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仲夏,盛阳似火。
校园一片熙熙攘攘,天蓝色校服遍地可见。
叶稍走进大门,阳光照在他本就冷白的皮肤上,由于皮肤敏感原因,晒得有点绯红。
叶稍低着头,他受不了太毒的阳光,这甚至让他皮肤有点疼。
脖颈突然被人靠住,打乱了叶稍的思路,还未看清就听到了熟悉的笑声,叶稍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肖洛这小子。
说起肖洛,两人也是不打不相识。
小时候肖洛是他们那一块的霸王,经常欺负人,那时看叶稍长得好看,像小姑娘一样,以为好欺负,结果被揍了个结实。
自那以后肖洛就跟着叶稍混,他父母也经常叫他去他家吃饭,叶稍成绩好,长得好,待人虽较冷淡却对大人挺有礼貌,尤其从肖洛那听说了叶稍家里的情况,就恨不得将叶稍认作亲儿子,为此,肖洛经常与叶稍抱怨说他才是他爸妈亲生的。
“叶稍,你多久没跟我一起回家上学了,你是不是不认我这个兄弟了啊?”肖洛逮着叶稍就开始抱怨。
“他妈的,过几天又要开始考试,你说那东西是人学的啊,不会就是不会。”
“我昨天还梦见海明威,他对我挑了挑眉,连嘲带讽地说就凭我,还想考大学?”
………
叶稍一路上自动忽略了身旁这个话唠的一切哔哔,两人一个热情张扬,一个清冷低调,能做这么多年朋友,这也是叶稍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
“哎,叶稍,那儿好像有人打架啊!”肖洛指了指左边,停了下来。
左方不远处几个人围着地上一个瘦弱的身影,拳打脚踢,说是打架,倒看是校园暴力。
“那好像是隔壁班的那个…叫什么来着…林疏朗吧,噢,就是成绩很好的那个,上一次名次只在你后面的那个隔壁班学习委员。”肖洛拍了拍叶稍的肩突然记起他来。
叶稍瞥了一眼,他从来不多管闲事,没有一点停留地径直离去,害得肖洛还得在后面追。
叶稍进入教室时,脸上的绯红还未完全散去,天蓝色校服衬得他脸色那种白里透红,对某人简直是致命诱惑。
楚淮原本就懒散地倒在椅子上,从叶稍一进教室眼睛就贴在了他身上,一看到这样的叶稍,让他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翻涛汹涌的变态的欲望,再一想起昨天叶稍那黑暗里诱人的喘息声与被亲到chaoshi的眼神,他小腹的一阵阵恶念就涌入脑海,让他急不可耐起来。
叶稍是跟肖洛一起进来的,耳里仍是肖洛的碎碎念,自然没注意到楚淮如狼似虎的眼神。
叶稍来到自己座位上,看都没看一眼楚淮,将他当做空气的态度让楚淮眼底暗了暗,楚淮笑了笑,还真是…欠收拾啊…
身旁的肖洛以秒速五厘米的速度将叶稍的作业收入壤中,开始开挂地补作业。
叶稍拿纸附着水往脸上擦了擦,皮肤还是挺疼,冷不防丁地从后面响起蚀骨的声音。
“怎么,昨天想好了吗?”楚淮把玩着笔欣赏着叶稍脖颈的chao红。
“……”
叶稍淡淡道:“可以啊,既然楚少如此诚挚地邀请我住你家,怎么可以辜负楚少的心意呢?”
这次该换楚淮意外了,一脸戏谑,“这么爽快啊?到了我家一切大小事宜都由我命令,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啊?”
楚淮念着最后几个字时,叶稍明显感觉到了一种咬牙切齿的味道,那不像报复的意味,真是…莫名其妙。
“那便悉听尊便了,到那时还望楚少手下留情了。”
楚淮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手下留情?我们来日方长。
一天终是在安稳中度过,叶稍坐在座位上,其他人陆续地开始走了,待到只剩自己与楚淮时,楚淮用手敲了敲他的桌面,散漫道,“你是打算想自己走,还是让我手下上来接你呢?”
叶稍丝毫不躲闪地与楚淮对视,相视一笑,“就不麻烦楚少的人了,我自己会走。”
说完便起身了。
楚淮嗤笑一声,与叶稍并排走在校园路上。
即使太阳已经落山,空气中弥漫着的躁意仍然令人心烦。在校园门口,一辆黑色越野停在角落,楚淮走上前去绅士地打开门,眼里戏谑地如看戏一般等待着叶稍的反应。
叶稍面无表情,冷冷地扫了楚淮一眼,径直坐了进去。
楚淮笑容愈发浓烈,也跟着坐在了叶稍的旁边。
车子启动了,叶稍靠在窗户边,望着窗外的风景一步步倒退,眼里却十分平静。
楚淮愉悦极了,他用手抚摸着叶稍额前的碎发,小声问道,“害怕吗?”
叶稍偏过脸去,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冷冷地命令,“先接我回家,我有东西没拿。”
楚淮向司机报了个地址,先将叶稍送回家。
叶稍心里一凛,楚淮是对他调查了多少啊,家庭地址比他自己都记得清楚,但他面上仍然风平浪静。
回到这个叶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