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奇不奇怪,同样是受罚,夏槐躺在床上现在还下不来床,那怜薇除了刚出暗室那会走路的姿势有点虚浮,整个人看起来反倒更美了。”不管哪里的青楼妓院,都会养一些打手,好看家护院,教坊自从有了妓院的性质以后,也有一些身强力壮的男子,身兼数职,其中一个就是教坊里头的姑娘犯了错,会让他们实施惩罚。
这些男人平日里不能亲近教坊的姑娘,有这样的机会可不往死里折腾。夏槐从暗室出来两天了还半死不活,但怜薇却是生龙活虎的,一点也不像去受罚的。
“被男人滋润,能不美吗”说着更小声道:“我以前听说有些女子天生就是妖精,能转吸男子的精血,采阳补阴”
“不过是胡说怪谈,哪能当真!”
“若不是这样,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说不定莲娘偏心,根本没让人惩罚她”
“也有可能”
被人议论纷纷的主人公正在屋里,看着镜子里那个娇艳更胜以往的美人,双眸含情,满面春色,连自己看了也忍不住痴怔一会儿。想起那些人说的“采阳补阴”之言,随即又赶紧摇了摇头,自己只是个普通人,不过是平日里身子骨比较好。
倒是夏槐,她帮自己之前知道会有这个后果,但她还是帮了。怜薇觉得连累她一起受罚多少有点过意不去,又给她去送了点药,夏槐又是一番感谢,丝毫没有怪罪怜薇牵连她受罚。觉得是个值得相交的,与她多说了两句,不过也只有半柱香的功夫,回来便有人找,说是莲娘要见她。
莲娘也算是真心待她的人之一,怜薇自然不敢怠慢,赶紧跟着去了。
怜薇来了以后,莲娘便告诉她,镇国公世子设宴,点了让夏槐作陪,教坊已经解释过了夏槐身子不适,他还是不肯换人,问她该怎么办。
镇国公世子,可不就是燕绥,他上次是让夏槐作陪的,按照他以前的作派,这一次按理说轮到了彤云,可他不,非要夏槐不可。莲娘觉得他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虽说上次折腾了夏槐一宿,却未必不是见了怜薇的舞的缘故。
“那莲娘想要我怎么做?”
“你带个面纱,替夏槐去吧。”
“好。”
她正愁没有机会接近燕绥,机会送上门,她当然要抓住。
怜薇被牵引上二楼主宴厅,见到燕绥坐在首席,另有十来个少年郎君次列左右。越铭也在其中,但并不见傅尧。
“过来。”燕绥朝她招了招手。
怜薇福了福身,便施施然走了过去。动作轻盈优美,仿佛行云流水。
她今日身着一袭蓝紫襦裙,衣衫上无任何刺绣花样,简洁流畅,仅在衣袖边缘休了几道暗纹,在纤细不可盈握的腰间坠了一条酱紫丝绦,随她走动轻轻摇曳,一如她的身姿,风流袅娜,光走路都能引起男人欲望。
那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儿虽然被面纱覆盖,但那双会说话的美眼,一进大堂就夺走了所有人的视线。
怜薇坐到燕绥身边,那些惊艳的目光很快转为羡慕或者嫉妒,落在他身上。
燕绥自然见到满屋人觊觎她的神色,心中得意,吩咐一声,舞姬们便如云雀般飘了出来,随着丝竹之乐开始翩然起舞。
舞姬们身材曼妙,面容俏丽,轻歌曼舞,赏玩起来着实是种享受。
“这些舞姬的舞,同那位怜薇姑娘比之如何?”燕绥问怜薇。
他这话问出来,其实就是暗示怜薇他知道她的身份。怜薇心知肚明。
怜薇笑了笑,低语道:“要论舞技,怜薇未必及得上众位姑娘,但论风情,场上的姑娘则未必及得上她。”
她身上天然一股媚态,从头上至足上,没有一处不媚,便只说一句话,浅浅一笑,也是横波流盼,销魂摄魄,让人只想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燕绥自不例外,看着她柔声细语说着话的样子,整个人显得神魂颠倒。
这筵席刚开始还算守礼,但酒过三巡后,男人们酒酣耳热,便渐渐露原形,有的将相好的姑娘抱在一起旁若无人地亲嘴煨酒,有的甚至当场把舞姬搂在怀里亲热起来,精致纤薄的舞衣丢了一地,燕绥毫不制止,还将怜薇也拉到怀里。
怜薇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立刻感觉有根烫呼呼硬邦邦的坏东西不怀好意地顶着她的软腻之处,还没有见识过这种阵仗,心里也在打鼓。
要是当场表演了一场活春宫,她的艳名就彻底传出去了,可在座的并未都知道她不是夏槐,虽然她觉得亏欠夏槐,可也不想为他人做嫁衣。
燕绥是个浑不吝的,竟然趁她分神把手伸进了她裙底,“别……”怜薇抬起玉手按住那不安分的手掌,细细的娇喘讨饶,声音里却有着说不出的柔媚和享受。
“怕什么,他们又看不见”燕绥手在裙底下摸到她腿间已经有了湿意,长指伸进她双腿间的细缝里,一会扲捋,一会抡拉,两瓣肉唇都照顾到,怜薇紧张地躲扭着腰,却被燕绥倏然一个用力埋进花蕊中,刺激得她小腰一挺,俏臀都绷了起来,拼命咬着唇忍耐着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