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周凛的交易结束,林越泽脱衣服进了浴室,
等出来时,林越泽只披了件暗红的睡袍,一头shi漉漉的金色长发搭在肩后,反射光泽。
他的主人拥有一副过分Jing致的面容,偏偏棱角又锋利,两者混合出凌厉危险的气质。而现在多了些水蒸汽的浸润后,令那张脸多了一些柔和。
周凛跪在床脚,看着林越泽坐在床上点了根烟,吐出雾白的烟圈。
烟草味和沐浴ru的味道萦绕四散。
两人都没有说话,周凛爬到他脚边,抬头看他一眼,待林越泽点头后,便伸手帮他揉起腿。
很多人以为这只狗只会扒开xue等着男人cao他,除了发情什么也不会。但是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林越泽也让他学了很多便利的技能,比如按摩。
他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摄政王周围亲信不多,更不能随便留过夜的人,因此帮林越泽按腿就成了一项寻常工作。
周凛手上力度适宜,眼角余光见林越泽手中的烟烧了一段后,便仰起头微微张嘴,舌头抬起。
还带着余温的烟蒂被弹进他嘴里,周凛眯眼吞下,又低头双手捧起主人的脚,把脚掌贴近rurou间。
林越泽喜欢玩周凛的ru房,特别是心情不太好的时候。在他的示意下,周凛注射了大份量的催ru素,使得两边ru房无时无刻不柔软圆润,ru尖红艳,踩起来时比以前饱满的胸肌舒服一点。
他的脚趾捏住一边的ru头扭了扭,微微使力,软rou下陷,令林越泽脚尖微微感受到他胸腔内有节律的心跳声。
周凛身体应激地起了鸡皮疙瘩,但是他不敢躲避,只能从嘴里发出一点经过良好控制的甜腻呻yin。
ru头硬起,一点透明的ye体流出,似乎在邀请人吮吸。周凛小心翼翼地看着林越泽,试探问:“主人,母狗今天能挤nai吗?”
林越泽没有回答,放下脚,将手上的烟掐灭扔在地上。
周凛忍着胸前的胀痛,下意识弯腰想叼起吞下,却被主人扯着ru尖拽直身。
林越泽的手抓住他一侧rurou,手上用力,漫不经心地揉捏起来。
那团rou结实温热,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他手上轻颤,又一点点在林越泽手里发烫肿胀。
周凛被调教得乖的过分,忍着他不均匀的力度,鲜红发硬的ru头在流水不止时,他不敢躲,只能用甜腻含混的嗓音沙哑求饶:“主人,母狗要流nai了,不要弄脏主人的手。”
林越泽一贯嫌弃他这副被cao烂的身体脏。从前还可能上上他,如今只会把他当个尿盆和烟灰缸,偶尔用他相对不那么脏的嘴解决一下性欲。
周凛也理解,毕竟自己这种谁都能插的东西,要是早几年的他,也只会觉得是进化失败的垃圾,不会多看一眼。
林越泽眼里晦暗不明,他回想起从监控视频里这条母狗捧着nai子求两个士兵给他吸时的软弱谄媚,手上加大力度。
一边ru头颤颤巍巍地在林越泽手里喷出ru汁后垂下,另一侧还没被主人照顾到的ru房却硬得如石头,饱胀疼痛。
林越泽看着自己满手的nai汁,又扫了周凛一眼,清醒时的母狗向来谨慎又温顺。他睫毛颤着想伸出舌头给林越泽舔干净,却被主人拒绝。
鬼使神差,林越泽将蘸着ru汁的食指伸进嘴里,用舌头微微碰了一下。
味道很淡,只有一点点的腥臊和若隐若现的nai香。他忽然觉得让那两个士兵第一次尝,真的是种浪费。
周凛不知道林越泽今天发的什么疯,又给他撸鸡巴又给他挤nai。周凛低头看着他赤裸的足尖,试图隐藏脸上没来由的滚烫。
被他榨nai又吃,不知怎的,让周凛感到久违的羞耻。
“怎么?求着别人给你吸nai,但是我不能吃?”林越泽回复理智,将手掌放到周凛面前。
周凛温顺地伸出舌头舔干净nai汁后摇头:“母狗都是主人的,怎么样都可以……只是,母狗怕主人觉得脏。”
林越泽摩挲他的侧脸,见周凛脸烧得更厉害,身上的皮肤也rou眼可见地发红,细小的汗珠从肩胛冒出。他的呼吸急促,Yinjing颤巍巍地立起来。
“母狗发情了?”林越泽发现他的异常,才想起来调教他时,调教师用了自己的贴身物件和常用的香水当作催情剂。而如今自己刚刚洗过澡,他又被挤nai,在这么亲密的触碰下发情也是理所应当。
“正好,自己玩一下给我看看。”林越泽心情不错,也不吝于让周凛过得舒服一点。
周凛爬到离他脚边两步远的距离,用肩膀和ru房压着地面,将屁股高高撅起,一只手拨开tunrou,另一只手握住插进xue里的假阳具拔出。
白皙浑圆的屁股被抬在最适合主人亵玩的地方,令林越泽将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看得清楚看得清楚。
黑色的棒状物被拔出时,xue里烂熟的软rou还在不舍地将它吮吸包裹。前端一离开xue口,透明的yInye急不可耐地涌出,将两瓣tunrou浸上水光。
空虚松弛的xue口翕张,yIn水一阵一阵地涌出,在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