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泽突发奇想,把他抱到床上,给他注射了退烧药。
退烧药有助眠成分,令周凛久违地陷入熟睡。他的狗哪怕睡熟时,大腿都大分开,双手背在tunrou间,经过长期催情处理和腺体改造的rouxue此时也在止不住地流水,似乎在睡梦中也在等着给别人上。
林越泽第一次被他这副yIn荡的样子弄得有些不适应。给他塞进假阳具时,周凛小声地闷哼,肛口熟练地收缩,将黑色的棒状物吮吸进入。
皱眉给他盖上被子时,林越泽才发现他比五年前相比,简直瘦脱了相。除却脂肪增多的胸部和屁股,其它地方的肌rou退化严重,用“瘦弱”来形容也毫不严重。
这么一个人,实在很难想象他同过去那个把自己那个军团都毁没的是同一个人,林越泽忍不住想。
一闭眼,他就仿佛看到那人解除拟合人脸面具后,隔着几米外小飞船的舷窗对自己边笑边挥手告别。片刻之后,巨大的巡航舰“K275”号开始解体。
要不是当时,一直对他们吹胡子瞪眼的长官变了个人,将还是新兵的他们塞进没被联邦情报队毁掉的最后一艘搜救艇上,自己估计也同他们一起埋葬在荒凉的宇宙里吧。
那么多年过去了,他强迫自己背下军团里3485人的名字,记住他们每个人的生日、相貌和逝世的年龄,努力在政界晋升,给予他们家属最好的抚恤和补贴,就是为了等待向这个人复仇时,自己心里那把火没有熄灭。
当他见到被电击带从头捆到脚,注射了五倍镇静剂的周凛时,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将他激得颤抖。
他费了很大的力气将周凛要回来,将他调教成最低贱的母狗,让他承受非人的凌虐和痛苦,以此告慰他化为湮粉的同胞们。
但是他现在竟然为这个冰冷的兵器想死而心痛。林越泽看着他昏睡的脸,叹了口气,换了身衣服,调了一杯酒,调进记忆库,边喝酒边开始在视网膜重新播放那段记忆录像。
播放结束时,周凛醒了。他似乎为自己爬上主人的床担心,环着看了一圈,确定没有弄脏后,爬下床跪到主人的脚边。
林越泽摸了摸他的额头,冷汗涔涔,温度倒是降下来了。
因为发烧减退的理智回来后,周凛重新变回谨慎又温驯的样子,因此林越泽此时过度温柔的举动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所幸他的下一个命令是正常的。
林越泽将手指伸进他嘴里。周凛仰起头,让主人的手指插进自己柔软的喉腔凌虐,舌尖卷住手指,在指腹的纹理上一遍又一遍摩擦。
淡淡的机油味和烟熏火燎的味道顺着主人的手指进入口中,这味道周凛很熟悉,那是在枪支火林里浸泡出的。
他依稀知道帝国最年轻的摄政王的晋升史:出生在没落贵族的家里,从最低等的下士开始奔赴战场,而后抓住帝国政变的机会一举夺权。
修长的手指上遍布厚茧,此时正深入自己的喉管,抠弄着喉头的软rou。食管的生理性干呕让他眼尾不自觉流泪,周凛努力抑制自己不发出难听的干呕声,脸颊已经染上绯红。
林越泽终于抽出手,在他发烫的脸颊上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指缝的唾ye,打来全息投影屏开始给他播放一段录影。
那是一段第一人称的录影,应该是某个新兵的回忆。集合训练巡航,有严厉的长官和大咧咧的同期;而后巡航舰出事故,回忆的主人坐上搜救艇回王都,回望巨大的巡航舰解体爆炸,光芒在夜空久久不散。
周凛沉默地看完后,慢慢将头压低:“主人要惩罚母狗了吗?”
他当然清楚那次事件,率领小队不伤一人毁灭一艘新型军舰,是他制服胸前的第一枚一等功勋章。而他的每一记功勋,都建立在敌方无数平民和军人的尸体上。
他当然罪孽深重,但是所有囿于思考自己罪孽的人,在战场上都活不长。
杀戮无罪,战场上所有人都清楚。何况是他这种还没成年就被卖进军队里,开始练习狙击和近战的人形兵器。
而他可是从来没输过。除了被背叛的最后一次。
但是周凛不想辩解,失去战友的痛苦他体会过千遍万遍,每一次都同样撕心裂肺。他不能劝自己想开,同样也不能劝林越泽想开。
林越泽疲倦地嗤笑:“这几年罚得你还不够吗?还有什么是你没体会过的?”
周凛抬起眼,有些不可置信。
林越泽弯下腰,拇指和食指捏起他的下颌同他对视。
绿色的眸仁危险地逼近,从里面倒映出周凛愕然的脸。
“你自己的罪怎么也偿还不清了,那你说,我要不要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呢?”
周凛明白了什么。
“还有两周,巡航舰就要在你守着的那颗星球着陆了,你是想像之前说的,被我牵着链子去看给那个把你抛弃的老爹和背叛你的政界Jing英们,一个一个求他们上你;还是想让我利用你,把这堆陈化又腐朽的家伙通通吃掉,让这些破事不再发生在这片宇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