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九僵住了。他匆忙跪地行礼,却不知该说什么。嘴唇翕动半晌,才颤声道:“属下……”
如何回答呢?他的……他的……
他无法提起,不敢言明。仿佛没有落入字句,那样畸形怪异的地方就会立刻消失,甚至从未存在,他便能像正常的暗卫般恭顺守礼地跟着主人,而非时刻担心不受控的身体将他下流可耻的欲望暴露出来,教主人一眼洞穿他的内心。
秦渊目光低垂,俯视着腿边瑟缩的小狗。于这个角度,那对被药催起来的丰ru形状更加明显:挤挤挨挨的,塞在衣服里,从属于男性的领口中透出些许隆起和沟壑,白皙惑人;身体明明紧张地发颤,ru尖却勃起得厉害,直把衣服顶出两个小突,sao得实在可以当场拖到青楼里卖了。
秦渊扯了扯嘴角,心中同时涌起强烈的欲望和恶意,觉得这样的狗,不虐,早晚要跑到大街上掰bi摇tun、乞人轮jian。他一时想踹翻零九,拿脚替他碾一碾ru球;一时又嫌脏兮兮的难以收拾,于是只得叹一句出门在外,暂且饶过他,待到将来养得他产了nai,必把这一对贱ru给踩爆才好。
但在此前,还须先料理料理那口烂xue。白日里零九晕迷之后,秦渊又换着姿势弄了他小半个时辰,虽未尽兴,倒也勉强释放给他,为的是稍稍安抚雌蛊。然这母狗如此痴笨,大抵根本没想过清洁,一汪阳Jing只怕现在还盈着子宫,教那孕袋吮得高兴呢。
思及刚刚青年鼓着胸脯往外跑的sao样,秦渊更是沉下脸。他踢了踢零九的侧腹,不带感情地说道:“滚回床上去。”
青年的眼睛顿时睁大了,露出些许惶惑和茫然,仿佛听到了什么无法理解的命令;可仅是一滞,便顺从地起身,又循着主人的指示跪俯于被褥:腰塌下,腿分开,屁股抬起——却是摆出了牝兽求欢般屈辱yIn荡的姿势。
先前yIn毒发作,他也曾这般在主人面前展示过自己;然而彼时神智湮灭大半,所思所想皆为如何将主人纳入体内、讨得主人雄Jing,其间羞耻慌张,又怎比得上此刻半分?他把脸埋进小臂并拢的空隙里,只觉耳尖发烫,面颊全然充血了,思维根本无法控制,一应飘向那场颠倒神魂的情事:主人的性器,主人的性器,从后面贯穿进来……撑大、推挤、冲撞,直压入子宫里头,搅得他汁水飞溅,泄身连……
他狠咬一下舌尖。
幸好没有脱掉裤子,他不断吞咽着口中涎ye,庆幸又绝望地想。
却怎知这正合秦渊的意?男人缓步踱至床边,深邃的眼瞳静静盯着青年裹在黑色布料里面、微微战栗的圆翘tun部,突然伸出右手,并指成剑,在会Yin处轻轻一划。
“嗤”,暗卫服与里衣的裆部便如豆腐般破开,敞了个一指长的空隙,青年殷红的尿眼、张合的女xue顿时显露无遗。肿胀的蒂珠不甘寂寞,也冒出半个头,随呼吸悄悄顶蹭着织物的裂口。
“嗯?怎么shi了。”
秦渊的食指往bi缝里一磨,立刻沾上些亮晶晶的水渍;还有更多在缓缓往下淌。那rou洞受了刺激,倏地惊缩,却因此挤出一大股yIn汁,浇得Yin蒂都光滑润泽。
秦渊把手送到零九的鼻子底下,在他的人中轻蹭:“闻一闻,是不是你的sao味?”
零九的脸瞬间红得要滴血,眼神闪躲,脑袋小幅偏着想要避开,但又不敢逃,只能被迫嗅着自己yIn水的味道,任由主人将那清ye抹在自己鼻尖上。
“趁我不在,自渎了?”
“……没、没有。”
零九结结巴巴地回答,面颊滚热,脚趾紧蜷,女xue更是绞得发抖,一丝缝隙也无。
秦渊见他这般,谑弄之心愈胜。他眯起黑瞳,语调平淡:
“那怎么shi成这样?说说看。”
“……”
零九连呼吸都窒住了。他嘴巴微张,又很快闭上,羞愧地垂着头;如若不是还记得命令,险些就要缩成一团了。仅稍稍忆及方才那些yIn念,他便耻得浑身打颤,怎有胆子真地讲出来?
“嗯?”
男人的气息变得更近,低沉的、不容忽视的声音在耳侧响起,钻入他的鼓膜,浸染他的神经,在他的颅内荡出昏昏酥麻,教他撑着体重的手都轻晃。逼眼愈发shi了,再如何收挤遮掩也没用,情动的ye体一缕缕从中滑出来,罪证难逃,全暴露在裤裆的空气里。
这样简单的问题,换作其他机灵点的脔宠,早已应些艳词浪语讨秦渊欢心;最不济,一句暧昧含混的“因为想您”,同样能蒙混过关,甚至更添兴意。然而零九在这方面着实笨得可以,本就是内敛寡言的性子,又受身份躯体的束缚,加之苦苦压抑的情思,都让他对秦渊无法招架,一点点挑逗就丢盔弃甲、慌乱不已。
他便像那荒野里被叼住脖颈的兽,武场中被钳住命门的人,除了趴在胜者脚边虚软喘息,连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秦渊看他迟迟未答,略一挑眉,食中二指合起,在零九缩紧的雌xue上玩笑般地一叩。
“不说,是藏了东西吗?”
“咕唔……没有、没有藏……没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