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抓到一伙人,属下怀疑是山上下来的。”
“审问了两个男的,嘴硬得很,还有一个女的,没有审”
“为何不审”
冯骏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大人去看看就知道了”
帐帘被人一把掀开,怜薇回身之时那冯骏正带了个人进来,许是将领,待那人进来,才发现竟是傅尧。
“你怎在此?”傅尧见到怜薇,也是惊喜交加。
“去外头守着,任何人不得入帐。”
原来大人和这位美人是旧相识,不知怎么认识的,冯骏好奇地想。
怜薇见到傅尧,自然打心里高兴,毕竟这条性命算是保住了。
“你怎在此?”
便把自己回教坊路上遇到劫匪的事详细说了,为了表示对山寨毫不知情,只说自己大部分时间都被关在地窖里,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无缘无故把她绑了,又莫名其妙把她放了。
亓奕此人,确实是心思狡诈,让人捉摸不定,傅尧也想不明白他绑架怜薇的目的,但也不至于把她当作同党或奸细什么的,她的身份他早就查探过了,沈家不可能跟那些人有什么牵连。他现在只对一件事疑惑。
“他就这么放了你,没对你做什么?”
怜薇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有点脸红道:“哪里,我被抓进去当晚,那土匪头子就说要我给他做压寨夫人,半夜还爬我的床,我惊吓过度,不过就是踢了他两脚,他竟然就掉下床再动弹不得,最后还是叫人给抬走的,然后我也被关进了地窖,再没人搭理我,直到今天下午,突然又把我给送出来了,我也觉得莫名其妙”除了省去给亓奕治病的那部分,事情经过主要就是这样,只不过她把顺序给换了换。那两个被抓的也未必清楚,怜薇不怕被拆穿。
那姓亓的确实是个病秧子,没想到不中用到这种地步,傅尧其实信了大半,却故意逗她,语气不善道:“那姓亓的身体是不怎么样,但也不至于碰不了女人,你没骗我?”
怜薇定定看了他很久,忽然抬手解开腰带,领口系带,将披风扔到一边,接着是外衣、裙子、抹胸儿、亵裤,直至身上寸缕未着。
她就这么赤着身子,坐在一边的凳子上,仍有些瑟缩,手臂挡在胸前,却哪里遮的住两只椒乳,顶端粉嫩正如三月桃花一般鲜艳,两条腿儿紧紧并拢,周围腻白肌肤更显双腿中间轻粉诱人。
傅尧只觉身下物事儿硬胀而起,怜薇那玉径花穴与旁人不同,异常紧窄,那一晚的滋味还是记忆犹新,再来,那一晚之后,这些日子身边并无旁的女子,这会哪能忍的住,欲火上来,喘息都有些粗重。
怜薇声音也有些抖的道:“这身子绝对没有被山寨上任何人沾过,你若不信,可来仔细查看。”怜薇这一举动其实有些冒险,她自然知道,只要事后清理干净,如何也检查不出的,但她就是要摆出这个姿态来,让傅尧信她,并且不轻看她。
果然,傅尧脸色缓了一些,伸手把她一双玉足抓在掌中,摆弄揉搓半晌,接着是脚踝,再往上到小腿,手一分,把怜薇两腿大大分开,当真仔细去端详那处隐秘……
怜薇这里生的极好,形如花苞,红粉粉的娇肉儿鲜嫩饱满,裹住中间细缝儿,颜色又比旁人更粉嫩,让人忍不住喜欢,傅尧探手过去拨开两侧花苞,只见藏在内里的芙蓉穴口,刚经过一阵调弄,小穴中已有蜜液,红嫩的阴唇散发着淫靡的光泽,刺激得傅尧腿间的猛兽一阵阵骚动。
近些,仿佛有丝丝缕缕暗香渗出,一指探进去,只觉内里紧紧裹住手指,竟如未经人事一般,要不是自己给她开了苞,说她是在室处子,也是信的。
“可以了吗?”青天白日光裸着身子劈开腿被一个男人盯着私处瞧,真的极大考验人的羞耻心,她的身子止不住颤栗,虽然如今正是盛夏,仍觉得两腿之间冷飕飕的。
试图将自己的腿从傅尧掌中抽走,刚一动就被他抓得更紧,又被他用膝盖把一对儿玉腿大大地岔开,将她抱起跨坐在他大腿上。
亲了怜薇小嘴几下,“我哪能不信你,刚见着你那会,我还以为你是想我了,千里寻夫被他们掳了去”
怜薇觉得他也是真够不要脸的,那晚之后就失去了音讯,还指望她给他守贞不成,本来也就是妓女和恩客的关系。不过嘴上自然不能这样说。
“人家不过一个官妓,哪有这个资格,再说你不想人家,人家做甚要想你”
“怎么不想你了,要不是有皇命在身,我必是天天与卿卿寻欢作乐!”
怜薇本还以为是自己勾引失败,没想到傅尧竟是被派出来剿匪了,却也奇怪,她不知情还属正常,可莲娘她们似乎也不清楚有这回事一般。不由嗔他一眼:“傅公子也不给稍个信,就不怕人家寻了新欢?”
这娇俏模样越发叫傅尧爱上来,亲热的亲亲她的鼻尖儿:“谁敢,我已经交待越铭他们几个对你代为照看一二,哪个不怕死的敢沾染你”所谓照看,也就是告诉他们,这个女人他还感兴趣,让他们不要碰。
怜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