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九已经要失去意识了。
他被玩得太久、太深,受那么多快感的浇灌,Jing神又教男人捏在手里撩弄,哪怕是强健的习武之躯,也泄得脱力,整个人软成了一摊泥;唯有子宫还像坏掉一样紧吸着主人的gui头不放,仿佛是高chao得太过,已然陷在连续喷汁的状态里出不来了。
那地方缩得厉害,锢得秦渊几乎有些发疼。他拍抚一下零九的屁股,低喝道:“放松。”
然而惯常听话的暗卫此刻却仿佛有了抗命的胆子,嘴里模模糊糊地呻yin着,子宫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咬得更死,套在鸡巴头上yIn贱地蠕动,大有要把他一直留在里面的架势。
秦渊皱眉,巴掌带上了惩罚的力度,在他rou感十足的tun瓣上狠扇一下,掌风凌厉,“我叫你放松!”
零九立刻哀鸣出声,大腿弹动,身子扭起来,腰挺得直直的,腹肌一缩一缩,似乎真的有在努力;然而子宫根本不受他控制,依旧痴舔着gui头不说,还抽搐着涌出股股热ye,竟是被打屁股打得舒爽,又想喷汁了!
秦渊简直要让他给气笑,这小母狗,听几句yIn话会泄就罢了,还喜欢惩罚和痛?子宫才开苞多久,便已馋得片刻离不得男人性具;做暗卫,当真委屈他,怕是早该掳上床开发调教,训成个见到他就发情流水的rou洞才是!
……或许已经如此了?
他回忆起零九在他面前的样子:眼睛shi漉漉、亮晶晶的,虽然表情不显,可望向他的目光里总透出一种渴慕来,趁他没注意时悄悄围着他打转——岂非是把“求cao”两个字写在了脸上?下身遮着裤子,看不出来,可谁知道他有没有夹紧腿,在阳刚的男儿外表下,像个空虚的女孩子一样偷偷磨自己的逼?该不会每次跪地,他的xue口都是shi的,因为能离“主人”的裤裆更近,方便他对着“主人”的屌发情吧?
于是秦渊愈发觉得零九欠虐了。他携着这点不知从哪里来的邪火,一掌扇向青年嫩白的ru球,一手把他熟妇一样鼓胀的Yin蒂从包皮里撸出来,捏在指间狠狠一掐!
“呜!!!”
零九失禁了。
他的nai子乱晃,大腿哆嗦,鸡巴变成了个管不住尿的小孩鸡巴,簌簌往外流汤;宫口居然开了,像另一个尿道一样拼命吐水,两种yInye混在一起,从他身下漏出来,晕shi了大片床单。
秦渊喜洁,持久力又强。若是有谁荐来的ji子敢尿在他身上、没等他射就昏过去,说不得要被双双罚去服侍畜生,让那些东西cao个bi松尻垮才罢休。然而零九不同。许是跟了他多年,尚算顺眼的缘故,他竟不觉得如何嫌恶,反倒颇为感兴趣他清醒后的反应。
一只忠诚,却yIn荡的小狗。这道美味,他还没品尝够。
***
待零九恢复意识,天色已然昏暗了。窗外华灯初上,隐约传来江南街市渺远的喧闹。
屋内燃着一豆烛火,散发出柔和的辉光。秦渊不在。
主人……?
零九惊慌坐起,立刻为身体的感受低叫出声。腰部仿佛被狠狠把握和冲击过,强烈的酸痛虚软蔓延至整个小腹,连带着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阵阵刺痒发空,像是……教人打开摩擦得太厉害,已然烙下器物的形状,张得回不去原来的样子了。
异样感太过明显,让他有些无措起来。他勉强按捺住心中的耻意,半掀开被子,对着烛光悄悄看了看自己的私处。
他的xue……好肿,鼓鼓囊囊地挤在腿间,两瓣大Yin唇竟无法合拢,凄惨地分着,裸露出里面脆弱的Yin蒂和尿口。那rou珠……似乎变大了?而且更红,圆胀滚热的一颗挺在包皮外头,织物轻轻擦过就教他打哆嗦,敏感得要命。
怎会如此?他仓皇移开视线,一边飞快地翻找衣物一边……
突然之间,一个场景闪回至脑海:他坐在主人身上,下面吃着主人,很shi,不停流水;xue眼咕唧咕唧的,吸着主人的东西不放还……
“!!!”
记忆的堤坝终于崩塌,浪chao轰然而至,瞬间淹没了他。
零九简直羞窘得要死掉了。他把脸深深地埋进被子里,想把自己缩得小一些、再小一些,最好能从世界上彻底消失。他如何会做出那么不知廉耻的举动?又是拽主人,又是抱着主人不让走,还去求主人、求主人……甚至,连挨打都……
他的手攥紧褥子,被这种在心上人面前发sao的极度羞耻逼得头晕目眩,连眼角都shi了。而主奴的身份,更为此番羞耻平添一层哀惧,让他甚至微微发起抖来:他……他身为暗卫,这样……yIn乱,渎职;冒犯主人;不知道要接受怎样的惩罚……不不!有惩罚已经很好,他会很努力地完成;他只怕……他怕的是……
不能再想下去了。他拼命驱赶那些让他想要缩成一团的假设,决定必须先找到主人,确保主人的行动没有危险才好。但他的脑子还是乱糟糟的一片,时而无法自控地回忆他是如何抱着主人的腿磨xue,用Yin蒂蹭男人的靴面,痛痒得rou珠抽搐,yIn水都跑出来;时而想到男人的胯间,隔着衣料的伟岸雄物贴在脸上,用鼻尖去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