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有了盼头和牵绊,是会变的,而这些,恰恰也会成为别人制衡他的软肋。
※※※※※※※※※※※※※※※※※※※※
冬至吃羊rou了吗?吃饺子了吗?
圣诞平安夜你们要怎么过啊?
虽然我对这个节日没什么感觉,还是送上我的祝福:)
-
女主要生小宝宝了,猜猜是男还是女。
下一章见分晓,给大家见识见识古人是怎么生孩子的,反正不是电视里那样的。
第95章
人在遭遇灾厄时,信与不信, 都会想到去拜神明求护佑。
赵君湲是不信神佛的,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 心神不宁,也托付起神灵,默默祈求母子平安。直至刘池过来禀明情况, 不得不打起十二分Jing神应对,这才稍稍转移片刻。
韩灵挟持了吴家粗使的仆妇, 叫她烧来足够的热水, 红蕖同那婆子一道抬水进去,助产的人手不够, 她便留下给稳婆搭手。
临时寻的屋子,里面的床铺简陋,因为是吴家的, 不必去寻干草来铺设。红蕖进来时横梁上已经拴上绳子,垂在木床正中,韫和张腿坐着, 手里攀着绳子, 用力的时候五官皱成一团, 十分狰狞。
额上大汗淋漓,犹如泼了一盆水, 红蕖不停地擦, 自个的眼泪也不停地滚, 恨不能替她受罪。
韫和疼的说不出话, 大口喘着气,浑身止不住地痉挛抽搐,“我、我不行了。”
她身子比寻常妇人娇弱,稳婆怕她再次晕厥休克,急道:“夫人要匀着气来,不要一股劲用完。”
寒冬腊月,屋外北风料峭,屋里水雾氤氲,血腥四溢,韫和发力时的痛哼即便刻意压制过,外面的人还是显听。
赵君湲攥着手,身上一阵冷一阵热,脚下都似乎踩在云端。
整个过程刘池也是一脑门的虚汗,迟疑了许久才询道:“吴家小郎那里要不要请大夫诊治?”毕竟吴家是为衡山王做事,背后还有泾侯撑腰,不好随意就杀的。
赵君湲不耐道:“不治,是死是活,看他造化。”
“是。”刘池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退下。
生孩子要攒着劲来使,最忌大喊大叫,韫和是头胎,许多方面都不明白,稳婆咬了块绢子在她嘴里,把腿重新曲起,掰开来看,已经能看见头,顿时喜道:“快了,夫人别卸力。”
稳婆到她身后抱住腰,又是捋又是压的,终于露了半个脑袋,而绳子缠着的腕已经勒出深红的印子。
终于听到一声“成了”,紧接着是猫叫似的哭声,韫和吐出一口气,像断了根的朽木,虚脱无力地倒在枕上,浑身chaoshi黏糊,眼前纷乱发沉,耳边阵阵嘈杂。
过了会,稳婆来收拾她身上,红蕖已经在外头道喜,她感到很安心,疲倦得像散了架,只想好好睡上一觉,这样想着,眼皮重得睁也睁不开。
昏天黑地的,也不知睡了多久,她醒来,屋里掌上两盏Jing美的兰灯,澄黄光晕熏暖了她的眼睛。
韫和动了动,嗓子干涩,身上更是酸软疼痛,她难受地嘤咛了声,皱着脸转过来,对上一双满盛笑意的黑色眸子。
赵君湲攥着她的手,抚着她热乎乎的面颊,“辛苦你了。”
韫和四处张望,没见孩子,忙问道:“孩子呢?”
“我抱给你看。”赵君湲立即起身,在红蕖手上接过襁褓,抱到她眼前。
很小的一团,包裹在襁褓里露着半个巴掌大的脸,眼睛闭着,皮肤红红的,皱皱巴巴,好看不到哪里去,但在韫和看来,自己孩子再丑都是最好看的。
“好好看。”
韫和心都软了,挣着要起来抱,赵君湲将她按回被窝,把襁褓小心翼翼放在旁边,掖好了被角。
“是个男孩。”他撑着手肘拢着母子,慈爱地看着婴儿,语气柔和。
韫和伸出食指极小心地摸了下软乎乎的脸,五官也都好小啊,怎么看也看不够。
她眨着眼睛,感到新奇,“他怎么都不闹啊?”
赵君湲竖指嘘了声,“正睡觉呢。”
他探手揉她的脖颈,将几缕散落的头发掠到耳后,轻声和她解释,“是个安静懂事的男孩,才生下来只啼了两声,怎么摆布也不闹不哭。”
韫和抿唇笑了,“怀在肚子也不爱折腾。要是皮孩子,生他还要受许多罪。”
捏着团子大的小手,嗅着婴儿特有的香软,眼睛一瞬不瞬,全部心思都归在孩子身上,再容不下旁的。
赵君湲泛酸,低头在她唇上轻啄,韫和推开他的脸,“让我好好看会儿。”
她要看,他就陪她歪着,反正外面的事情都交给了刘池处理,初为人父,天大的事也别想叫了他去。
两人面对面躺着,细声细语地说着话,韫和问他想好了名字没有,赵君湲说没有,以往写的名字不想用了,又因不知道怀的男孩还是女孩,就这样搁置下来。
他从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