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什么?隐隐猜测,可也不敢跟丈夫说。
生怕是误会,到时候搞的闺女尴尬,很是不妥。
眼见着饭碗见底,女人拿起餐巾递过去,嘴里说着,等会儿,顺路送她上班。
田馨先是一愣,炯光微闪,连忙拒绝,说是先不去单位,得拜访客户,女人微微皱眉,总觉得她在撒谎。
可没有证据,又不好戳穿。
田行长吃饭较慢,夹了口银鱼放进嘴里,问起工作上的事。
女孩在总行呆了好几天,总得有点成效不是吗?作为领导过问是合情合理。
田馨对待工作,虽说没有了热枕,但还算敬业,真让她找出工作上的几处疏漏,并且很有突破。
谁家的呆账,坏账要如何处理,说的头头是道。
父亲赞许的点头,认为她很有长进,不愧是他的孩子。
并让她加倍努力,争取再进一步,田馨嘴里应承着,心理却是毫无波澜。
就算她干的再好,也得走,早走早脱身,省的,到时候东窗事发,人人喊打喊骂。
对于和余师长偷情,女孩心头压着一块巨石,沉重的喘不过气来,生活实打实的迫害,还有道德的高压。
将她骄傲的自尊,碾压成粉末。
好在时间会冲淡一切,她对新生活,充满忐忑和向往。
人往往是矛盾的,有些人生性懒惫,非得逼着往前走,而有些人,的确是身不由己,权衡利弊,才会迈步。
田馨显然属于后者,放下碗筷,女孩穿上羽绒服。
才发现,袖口处有一块不起眼的污渍,看不清具体是什么,兴许只是汤水洒在上面。
女孩心存不悦,回头对保姆说道,把这件衣服洗洗,接着拿起挂在玄关处的一件皮草:黑色的貂皮大衣,短款很薄的一层里衬。
这在北方来讲,保暖又适用,南方倒是少见。
长长的,锃亮的黑毛,披在身上,陡生一股华贵。
本是母亲买的,可尺码偏小,所以她拿来穿。
田馨踩着羊皮软靴,急匆匆的出门,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往单位赶。
时间不早不晚,刚刚好,下车后,女孩先到大厅签到,跟着往办公室走,其间跟同事擦身而过。
男的,女的都会多瞧两眼,实在是身材太好。
皮草精美,让人眼前一亮,田馨心明镜似的,可也没骄傲,转弯处,瞥见暗恋的同事,端着马克杯正在办公室的门前张望。
两人的视线碰个正着,俱是一愣。
田馨火速收回目光,头也不抬的,往自己的办公室奔。
现在,对这个曾经的爱慕者,已然没了好感,跟其见面只是徒增尴尬。
男人阴沉着脸,握着杯子的手微微收紧,有心过去瞧瞧,可又拿不定主意,上次搞的不欢而散。
他这么主动,合适吗?
俗话说,得到的不满足,得不到的永远在蠢蠢欲动,他就是这样,总觉得自己有机会,不肯罢休。
田馨有意躲着他,他看得出来,可就是不甘心。
女孩将办公室的门关好,吐出一口浊气,心理颇为不安。
可工作毕竟是工作,最好不要将私人的情感带进来,所以她定了定神,开始忙碌起来,正在聚精会神之际,忽然手机铃声响起。
女孩看也没看,下意识的伸手接起来。
听到熟悉的男声,手下的笔尖顿住,她蹙着秀眉,凝神细听。
“在哪呢?”
“办公室!”
“哦,哪个办公室?”
田馨丢下手中的派克钢笔,身体往后一靠。
脸上出现倦容,轻声道:“我昨天不是说了吗?回原单位了。”
余师长半晌无言,女孩以为他要挂断,可希冀并未成真,对方开口道:“那个男的,没来纠缠你吧?”
女孩微怔,接着有点愤怒。
“我跟他没关系,要是有关系的话,就不会跟你通电话。”
她说的很直白,在感情的世界中,她很单纯,并且唯一,排他。
余师长听闻此言,有点满意,将话题纳入正轨,悠悠道:“我后天要去C市,你跟我一起去。”
田馨的小脸皱作一团,觉得对方总给她出难题。
“没时间,得上班,你也知道,上次能去,也是因为要买车的缘故。”
男人不依不饶:“你这次去,算作出差,没什么不可以。”
女孩觉得他简直异想天开:“出差?出差得要上面的领导安排,批准,我没权利说走就走。”
余师长想想也对,不甘心道:“那我想带你去,怎么办?”
田馨知道不能跟他对着干,对方犯起混来,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下次吧,这次真的不行,再说,你老婆盯的也紧,昨天的事,可真够吓人的,幸好,你没做出格的事。”
其实女孩很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