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急促地喘息着,晕红的泪眼痴痴地望向他,腿根哆嗦,紧裹他雄物的逼xue“咕”地挤出汁水,挺翘的男根也汩汩淌着前ye,竟是被他命令得越发情动起来。
他汗shi的白屁股颤了颤,当真听话地往下压去,满膣层叠起伏的媚rou都驯顺地为他拓开,又死死将他缠住,抱着他的性器拼命吮舔抽搐,一副爱惨了他的模样。
秦渊审视着零九,喉结翻滚,深邃的黑眸渐染欲色。他抬指按上青年的腰际,并未帮他,仅沿着线条轻抚,在尾椎处流连,间或滑至那两团鼓胀的嫩ru,握于掌中小幅掂玩。
这般隐含亲密意味的挑逗,给予青年的刺激仿佛比掐揉蒂珠还要强烈。他仰起脖颈,嘴里泄出无助的哭yin,身体战栗着瑟缩闪躲,却被加大力度锢在原地;他的胸脯泛粉,腿也软得像抽了骨头,根本撑不住自己,只能任由重量带着向主人的鸡巴送去,“噗哧”,教那儿臂粗的热jing一干到底,直陷了半个gui头进宫口!
“——!”
青年猛地一弹,瞳孔放大,喉内失声,脚趾绷蜷,Yinxue痉挛狂抖,嘬着阳具胡乱喷水,竟是在宫颈开苞的瞬间攀上了前所未有的高chao!
那一枚从未经人造访过的细嫩孔眼儿,原就紧窄shi滑,现下更是随着余韵无规律地抽缩,好似张渴nai的小嘴般衔着秦渊的物什吸咬流涎,将男人侍奉得硬极爽极;便见他额角覆汗,鼻息粗重,目光炙烈幽沉,终是为零九这口sao浪的女bi、这副痴yIn的姿态所惑,双手抓着他的tun瓣向自己狠狠一摁!
“呜啊、啊……!”
顶、顶穿了,被主人……
零九的脑海一片空白,全身心都受那种近乎恐怖的快感掌控,主人插到了他没法想象的深度……太深了,太深了,怎么会,主人怎么,里面,被捅穿了,他要,他要漏了……!
而他的子宫也确实像个崩漏的水袋子一样“噗噗”往外渗着yIn汁,若不是让大鸡巴塞住了rou筋,怕是会当场喷shi床单!如此娇柔狭小的隐秘去处,此刻叫男人的性器一杵子撞到了底,大过鹅蛋的滚热gui头将那敏感的宫室挤得满满当当,稍动一动就能剐蹭到内壁,轻摇一摇就能带着整个器官都移晃!
零九呜呜地发着抖,伸手去够秦渊的手臂,却只敢虚虚地搭在上面,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的小逼完全坐到主人胯间了,Yin唇吻着男人的Yin囊,情ye把两人的交合处染得shi漉漉的,小腹则被顶出一个好明显的突起,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在挨cao,并且被cao到了多么深的地方。
照理说,他这般惊惶流泪的脆弱样子,应该会让男人多点怜惜才是。然而他的身体却yIn贱得可以:脸庞chao红,nai头、Yin蒂又硬又鼓,阳根没有萎下去不说,反而兴奋地甩着前ye,马眼翕张,怕是弹一下就要射出来了!更别提他诚实的女xue,连最深处的孕器都被侵犯了,还在那里幸福地流汁,吮着大鸡巴满足地跪舔,半点显不出痛苦来!
秦渊低笑一声,嘴唇贴在零九耳边摩挲:“小狗。这么喜欢主人cao你的子宫?”
被主人温热的气息笼罩,敏感的耳廓又受爱抚,叫零九愈加失了力气。他的面颊滚烫,半边身子都发酥,思绪也好似变成一团软绵绵揉在一起的云朵,附着他的主人蜷舒,晕乎乎地飘浮。他从未离他恋慕的主人这样近过。子宫……恍惚间他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完全对着主人打开了。最隐私、最里面的地方。填满了。是主人的,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巨硕的东西,被他吃到底了。全在他的里面,主人,主人的……
零九融化了。他的头轻轻垂靠在主人的肩膀上,嘴里发出含糊地哼呜,如同狗狗一样的回答。他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肚皮的突起,鼻尖嗅闻着主人的味道,情不自禁,伸出舌头来,舔走了主人的汗珠。
明明是没什么情事经验的青年,行止却意外的勾人,与暗卫身份反差鲜明的表现,比之倌ji中的魁首还要让秦渊性致勃发。他也并不忍耐,掐着零九的tunrou就抬,便是要整根抽出再冲撞进去,赏那大开大阖的cao干给他!
然而零九却突然挣扎起来,小声哀叫,屁股也慌张地往下坐,女xue咬得死紧,锢着阳物害怕地颤抖:原是那gui头太大、陷得太深,猛地一拔,竟教他以为自己的子宫要被拖出来了!
可怜那窄嫩孕袋,遭这样一柄威武雄器破处,早已撑得变形,连软rou都挤入马眼里,又遇上边棱那么明显的gui头,进去时顺着弧度都勉强,现下更像枚热矛烫箭似的插在零九的宫室里,到处刮他的内壁,一退就勾他的宫颈,把他勾得不住啜泣,困在男人胯间无助地流水,噙着眼泪哪也去不得!
秦渊被他的反应取悦了。他没急着抽身,只顺势捏揉青年送上来的饱满tunrou,一边驱着Yinjing,悠悠颠他的子宫,小幅干他的宫颈,又换着角度戳他的内壁,时而抵在宫底碾磨画圈,直把这rou囊当成第二个性器在cao。
零九顿时要崩溃了。他的嘴里爆出哭腔,无法吞咽的口涎都流到下巴上,身体弓起,屁股哆嗦着乱扭,xuerou飞快蠕动,从交合处拼命往外吐汁,是整个宫室被yIn弄得酸极、麻极、痒极,水多得连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