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轮番上阵,在大厅就搞了她接近两个时辰,怜薇被送回教坊的时候,奶子,屁股,大腿上都是被啃出来的牙印,伤痕累累,不知灌入了多少精液,小腹高高隆起,好似孕妇一般,两腿也合不拢,湿乎乎的美穴还颤巍巍地吐出涓涓白浊来。
姑娘们都觉得她不躺个三、五天怎么都下不下床,却没想到她只躺了一天,第三天就安然无恙地起了身,还请示说想去街上逛逛,便是莲娘都觉得不可思议,越发肯定此女多半天生媚骨。
传闻之中天生媚骨的女子万中无一,世所罕见,至少莲娘前所未见,但听说此等女子生性风流、极好床笫之欢。若真如此,假以时日,此女必成一代妖姬。
怜薇出了教坊,但跟了几个小厮模样的壮汉,许是担心她逃跑,或许也是担心她的安危。怜薇无所谓,临安她并不熟悉,所以想来看看,但逛了一圈,却还是想念姑苏。如果将来能够自由,她还是想回姑苏。
怜薇轻叹了下气,上了马车,回教坊的路上,万没料到遇到了劫匪,个个带着明晃晃的大刀,脸上也是凶神恶煞的,跟护送怜薇出来的那些壮汉缠斗起来,场面十分激烈。
饶是怜薇胆子再大,也还是怕的,吓得脸色煞白,瘫坐在马车厢里动也不敢动,待得土匪杀尽了那些壮汉,其中一人掀开车帘打量了她两眼,“果然是个好货色!”
又欺身上前,一掌向她颈间切来。
怜薇只觉颈间剧痛,眼前发黑,随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脖子还是有点疼,动了动确定没有断,才开始打量关押自己的地方,很小一个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椅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东西,站起来,围着墙根四处打量了一圈,觉得像个地窖似的。
思绪回到之前那些劫匪身上。也不像一般的土匪强盗,若是为了财,就不必杀人,为了色,却又只把自己关在这里。
怜薇直觉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却又不知道为何冲着自己来。
沈家虽然巨富,但没有为富不仁,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有什么仇家,沈家已经破灭了,不存在有什么恨仇大恨到要将所有沈家人斩尽杀绝的地步。那也就是说,不是冲沈家,而且冲她本人。可她得罪过什么人吗?
她自问不是一个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一个喜欢跟人结怨的人。再说她已沦落风尘,那些想看她笑话的人不至于费尽心思把她弄出来,恨不得她一直在教坊里人尽可夫才对。除非对付她的人是教坊里的人。
那些女人兴许有成见,可谁会对她有这么大成见?
怜薇想来想去,确实想到了一个人。
不仅感叹都是男人惹的祸。
虽然这一桩不是她设计的,哪怕她确实想过要勾引他,可最终没有把他当作目标。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便是那两个无缘无故对她百般玩弄,怜薇也不得其解。燕绥借夏槐的名义把自己叫到席上,怜薇也是做好了准备与他春风一度的,可没想到他把越铭也一并叫上了,弄了个三人行,还表演了一场活春宫。怜薇再没有廉耻之心,也甚觉羞耻。
当然,怜薇现在也不敢确定就是漪凝所为,也不确定她是否有这个本事。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界,不知道逃不逃得出去。
怜薇本来想打探打探消息,可一连几天,除了协助她解决吃喝拉撒一应生理需求外,没有人肯搭理她,自然也没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待得第五日,似乎才有人想起她,把她带出了地窖。
“过来。”
怜薇只听得出来这人是个男人,辨不清他的喜怒。
抬手理了理鬓发,徐步走到他榻前。
借着窗缝微光看去,才看清这人的真面目,竟是极年轻的一个男子,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只是脸色过份苍白,幽暗深邃的冰眸子,似乎要穿透人心。
怜薇怔住,一时不能相信,这样一个人,会是劫掳她的匪首。甚至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竟觉得他跟暗室里那个男人生得有几分相似。
“果然是美人。”他冷冷一笑。
怜薇不知道他为何掳劫自己,但直觉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劫匪。
“公子把我掳来想做什么?”
“你能做什么,”他笑意轻佻,将她从头看到脚,“自然是给我做压寨夫人的。”
怜薇脸一红,才不信他满口胡言。可实在也想不出她有什么用处,她只是教坊的一个官妓,讲白了就是个妓女,又不是什么贵族千金,有她没她没有两样,也不可能拿她换什么利益。
但若真要找个压寨夫人,怎么也要找个良家女子吧。
怜薇不懂,那人之后也没把她关进那个地窖里,而是给他做起了丫鬟。但也没让她真正干什么活,跟关在那个地窖里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是,早上醒来时,迷迷糊糊发现被窝里似乎多出一个人,而腰间还被一条有力的臂膀搂抱着!
她感觉了一下,自己的下裳还算完好,双腿间也并无异样痛楚,他并未对她做什么。
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