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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是令人惊叹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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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Sherloes
To: John H Watson
Subject: 标题栏应该换换样子了
跟麦考罗夫特说不劳他费心,或者把你知道的告诉他。鉴于他的行为,我妥协了,决定改变“你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说过的话”这一原则,不过如果我关于澳大利亚的言论被他知道了,我就将很乐意看到你的博客被人黑掉。
我开始觉得犯人的动机并不是复仇和敌视了,所以你没错,这事完全不无聊。关于“进展”,我指的是毒物分析报告出来了:阿格娜被下了毒。她胃里的食物暗示她吃了一顿很高级的晚餐,因此在她死之前,有人和她一起在外面吃饭。毫无疑问,在她没留神的时候,饭菜被人动了手脚。相当的信任;阿格娜当时感到很舒服。现在已经在附近的饭店中进行排查了,好找出阿格娜胃里的食物出自哪一家。
接受面谈的职员恐怕都没有说谎。我说“恐怕”是因为这就意味着案件的真相和我一开始的假设并不一样。事情有点儿不寻常,阿格娜身上可以挖掘的东西比我所想的还要多。再去见一次海拉是最好的作法,虽然我十分不想去。
你会出于什么原因去杀一个非常熟悉的年轻女人,然后偷走一些密码?
酒店房间应该让你来收拾一下,它很……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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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John H Watson
To: Sherloes
Subject:
去他妈的下毒。
首先,早上地板的响声是我离开家去急诊室时弄出来的,下午两点的那个是哈德森太太去确认你还没死时弄出来的。你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你不会知道的,因为是我让哈德森太太这么做的。我知道一旦你手头有事情,就完全顾不上其他任何东西,除了工作。
我一直在想阿格娜和海拉,还有阿格娜被毒死的事情,因为我很清楚这种“今天还在你身边的人,明天就不在了”的感受。我军队里的一个朋友某天早上还有说有笑,当天下午就被射穿了头。我亲眼看见他离开吉普车,回来的时候已经成了尸体。这就是海拉此时的心情。早上她把阿格娜送出门,而现在她只剩下了一具身躯,再也不能和她说话了。我越想越觉得难过,雷顿死后我以为自己再也睡不着觉了,而他只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如果是我在乎的人呢?像阿格娜之于海拉那样?
可能刚才在酒吧里喝多了几杯,所以打字打得这么恶心,抱歉。(译注:这封邮件整篇都是小写字母,很不规范,所以John会道歉)
我们从来没谈过你为什么要做那件事。你瞒着所有人去见他,而且可能回不来了。
你想过活着回来吗?
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某天我回家后发现一切都不同了,那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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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早上我会痛恨自己发了这封邮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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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你怎么不接电话?
别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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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接电话。该死的。
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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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
From: Sherloes
To: John H Watson
Subject: Re:
我当时做了全身而退的准备。我一直都打算回来,你意识不到吗?也许在你出现之前,我确实没足够关心过什么,不过,好吧,惩罚来了,我愚蠢地采取了那种行动,如果知道它会给你带来那么大的伤害,我当初会再慎重一些。还有出租车司机的案件也是,你不用提醒了。我们才刚认识,你就欣然搭上自己的性命去救我,而我那时还在铤而走险。
你还是不接电话。我只能找一家网咖,好能不断给你拨号,你他妈最好是手机没电了。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是除了喝酒就不知道该干嘛了,那么我来问几个重复的问题——你想死于酒Jing中毒吗?你是个医生,比谁都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过这一分钟,就把我当成你的医生,然后放下酒杯!我在想象哈德森太太往你的额头上放冰袋、为你盖被、并且指出你笨到了什么程度。这些想象也许不会成真,但我假装它们是真的。不,等等,她最好这么做。如果她没有,那么我会来做,虽然勉为其难。
我们没有谈过那件事,因为我们都愚蠢得不可救药;你没有想过我那么做的原因吗?
我没想过,所以我是更傻的那一个。John,please.
(我忽略了某些东西,它们应该显而易见,但是我想不出。尼古丁贴片没帮助,香烟没帮助,什么都没帮助。)
我Cao,给我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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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John H Wats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