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寂寥无人,聒噪的蝉鸣即使在晚上也不懂停歇,月色入户,银光照耀在某宏伟的别墅上。
别墅设计Jing致,其高嵩的围墙如军事基地般牢不可催,里面一应俱全,一共三层,典型的西欧洋房设计。
屋顶立着一块倒挂的弓的标志图案,有点类似射手座的标志,但那实实在在的是可令每个知晓它的都闻风丧胆的图案 ,因为那标志着——
南启楚氏。
而这别墅也只是一小部分,因为南启楚氏真正的总部在国都,那才是真正的雄伟浩荡。
寂静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苍老的管家举着酒稳步走向最里面的那个房间,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一声散漫的声音传来,管家开了门,里面没有开灯,有点暗,但月色还是透过落地窗透了进来,只见那办公桌上椅子倾斜,一道身影懒洋洋地躺在上面。
管家放下酒不敢久留,立马无声地出去了,房间里又只剩下一个人。
那人拿起酒喝了一口,眼眸黑暗不见底,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勾唇笑了笑,嘴里念叨着一个名字,越想越兴奋。
身影慢慢起来,站在落地窗前,月光洒在他玩世不恭的脸上,除了楚淮还有谁。
楚淮回想着白天在厕所里发生的一切,心里有些遗憾……
他当时最想做的事可不光只是说话啊,当时厕所有个洗手台,有面镜子,有他日思夜想了整整三年压抑了无数次的欲望来源。
他想起叶稍清冷柔和的脸明明害怕却强撑与他对视抗争的样子,就恨不得……
将他直接推倒在洗手台上,撕掉他的衣物,压在他上面,看他眼角变红,指尖泛白,紧咬着下唇痛苦求饶的样子…
是啊,自己就是个变态。
楚淮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三年前就病了,药物就只能是叶稍。
他想上他,想了三年 。
为此,他可以不择手段,不顾一切。
叶稍啊,这次…你注定会输…
………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出来?!怎么还跟南启楚氏扯上关系啊?!”电话那头传来陈阮秋的咆哮声,透露着难以置信。
叶稍靠在墙上,眉目有些疲倦,他以最平淡的声音简述了今日所发生的事,着实惊到了陈阮秋。
“陈姐,你听我说,先不管怎么样,这一阵你都不要主动联系我,我不想把你扯进来。”
陈阮秋一听这话就不舒服,正想说两句,又被叶稍驳回。
“陈姐,你想好了,那可是南启楚氏,不是我们能面对的,连国家都畏惧的庞然大物,有多可怕你还不明白吗?”叶稍沉声道。
“那你想过你自己吗,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陈阮秋声音有点哽咽,她真的将叶稍看成了她亲弟弟。
叶稍抬了抬眼眸,那眼底是平日里隐藏的冷漠与决绝,伴随着声音也逐渐冷了起来。
“他把我怎样都行,只要不牵扯到我家人与朋友,我都可以无所谓。但…他若是敢动……”
“我保证,我这次送他的就不是牢房,而是地狱。”
次日,叶稍还是如往常一样上学,他让自己尽量平常一点,刻意忽略楚淮的存在,他明显能感觉到身后令他十分不舒服的眼光,那感觉不是仇敌该有的样子,叶稍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卧槽,班里一下子有了两个帅哥,知道别的班多羡慕我们吗?”
“而且类别都不一样,叶稍属于那种清冷型,楚淮是那种漫不经心型,爱了爱了。”
“说起楚淮,你们不觉得他很神秘吗,他好像老师都不管的,上课明目张胆拿手机都没事。”
“是的是的,好像今天迟到了,连报告都没打,老罗一句话都不说。”
“靠,听起来好牛逼啊!”
………
楚淮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他个子高,能俯视叶稍的桌面。
叶稍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握着笔正在写着什么东西,还能观察到他后颈的一颗很小的痔,耳垂挺好看的,也不知道会不会红。
楚淮舔着嘴角,附上身去,靠近叶稍的耳边,shi热的呼吸顿时让叶稍一颤。
“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吗?”
楚淮带笑的声音穿过叶稍耳膜,语气里竟透着几分宠溺。
“一副…欠Cao的样子。”
一句话,叶稍眼里瞬间冷得掉渣,手也逐渐握紧,心头无名火乱窜,又被他很快压制下来。
“你他妈神经病吗?”叶稍声音压得很低,也很冷。
“哟,不装高冷了?都会骂人了呀!”楚淮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兴奋,兴趣盎然。
“何必装呢?别人眼里你是什么性子?高冷?淡然?只知道学习?”楚淮笑得越来越明媚,叶稍眼里也越来越冷,楚淮毫不在意,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继续道,“不,都不是,你心里跟我一样,住着一个恶魔,你的另一面,只有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