爱戴王妃的,是在弥补之前的惩戒吗?
下人把这些话尽数复述给月娥听,只见美人塌上侧卧的男子掩面开怀的笑出声来。
“公子?”婢女踌躇着开口问询。
“哈哈哈哈……余晗啊余晗……真是好大的本事。”
明明一双皓亮的眸子,里面不盛星子,全是怒火中烧的算计。
“去,向王爷通传,本公子身子不适,怕是肚子里的孩儿又闹了。”
林辉很快就到了,肥胖的身子颤癫癫挪过来,月娥便急忙起身下榻,双脚足尖将将点地,便被林辉一双大手握着脚腕抬起来。
“小心着了凉。”
“月娥太想王爷了,肚子里的孩儿也想父王了,是不是?”说着笑眯眯把林辉的手附上自己的肚子,温润滑腻的肌肤在碰到林辉的手时还敏感的瑟缩了一下。
月娥半趴在林辉怀里,笑眯眯地看向林辉,声音刻意放柔:“王爷,青天白日……”
“怎么?娘子不肯?”林辉的手已经伸向两腿间的那处,声音染着情欲。
于是一双手娇弱无骨地搂上来,“王爷想要月娥,月娥便给王爷。”
欲海沉沦,月娥后xue吐着水裹着林辉的Yinjing吮吸,那处shi热水润的地方让林辉头皮发紧神智昏聩,只顾寻得本能去耸动下身。
“王爷……嗯……嗯啊……月娥想向王爷讨个人……呜……轻些、轻些……”
林辉双手紧紧箍着那柳枝般的腰,问道:“讨谁?”
“原是余晗……嗯……余晗哥哥的侍女……叫小燕”
林辉没有回答,也没有问原因,最后重重一顶,随着月娥拉长的呻yin声,Jingye灌注进去,他抬头看向月娥,看那张脸被情欲折磨地绯红,眼尾坠着泪。
“好,本王允了。”林辉如是说道。
月娥一边接过婢女的布巾为林辉净身,一边娇嗔着解释:“是前些日子她来妾身这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