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想想都后怕。
下雪天,两女一男,在街上吵闹拉扯的闹剧,本以为只是电视里撒的狗血,没成想,隐隐有了成真的可能,她可丢不起那个脸。
“别提她,晦气。”余师长想到早晨的那一幕,心理满是抵触。
以前也没见,妻子多么黏人,不讲道理,如今却是整个人都变得彻底,有点犯贱的意味,他看不下去眼。
喜欢你的时候,放个屁都是香的,不喜欢的时候,做再多也没用。
人心本就善变,你指责,气愤又有什么用呢?
田馨闭嘴不言,拿过派克笔,在指尖转动着,这样的话,似乎轻松不少,她叹了口气道:“年前别整什么幺蛾子,你想要干嘛,年后再说行吗?”
她带着哀求的语气说着。
余师长马上回道:“别的不提,你得辞职,跟我去C市。”
倘若他走之后,留下女孩一人在这里,指不定有多少男人觊觎,怎么能放心,还是带在身边保险。
田馨生出无力感,不想跟他吵。
不想任人摆布,不想做别人的脔欲,谁被这么对待,都会不高兴。
“我争取。”没有一口回绝,也不敢。
“不是争取,是要一定。”余师长的语气坚决。
“我父亲不会同意的,我需要时间。”她开始摆道理。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的是结果。”男人蛮不讲理,毋庸置喙。
田馨的笔拍的掉在桌面,心情说不出的烦躁,强压下火气道:“好,我知道了。”
说着便要挂电话,余师长还没聊完,心理不痛快,突然有股冲动,想要去工行瞧瞧,他现在草木皆兵,对田馨没有信任。
毕竟强扭的瓜,想要她突然间甜起来有点难度。
收线后,余师长拿起外套,跟助理交代两句,便急匆匆出门。
助理看着他的背影,暗想,这是干嘛,要高升了,连单位都坐不住了吗?他觉得余师长有点飘。
但人家也有这个资格和本钱。
田馨心情郁闷,拿着派克笔,心不在焉的在文件上勾勾画画。
有时会走神,看串行,害得不得不,重新梳理思路,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轻扣两下,还没等其反应过来。
门扉被人从外面推开,首先带进来一身寒气。
女孩看着进门的男人,整个人的表情,瞬间扭曲。
余师长身材高大,穿着件毛呢大衣,也不觉得冷,面色红润,看上去精神不错。
进门后,径直奔向办公室前面的皮椅,不急不缓的落座,环视周遭,最后视线定格在女孩脸上。
“你看起来,似乎不太欢迎我?”
田馨从震惊和愤怒中缓过神来,深吸一口气道:“你没事来这,干嘛?!”
余师长老神在在:“看你,是不是背着我在鬼混。”
女孩见其恬不知耻的这样说,顿时无语。
瞪着眼睛,气呼呼的看着他:“这叫什么话?我什么时候鬼混来着?!”
男人好脾气的点点头,伸手拿过桌面上的马克杯,凑近嘴边抿一口,便听得背后一声惊喘。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过去。
握着门把手的男同事,满脸错愕的看着,余师长手里的马克杯。
田馨暗叫一声不妙,突然从椅子上起身,走向门口处,遮挡住他的视线,嘴里很客气的问道:“你有事吗?”
这话有点蠢,并且疏远。
鼓足了勇气来聊骚,没成想,碰到对方办公室有人。
他可是一直盯着的,只是转身去收拾了衣装,便出了差错。
眼前的男人有点眼熟,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手里的杯子似乎是田馨的,为了确认这一点,特地往桌面上瞄了又瞄。
最后的结论,令其无比心悸。
他满脸的难以置信,看着女孩冷着一张面孔,故作镇静,又不好当场逼问。
这叫他怎么问出口?凭着身份来问?他慌张的吞咽口水,嗫嚅道:“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既然你有客人,那我先走。”
说着,不等女孩回话,转身灰溜溜的逃遁而去。
引人猜忌
田馨见同事走了,便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转身面前余师长的时候,只觉得倍感头疼,她看着自己的水杯微微皱眉。
知道这样会引人闲话,可也没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和余师长有染,遂微微放下心来。
回到大班台后,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故作气势的看着,这个不受欢迎的不速之客,心想着,怎么把人弄走。
余师长在她目光的注视下,悠然自得将水喝了半下。
水杯放在桌面上,这才懒洋洋的抬起头,说道:“这里真的没什么好的,没好吃的,也没什么好玩的,还是C市好。”
田馨只觉得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
“C市在好,也没什么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