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请进。”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熟悉的气息缓步靠近。
零九没有抬头,仍埋头写着教案,仿佛很专注的样子,然而他的全身都不易察觉地僵硬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秦渊成了整个学校里他最害怕的人。
作为老师,害怕学生,实在是极度不可理喻之事;更何况这名学生其实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正常地履行班长的职责,甚至连与他的身体接触都未曾有。
然而第一次在楼梯拐角撞见他时,零九就双腿发软了,简直像在狮虎面前醒来的兔子,浑身都紧张得动弹不得,若不是拼命咬着牙,差点就要发出悲惨的呜咽了。
但秦渊甚至没有注意到他,只是自顾自地行过他的身边,仿佛正沉浸于怎样奇妙的思索当中。零九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竟有些近乎茫然的不知所措。
所幸很快就要上课了,于是他匆匆整理思绪,走上讲台。
然后,就在这时,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当秦渊站起来,用那双黑曜石般幽深的墨瞳望着他,唇边勾起轻微的笑意,对他唤“老师好”时——
零九小心翼翼藏在腿间的,由两瓣Yin唇仔细包裹着的、从未对人暴露敞开过的女性尿眼儿,突然失禁了。
***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和神情,目光虽然落在教室里的五十几个学生身上,可完全是失焦的、溃散的,全部思维感触都聚焦在下体那一条不该开启的rou道上:细细的、滚烫的热流,不受他控制地涌漏出,无法逆转地濡shi了他的内裤。
他的双腿哆嗦起来。
终于,在学生们因为疑惑而sao动之前,他的尿眼抽搐了几下,这着了魔般的失禁停止了。他微张着嘴,脸颊发麻,打了一个尿颤。
他最后的幸运是讲台的高度足以堪堪遮住他的屁股,而他的Yinjing没有跟着一起背叛他。于是他只需要夹着一个颜色泛深的裤裆,让浸着尿的内裤磨擦他的bi,然后在shi润噙泪的眼睛被学生注意到之前,转过身去,勉力缩着屁股,用发抖的手在黑板上写字。
一节课的时间,没有学生再叫他,好像也没有人发现他异样的声音。
所以他一下课就将教案捏在自己身侧,埋着头,匆匆逃回自己的办公室。
裤子褪下,热气腾腾、散着臊气的尿汪露出来。他没带任何备用衣服,于是只好用纸巾拼命地擦,还慌忙地跑进厕所,想要趁着短暂的课间排干净体内的存货。
然而无论他怎样折腾自己,甚至放弃Yinjing、强忍着羞耻用洗净的手指摸索那不该存在的雌性尿眼儿——他都没有尿出来。
他尿不出来了。
***
巨大的恐惶席卷了他,但下一节课的铃声马上就要打响了。他是老师,不可以缺席。于是他只好仓促整理好裤子,慌张地检查了没有容易看出来的痕迹,才急急赶往教室。
在学生们起立问好的瞬间,他莫名地呼吸发窒,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但——
无事发生。
零九松了口气,稍微放松了些。他环视了一圈学生的脸,然后愣了一下。
秦渊不在这间教室里。
青年怔怔地张着嘴,舔了舔干涩的唇,眼底泛起一丝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
(失落。)
***
或许他只是太累了,零九放松地走在走廊上,心想。
沿路的学生纷纷向他问好,但是那样令他害怕窘迫的意外再也没有出现。于是他慢慢镇定下来,也开始试着向学生们点头致意,动作有些生涩。
回去睡一觉就好了。他更加乐观起来,即使是小bichao乎乎的触感带来的烦恼仿佛也消失了。
直到他在办公室的门口遇见秦渊。
“老师。”高大的男人抱臂倚在门边,笑眯眯地看着他,即使没有站直,投下的Yin影也足以将他全部笼罩。
青年顿时像被定身了一样僵在原地,浑身剧颤,脸色惨白,却又渐渐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chao红,脊梁微微弓着,手里的教案欲盖弥彰地仓促按在身前,可这些都无法阻止一阵极其轻微的、水流冲击布料的噗噗声响起。
一缕细细的热臊,一抹悄悄的腥sao,在空气里无助地蔓延。
***
这就是为什么零九会穿成人纸尿裤来上课。
在他一丝不苟扎好的衬衫下面,在他仔仔细细用皮带束起的腰身下面,是一个比正常的tun部略微臃肿一些的屁股,因为他的、坏掉的Yin阜和不听使唤的鸡巴需要被完善地包裹起来,否则,当秦渊用不停歇的问题将他留下来时,他的尿会顺着裤腿漫shi袜子。
他就像一只在不知不觉中被驯养妥当的母狗,一被主人带到标了记号的树底下,就会条件反射性地用Yin阜喷出尿来。
而他作为人的部分,却对此完全绝望地无能为力,因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