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一个人的梦境就如同他的潜意识,是拒绝承纳他人的。
可是,零九对秦渊的种种情感,无论是默然表露的,还是隐忍私藏的,都深得好似浸入了他的骨头里,以至于秦渊只要轻轻叩门,他便乖乖向男人打开了。那本该固若金汤的自我防护,在秦渊的面前显得那样徒劳无用、不堪一击。
然而,即便他的潜意识是如此的顺从,可那种被外来侵略者踏入最脆弱之处的恐惧无助,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更何况,是他自己对秦渊卸下的防卫。所以,他就像个懦弱无能的降将,面对主人,城门大开,两手空空,引颈就戮;而秦渊甚至不需动手,只一个念头,就能在这里彻底毁掉他。
因此,在完全不受他控制的梦境里,每次见到秦渊,无论他有没有获得认识他的许可,无论在那一瞬的梦境逻辑中秦渊对他来说是什么身份,他都会害怕得要命,被晕头转向的胆怯占据许多理智。这种感觉有悖于现实、全然来自本能,就好像猎物遇到天敌,还是作为最没用的那一类、见到就腿软得连路也跑不动的那种。
秦渊是零九一切的主人,他掌控他的识海。如果他愿意,他当然可以蒙蔽他、诱骗他,让青年放松下来,安心乃至欢欣地跟着自己,直到被哄进窝里一口一口吃掉。
但他不。他以零九的恐惧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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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很少有他做不到的事。暗卫也敬畏他,很听他的话。
可是,除非他愿意以真正严酷的、无法回头的姿态对待零九,否则,暗卫不可能会对他怀有这样强烈的恐惧——甚至,即使他那样做了,结果如何,或也难测。
小狗只有一条,一不小心就会玩坏。
所以,虽然偶有遗憾,但他还是叹息着把自己间或跑出来的暴戾残虐之意草草收敛了一下,克制着没有将暗卫弄得太惨——当然,让本该坚韧的青年总是泪汪汪地咬着手背抽噎,这个不算。
因此,在梦境中,当他发现自己不必把小狗掐到濒死就能轻易看出他的害怕时,他凝视着零九,唇角微弯,对他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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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玩。
他一手揪着零九的后领子,像提起一只兽崽一样将他拎得双脚悬空,悠然端详着暗卫。
青年受他蛊惑,乖乖信了自己是狗狗的事实,于是脑袋上生了一双毛茸茸的犬耳,腿间也是一条灰白色的毛尾巴,只是现在吓得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整根都夹在腿中间,紧紧地缩着,毛尖尖死死地贴着小腹发抖,见他看过来,竟还会胆怯地轻微摇一摇,但是混在害怕的哆嗦里面,却也分不明晰;两只兽耳下压得快要贴在脑袋上,眼睛也shi漉漉的,在惊惶无措中游移,偏偏还保留了人的内敛,咬着牙,不让自己的呜咽和急喘声漏出来,然而手脚明显都恐惧得丧失力气了,现在放下来,恐怕也只能软趴趴地瘫在他的脚边,跑也跑不了。
“为什么拿我的衣服?”
他兴味盎然地看着青年。
不是很害怕他吗?即使是这样,变成狗狗之后,能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偷偷溜进他的房间,埋在他的衣服里悄悄地嗅?
暗卫的脸一下子就红到耳根了。
他很明显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嘴巴本能地张开了,于是因为羞愧而更加急促的喘息流露出来,听着几乎像是微弱的呻yin;他的眼睛彻底慌得不知道要往哪里看了,他离秦渊太近,全身都被男人的视线笼罩着,往哪里去都逃不掉,于是只能认罪样地极为惭耻地垂下去;他的四肢想要蜷起来,但是他没办法藏起自己,他还被男人拎着,柔软的腹部也露在外面,尾巴也是,这种夹起来的对着同性讨好臣服的样子,全被看得一清二楚——
“……唔呃……!”
尾巴根被摸了!
他的大腿明显地弹搐了一下,目光失焦了一瞬,微张的口里开始分泌涎ye;一阵他未曾想过的强烈酥麻从他的尾椎急剧攀升,令他的整个脊骨都过了电似的战栗起来。他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丢到了床上,摔进了一堆软绵绵的被褥里。突然变换的重力让他勉强清醒了一瞬,本能地想跑,可是才晕头转向地爬了几步——
“咿啊、啊啊啊……!”
——他被揪着毛茸茸的尾巴根拽了回来!最恶劣的是,男人一边揪,还一边用那火热而强硬的手指,捏着最敏感的一小段尾根揉搓!
尚且新生的部位,潜意识里面还没有习惯、甚至连自己都还没有好好观察过,就被人这样掌在手心里虐玩,零九一下子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极致的痛爽同时攻占他的脑海;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腰已经彻底软塌了下去,屁股教男人揪着尾巴提得被迫高高翘起,裤缝中间已经shi了,shi痕还在迅速扩大,女bi的痉挛几乎能隔着布料看出来;他的狗鸡巴也是翘着的,但没有像Yin蒂那样勃起得那样硬、充血得那样厉害,就好像他的身体知道被人揪着尾巴玩是要做母狗的样子,所以这只废物公屌用不到似的;他连屁眼都在痉挛了。
“呜呜、不、不要……揪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