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渊已将零九好好养在自己的巢内,极偶尔的时候,兴致起了,他会为零九口交。
最初的契机是想调教青年的柔韧性。暗卫虽从十二岁跟了秦渊便习武至今,但究竟根底有亏;尽管功夫上佳、行动较常人大幅灵活,可一字马也很是勉强。秦渊闲来无事,又寻了玩小狗的新姿势,于是拿了些道具,慢慢训他。
然而,这却是恰恰戳中了零九的弱处。幼年被卖进ji院的短暂生涯里,他曾遭严酷手段逼迫打开身体,以便未来更好地接客。尽管还未练成,就在出逃和濒死间遇到了庇护他的主人,可这段噩梦般的经历并着他整个灰暗的童年,俱使得此类练习成为他内心深处的Yin影、暗疮,每次下压都会产生超乎寻常的幻痛。他丰富的经验与理智告诉自己他并未受伤,可是他的潜意识却懦弱哀号,连着他的身体反应也十分负面。他惯有的隐忍内敛使他不会将这些对主人言之于口,可秦渊何其敏锐,自然早早便发现了青年的异样。但他并没有停止训练计划,而是会间或爱抚他,以唇摩挲他的脸颊,在他的耳边低笑着喃喃一些溺人的话;当零九状态渐渐好起来、反应变得正常,他又会在平面上锢个粗短的软塞,命小狗自己清洗、抻开菊xue,坐在上面开胯。
这玩具不知是怎么做的,竟能在将零九的小屁眼儿撑得满满当当的同时,完全搔不到他的痒处,只能若即若离地堪堪够着他的阳心。饱受主人yIn玩过的后孔,一被撑开就禁不住地缩绞,甚至淌下些润润的水汁;可空虚的内里只能含着这样一个短拙的蠢物。零九起初还为自己下体赤裸大开、仅有上身着薄衫的情状羞耻得满脸通红,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可含着那坏东西久了,他却也会在男人仿佛没有看向他的时候,偷偷地、忍着痛地,悄悄蠕扭屁股,routun使着劲想往下坐。蹭得久了,两瓣肥鼓的Yin唇绽着贴着底,yIn水流了一滩;前头的Yinjing也明显地翘起了,shi溜溜地泌着清露。青年慌赧地想要遮掩自己的反应,却被无声出现的主人一下子逮住,缚起了手和踝。
就是在这样的一刻,看着默默咽下痛苦、因为他的命令而乖乖将自己腿根劈开的暗卫;看着他敏感高翘的、因为一字马而完全展露在外的粉红嫩jing,秦渊突然生出了想要将它——他——吃入口中的冲动。
他这样想,便也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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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年累月的调教中,零九的阳根已经有些坏掉了:极度敏感,几乎一被主人触碰就会硬勃,但却难以泄放,往往只有挨了虐挤或者顶弄阳心才能出Jing。Jingye也无法像个正常的男性一样雄劲有力地射出去,而是从洞开得能插小指的马眼里一阵一阵、一股一股,淅淅沥沥地漏淌,仿佛阳Jing也能失禁。如果想要勉强佯装作康健的男人,把自己的囊袋里给别人授Jing的ye体强有力地喷出去,则需要哀求秦渊用手(或者脚,当然)掌着他肥嫩的睾球,狠狠地、狠狠地一榨——Jingye才会像涨nai的ru牛一样猛地呲出来,一下子溅得老远。遗憾的是,这个方法常常伴随着青年的抽搐哭叫、流涎漏尿。
言归正传。看到一直高高在上、对他来说不可攀越的主人帮他口交,这种刺激令零九差点心脏停跳。他惊惶万分地挣扎,身体拼命往后弓缩,手欲挣抽,嘴里急促地含糊着“脏”,甚至难得地对秦渊叫出“不”的拒绝,但因着不敢真的反抗主人,弱处又实实在在地受了唇齿的胁迫,所以便像往常无数次一样轻易被男人制住了。
秦渊明明从未做过这种事,但他就像习得任何一件新事物一样,稍微投入些心思便手到擒来;再加上——小狗的Yinjing就像他整个人一般,虽然大小算得上正常,但一旦跟秦渊自身比较,就显得尤为可爱。男人的口腔shi滑滚热,肌rou的收束强劲有力,每一次吸吮都能让青年溢出长长的、崩溃的哀鸣;就连本该温软的舌头都霸道至极,拂过零九jing柱的动作几乎像是鞭打;他甚至会用略显粗糙的舌苔去磨青年的gui头!暗卫从没插过人的处子鸡巴,第一次被人裹入rou腔,便受了如此yIn弄;明明秦渊才是作出弱势姿态、“服侍”零九的那一个,可暗卫却整个看起来像被玩坏了,不过几息的功夫,就屁股哆嗦、浑身紧绷地挺起腰,作出前所未有的强烈反应——他要、他要——然后痛哭呜咽着瘫软了回去:
他的jing根被主人掐住了。
至此,秦渊的恶劣邪肆才尽数展露。他悠哉游哉地用唇舌玩着小狗的嫩屌,又是拨弄,又是夹裹;又是舔舐,又是吮吸,几乎像在尝甚么甜呼呼的糖棒。零九崩溃得涕泗横流、丢了魂似的胡乱求饶,无数次地缩tun挺腰想要高chao,却又被男人紧紧地掐了回去,可偏偏他给的刺激那样强烈,以至于零九根本软不下来,只能被迫硬着,徒劳地任由主人翻玩。尝腻了,秦渊便稍稍缓下来,在青年急促的喘息略微平静、渐渐升起些胆怯的希望的空当里,抬眼仰视着暗卫,用温和而微带笑意的面容,慢慢合拢牙齿,慢慢、慢慢,衔住小狗的屌——
随后,在青年渐渐变得恐慌,而他的笑意也渐渐扩大的同时,作势——狠狠一咬——!
“咕噗。”
暗卫的女性尿眼霎时漏开,稀里哗啦,尿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