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泽似乎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挥手让他出去。
门口轮值站岗的士兵刚刚站定后见他爬出来,熟练地朝他打了个招呼:“今天身上还挺干净?殿下心情不错?”
周凛一面把墙上垂着的一节链子拴在他项圈上,一面点头:“看起来是的。”
他和这一堆每晚分来摄政王门口轮值的士兵关系都不错。在门口站岗值班是个苦差事,自从有了周凛被拴在门口陪着,没事可以逗狗玩聊聊天,轮完岗可以上一发,久而久之在他们之间,也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同事情。
“嚯。那你可乖点,别像上次那样又惹他生气了。”
士兵不知道摄政王对这条狗如此严苛的原因。在他看来,这条狗又漂亮又乖,xue虽然松了点,但是里头比婊子的还shi;只是运气不太好,摊上个喜怒无常下手又狠的主人。要不是这是摄政王的东西,他肯定得花点钱把它买下来。
守夜是个很无聊的工作,周凛蜷在门侧,迷迷糊糊睡着,却被虹膜确认的机械女声吵醒。
他睁眼,安铧正蹑手蹑脚地开门,似乎不想吵醒他。
正准备进门时,安铧回看他一眼,冲他笑笑。
周凛下意识把身体蜷得紧了些。
他再也没睡着,听着门缝里传出的安铧断断续续的叫床声,慢慢皱起眉。
那小孩没经过情事,被摄政王玩得差不多失了智,哭腔里还带了甜甜腻腻的勾引意思。
周凛知道林越泽的意思,无非是想让自己不要生出什么多余的念头。
让自己只是在门口听着弟弟和他的上床声音,已经可以算得上难得的优待了。周凛清楚。毕竟上一次他用身体缠着狱守,试图寻求机会帮他的被捕的下属逃狱时,林越泽是让他亲眼见着那孩子被抓回来后被人体改造,一步步变成个见着木棍都能发情的真正的野兽。
周凛求着林越泽让自己亲手杀了他。林越泽同意了。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试图帮过任何一个人。
他不太理解自己现在的这样子还有什么值得摄政王利用的地方。但是无非就是一身破烂的皮rou,林越泽的手段他也领教得差不多,他是不太担心他自己。
要是他没有了给自己当人质的价值,林越泽还会留着他吗?
周凛不敢想象。
tun被踢了一下,紧接着满是枪茧的手指从肿胀的tunrou间挤进去。
士兵听房间里的叫床声听得身上燥热,也不安分地蹲下,亵玩装睡的狗。
热浪涌过,随即痒意蔓延全身。
残存的一点为人的尊严告诉周凛,在他的弟弟和主人上床的时候,自己在门口被个轮值的士兵玩屁股,这件事十分下贱。
但是以狗的思路来说,被谁玩的区别不是很大。况且,谁也不想有他那样的哥哥。兄弟什么的,去除血缘关系外,也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周凛想通了,腰往前弓,把屁股递到士兵手上。
可是被自己玩了半天的xue没经过休息,还是松松垮垮的,shi淋淋的肠rou根本夹不紧那只乱动的手指,又挤出一滩黏腻的ye体,从tun缝流下。
士兵觉得索然无味,抽出手,在他头发上擦干净指尖的yIn水,说:“你这逼也太松了,今天被多少人cao过了啊?”
“主人让母狗今天自己玩了很久,应该一时半会还缩不紧呢,”周凛垂着眼睛想了想,说,“母狗用嘴帮您舔舔?”
他喜欢这个士兵,平时不怎么打他,完他时大多不会往他的xue里塞很多奇怪的东西。
士兵为难道:“现在时间还没到……”
“主人一时半会也不会出来,”周凛实在对里头的叫床声烦得厉害,软着声音说,“您说带母狗去排泄就行了。”
安铧睡下后,林越泽还没睡。
做爱对他来说是一种减压的方式,但是见惯了太多令人作呕的场面后,常规的性爱对他而言的吸引力已经很弱。
他不太钟情于普通的性交方式,只是“礼物”是贵族间常见的交易方式,他身在其中也不能躲避。
他转头瞥向被子里熟睡的安铧。
说实话,这孩子和周凛长得并不太像,要不是血缘鉴定和骨骼鉴定都向他明晃晃地昭示这个事实,林越泽也不太相信这种巧合。
周凛从性格到长相都过于锋利,像淬炼后又扔进冰里的刀。他们在刑讯室见面时,那个身上没有一处好皮rou的人硬生生把自己左手骨头拆断,将身上私藏的最后一把枪的子弹分毫不差地射进他的左眼球。
索幸治疗仪刚刚搬到刑讯室隔壁,他医治及时,留住一条命。但是大脑神经的不可逆损伤让他得了隐秘的后遗症,在心情烦躁时头痛剧烈。
他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摧毁周凛的自尊与脾性,但是却依然不确定在他面前这条底线全无的那条狗还有几分过去的东西。
他一开始并不想收下安霆这份“礼物”,这孩子被保护得很好,却不知自己身上被信任的亲人加了什么样恶毒的命运——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