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明白为什么自己不是很在意和Sarah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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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John H Watson
To: Sherloes
Subject: 我现在非常严肃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以为自己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候是我在医院里醒来,得知我不能再做军医了——因为我的手。你也知道,谁都不想要一个有心理问题的医生。我记得我当时痛恨自己的伤为什么不是致命的。这种想法太他妈的让人崩溃了。
但是现在我认识到了,当看到狙击枪的光点对准了你的头时,我所感受到的崩溃要更加强烈。
你已经走了一个星期零三天,如果缺少了你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的话,那它绝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也许会抱怨面包机里的鱼头,还有你把收音机搞得只能收到威尔士语的节目,可假如这些能让我抱怨的东西都消失了,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想我需要你,就像需要呼吸一样。
得在我失去勇气之前把这个发出去。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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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从来没有人?好吧,说明他们都是蠢货,我也会顺便把他们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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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真巧。我正走去海拉家。港口很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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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过,不过没呆多久。恐怕里面有大量的历史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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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走运,我的确睡着了。如果我当时立刻回复了,你会做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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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非常好。那个,我正在海拉的门口,和她谈完后我去看邮件。
From: Sherloes
To: John H Watson
Subject: ……再加上我几乎一直都很严肃,所以我们步调一致了。
虽然在我看来,你所说的话是现在世界上唯一重要的东西,但如果因此就说海拉的话无足轻重,这对她是一种冒犯,所以我想先让你知道我们的交谈结果。在第一次会面中,我问她的所有问题都是错误的:阿格娜在工作中有敌人吗?如果没有,她是否特别讨厌某人?她害怕她的雇主吗?她手里有没有比那些密码更机密的信息?
正确的问题应该是:阿格娜在工作中有朋友吗?她是否特别喜欢某人?她和谁比较亲近?
犯罪的不是她的同事。还有一个人是我应该注意的,有一些人是我一开始就应该留心的。我潜意识里忽略了某个群体,不可原谅。
我相信你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就算没有……你最起码知道“我错了”这个事实。必须进一步调查,比如,和嫌疑人聊聊。
(我不是一个人。邀请了别人共进晚餐。又是在Nalen。)
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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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失去了勇气。
但现在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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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机里再也不会有鱼头出现了。我会把收音机修好,或者从宜家买台新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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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开始尝试。
再也不了。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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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你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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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办法能把某条短信长时间地保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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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John H Watson
To: Sherloes
Subject: 鱼头不怎么碍事
是大使的妻子吗?在我的印象中,她是唯一一个你没有谈过话的人,因为从头到尾你都没提起她。她的动机是什么?也许是我没搞清状况,这很有可能。我又不在现场,你能看到的东西我全都看不见。现在我只能承认,我有点儿糊涂了。
可我希望你抓住了真凶,并且在交给警察之前让他/她受点儿折磨。
于是可以确认了,我们极其依赖彼此(这个结论好像并不出乎意料)。我想知道等你回来后,你介不介意我们吃一顿烧烤(没有胡萝卜,因为我知道你痛恨它们,还有上等的马铃薯),然后看部电影(我对一部瑞典电影很感兴趣,是讲一个吸血鬼小女孩的。它很恐怖所以你应该会喜欢),接着我想把你带上床,如果进展顺利的话。
假如你觉得有意见,告诉我。我当然希望你没有。上帝保佑我没把任何东西理解错。
万一错了,就无视我吧,然后嘲笑我一辈子。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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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东西你都理解对了。确实,是大使的妻子。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她曾经喜欢了那个女孩很长时间,像母亲一样疼爱她,给她礼物,带她出去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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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在吃晚餐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没有机会了。
U盘一直藏在她的手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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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让她受折磨,你真该看看当我告诉她我会怎么处置那条项链时,她脸上的表情。反正她在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