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针对秦渊的袭击中,零九因拼命护主身染剧毒。教医苦熬数日,终是保住了他的心脉;作为代价,青年受污坏死的四肢,必须截掉了。
自此,零九以一种从未想过的方式,如他曾悄悄期望的那样,变成了秦渊专属的、真正的性爱玩偶。
炉火温暖的室内,皮肤白皙、蒙眼塞口的青年通体赤裸,被放置在一座微微施力便会持续摇摆的木马上。明明无手无足、无所把持,可他却莫名坐得极稳,挺翘的tunrou紧紧契于光滑的曲面,怎样晃动也掉不下来,然而整个躯干都轻轻哆嗦着,含着嘴封的喉腔呜咽难止,间或泄出几声似哀似美的鼻音。
他的私处没有一点毛发,所以能明晰地看到汁水断续涌流,清润夹着淡黄,浸得兽背shi透,随着器具的“奔跑”滴滴答答地淌了一线。他的Yinjing寡廉鲜耻地高竖着,彰显着他的yIn荡,但一支拇指粗的玉势竟堵死了他的男性尿道,让他的马眼张至令人惊异的尺寸。他的囊袋更是凄惨:脆弱饱满、鼓鼓沉沉,几乎胀成两只浑圆的小瓜,还能隐约瞧见薄薄的血管;每次抛接,他的体重被迫前倾碾上睾球,便教他剧烈一抖,仰着脖子长长地颤泣,溺ye代替阳Jing奔泻而下,好像他受虐压的并非卵蛋,反倒是憋抑许久的膀胱。
傍晚,批阅完教务的秦渊,会打开安放零九的卧房,带他去沐浴。这往往是零九一天中最期待,也最害怕的时刻:主人要来抱住他了,主人要……
秦渊走近零九。他先随意地抓了两把青年的胸ru,让早已充溢的nai水猛地喷溅——零九当即抽搐蜷扭着chao吹了,小腹痉挛着内缩,于是里头深深插入的Yinjing形状就显现得一清二楚;待榨空青年后,秦渊才两手携着他的腋侧,欲将其从木马上提起。
青年的肌rou倏尔绷隆,极惊慌地、乞饶似的哀鸣,因着喉间窒塞、羞惶耻惧,声音收紧,竟仿佛嘤嘤吠叫的幼犬一般,搭配着仍存健美轮廓,然而失了威胁、唯能徒劳挥舞的断肢,甚是可爱。秦渊低低地笑,不轻不重地扇了暗卫两巴掌,看青年的阳根为此弹跳。
“又撒娇,嗯?”
接着,未再留情,沉稳使力。
青年急促地呼吸着,眼泪扑簌簌地流,但终究无法反抗主人。短暂的一点僵持之后,他被男人结实的双臂举高,“啵”地拔了下来,露出一对儿水淋淋的、腕粗的玉屌,连带垂坠的还有他的半枚子宫和一截儿肠芯:他坐性具太久、高chao太多次,bixue肛孔早就贪嘴地把鸡巴吞个彻底,内里深处也牢牢吸着gui头,猛地一朝脱离,自是依依挽扯,痴浪地追到外边儿,要一直含着吮着才罢休。
与零九不同,这是秦渊最喜欢的时刻。
青年的rou管很滑、很嫩,掉落的部分摸着很舒服,像是供人盘捏放松的玩具,单单握于手中便令人愉悦展颜。所以每回往汤池的路上,他都会掌着青年的腿心恣意亵弄,揉他肥厚娇韧的宫壁,沿软洞伸进一指挠逗shi漉漉的孕囊,或是多插几根,恶劣地撑开,让行走带起的风将青年隐秘私藏的器官cao成一团呼呼乱鼓的小袋子。零九的反应总是特别剧烈,情ye泪珠遍洒一径,但那挣扎的力度对秦渊来说,只如一条怀间扑腾的狗崽。他鲜少取下青年的口塞,因暗卫的声音即使窒闷,仍透着股莫名招人的媚劲儿,他由此常常谑他,并拿愈做愈长的封物,调教他的喉。
当脱垂的肠rou也玩够了,温泉就到了。秦渊会把青年抱入热腾腾的汤池,替他清洁,与他共浴。这种时候,青年又要为着裸露的胞宫被烫而呜呜地哭,可他不敢乱动——成年人能轻易踩底的水域,令失去四肢的他难抑恐惧。于是,他变得仿佛婴孩,是父亲一样的秦渊代无法自理的他掌控身体。男人洗他赧红的面颊,洗他紧绷的脖颈,洗他滴nai的胸脯,洗他敏感的腰腹,洗他圆鼓的tun峰,洗他光滑的腿根,洗他的xue。激流随着手指灌进松弛的Yin道,引出更多yIn汁。他的尿眼儿喁喁抽搐,肛孔殷殷翕张,秦渊都耐心地一一洗过,最后是子宫:剥开了,像荔枝,抑或鱼生,受了细细的搓洗,接着套在他的主人——他的男人——他的父亲的鸡巴上,一捅。
“噗。”
青年躯干震颤,失了声音,双眼翻白。他的子宫被cao回bi洞了,大力地,cao回原本的位置,甚至更深。
如此,玩偶似的零九,就由秦渊竖勃的阳屌固定住了,免除了溺水的风险。男人得以舒缓地沐浴,一边静静享用柔软的子宫温顺地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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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他也会爱抚青年的roujing——但禁止他射。憋Jing的卵丸,因而盈于一握,弹、软、丰、沉,手感绝佳,极适合扇踩揉抓。秦渊要零九学着靠这里高chao,暗卫听得身体都僵了,慌慌地抬眸偷瞧主人,又很快耳颊发热地垂下,犹豫地抿唇,沉默着,却已无意识地显了隐忍驯服的模样,终是战栗着半阖了目,乖乖献上嫩睾——结果被掌掴得崩溃大哭,腰tun狂扭、贱根乱甩,尿漏了好一摊,可xue儿还是痉挛着不喷。秦渊摸摸他的脑袋,轻叹一声,让零九的心立刻缩紧了。他顿时仿佛遭弃的犬,惶急叼了主人袖子,呜呜咽咽、颠三倒四地认错,甚至哽泣着恳求主人再打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