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秦渊于密林修行时,偶于虎口中救一老叟。
老叟感激涕零,打开身后背的破布袋子,供恩人挑选秘笈,以作答谢。
秦渊瞥了一眼,忽然莞尔,从里面捡起一本最不起眼的小册子。
上书三个缺撇漏捺的怪字:造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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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九提着公文包,踉跄着紧抓扶手,不让自己被巴士上极度拥挤的人群撞倒。
他闷闷不乐地垂着脑袋,心情十分低落,不仅仅是因为这窄窄的车厢里摩肩接踵,很多人被挤得贴在他身上;还因为……他的、他的……老公?——他懵了一下,一瞬间满面通红地困惑起来——呃、他的、呃……最近总是在看书……很少、用他……好像不再需要他了。
零九越想越消沉,甚至都快感觉不到身后人群的存在了,直到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腰上,抚蹭了一下。
“呃!”
他的腰十分敏感,尤其是微微靠后贴近tun部的位置,几乎每一碰都会让他控制不住反应;更何况他的衬衫轻薄得令人发指,这样一蹭,简直如同教人直接抚在肌肤上,令一阵酥麻从头窜到脚,他的浑身都战栗起来。
谁?!
他想回头质问,可是他的喉咙仿佛突然生了锈,腿也发软,好像身后站的是什么让他想要跪倒的人似的,强烈的压迫感和惶惧令他动弹不得,只发出了一声可耻的呜咽。
身后的人低笑了一声,愈加得寸进尺,整个人都贴了上来,手则顺着裤中线摸进零九的tun缝。他的胸膛很宽阔,隐而不发的力量与强壮连同热意一起侵略着零九的脊背,包裹着他的身体。零九绝望地意识到他很高,比他高大得多,还很熟悉……但这种熟悉感只是一闪便消散了,并未能唤起他的任何记忆。
拉链被拉开了。拉链很长,一直能拉到他不该存在的女性器官底下,一直拉到他藏在tun缝间的后xue处……于是他的裤裆像个管不住排泄的小孩裤裆一样,洞开了。薄薄的白色内裤露了出来。如果他的腿间有个孩子仰头望,就能看到一团包着Yinjing的微鼓和两瓣若隐若现的驼趾。
身边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虽然看起来都像在忙自己的事情,但零九还是惊慌羞耻得无以复加,他本能地合拢了腿,试图阻止男人的手继续作怪,却仿佛不舍的挽留般,一下子夹住了那只火热的大掌。那只手顿了一下,倒也没有急于脱出,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勾起手指,以食中指节悠然地磨蹭起内裤里那一道chao热的rou缝。
零九的Yin唇不是很肥,只是薄嫩而内敛地收着,但他的Yin蒂很大,圆圆鼓鼓的,稍微动一点欲就会勃起,包不住地突在外面,顶到布料。此刻,他的bi缝被蹭得很痒、很酥,明明只是隔着内裤动作,却让yIn邪的电流顺着脊髓直冲天灵盖,令他的头皮都在紧张中发麻。他心如擂鼓,呼吸急促,眼前的光线变得眩目,他的腿根开始轻微颤抖,女Yin内部抽搐着收缩,Yin蒂激动地硬勃出Yin唇,却被身后邪肆的男人猛地用手指刮蹭——
“……唔、呜……!”
如果没有男人用强壮的手臂撑着他的腰,零九可能当场就滑到地上去了。他的身体软得像面条,眼睛微微翻白,身侧喧闹的人声和时不时就会有人拥挤着上下车的流动感让他全身都持续处在高度敏感的紧张状态——他泄了,小小地去了一次,yIn水喷shi内裤,甚至漏到男人手掌上,一团Yin阜贴着男人滚烫的掌心陷在高chao的余韵里无规律地抽搐——为什么、怎么会……周围都是人,他露着耻处,用女人的地方坐在……别人的手上高chao了……他触电样地哆嗦一下,底下不争气的洞里憋不住地又滑了些水出来。他感觉自己失控了,bi还酥着,两股仍在战战,可已本能地想逃,但又不敢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于是只好耳颊chao红地垂着脑袋,在摇晃的车厢中笨拙地试图把男人的手抽出去……但是男人两指一并,便把他的Yin蒂夹住了。
“哦、呃——!唔、别唔……”
顿时,他一动都动不了,只能勉强撑着扶手喘气了。明明内裤已经那般shi、那样滑了,可男人的手竟像铁钳一般,将那一豆软rou连着里头的硬籽牢牢禁锢在指节间,一旦逃跑就会拉长、虐挤他脆弱的Yin蒂,简直如同受了拶形,痛麻得零九险些失禁哭叫;可是如果留在原地,就会被男人的指腹隔着内裤轻柔地画圈,那种极度的酥、极度的痒,又让他忍不住想要呻yin求饶,唯有费力地举起另一只提包的手挡住嘴。
他的一番动作略有些大,惹得周围挤成罐头的人骂骂咧咧,偏偏恰好到了一个大站,靠后门的人呼啦啦地往下冲,可是前门涌上来的人竟然更多!顿时,零九被挤得差点双脚离地,更是握不住扶手,只能踉跄着跟着人流移动位置,最后不得已抓住了一个高高的吊环方才勉强固定住自己。他顾不得去检查自己被挤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倒是先松了口气:那个男人应该不会再、再动他了吧?
就在他冒出这个想法的一瞬间,两根骨节分明的、粗长的手指,猛地插进了他的Yin道里!
“——!”
在他叫出声之前,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