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泽挑了挑眉,嘴角扯出一点笑。
周凛知道自己僭越了,但是嘴里那点甜挥之不去。他闭眼做了几次呼吸,跪趴在主人脚边:“母狗刚刚脑子不太清楚,失礼了。请主人教训。”
林越泽倒是没计较,他踢踢周凛的头,示意他跪直后,饶有兴趣地问:“我倒是不知道,被几个下士玩nai子到高chao都没有‘失礼’的人,怎么会吃了点糖就忘了规矩了?”
“这有什么,被人玩在意料之中,现在这件事在意料之外……”小腹涨得发鼓,被打过的手臂隐隐作痛,浑身都似乎在发热。周凛觉得自己有些发烧。他不想再和林越泽纠缠下去,索性沉默了。
母亲是在自己眼皮底下死的,医学再发达总不可能起死回生。周凛想,这说不定是什么常见的东西。只是自己自从母亲死后就被卖进军队里受训,同平民的生活隔绝,不知道这些东西罢了。
他慢慢对着林越泽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状。这是调教师让他训练过无数遍的,他的主人最喜欢的笑。
“母狗不懂这些,母狗发sao了,想被主人狠狠地抽nai子,想吃主人的鸡巴,想被主人cao烂母狗的贱xue。”周凛用红肿未消的ru房蹭着林越泽粗糙的裤管,说着最下流的yIn词浪语。
林越泽眼底没有一点笑意,他看着身旁的母狗发浪,弯腰握住他勃起的Yinjing。
在灌肠ye的作用下,Yinjing一直维持着勃起的状态。却尿道针插住无法发泄,让整根粗长的几把发烫发红。林越泽伸手想握住,就急不可耐地弹进他手里。
他摩挲着gui头处的马眼,gui头发硬,周凛配合发出甜腻的呻yin。周凛在放纵自己变得下贱,林越泽清楚。
但是他不喜欢这样,他喜欢的是那个清醒聪慧的人,是哪怕被轮jian得爬不动路也能在血泊里把骑在他身上的嫖客杀掉的人。
林越泽把尿道针拔出,用他那只用来握枪和批阅文件的修长右手给自己的母狗撸动鸡巴。
周凛害怕他在高chao时会硬生生地掐灭快感,哪怕配合地浪叫,意识也是清醒的。可是Yinjing却在主人的手里越变越硬,肚子里积蓄的ye体压迫着前列腺,前后夹击的快感要把他埋进情欲的云端。
周凛呻yin着泄在摄政王的手上。
林越泽似乎没有生气,只是伸手示意他舔干净。
周凛伸出舌头把指节上粘稠浊白的Jingye舔舐完,林越泽又拿出手帕给自己擦干净手后,才说:“小狗,你知道阿铧姓什么吗?”
周凛脑子里一个想法爆炸开,他抬起脖子看着林越泽,见到他薄薄的嘴唇开合,带着讥讽对他说:“他姓安,叫安铧。他的生母姓周。”
周凛的周,随的是母姓。他自出生起就和母亲一起生活,从未见过父亲。他的母亲是个直爽强大的女人,一人做三份工扶养他长大,却死在瘟疫里,连下葬的钱都没有。
他原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个无耻的负心汉,哪怕后来他战功赫赫,一路晋升至上将,成为所谓的“最强的人形兵器”、“联邦战神”,也从没动过利用权力找他的心思。
而没想到真相却在自己当了帝国的狗后,被自己的主人告诉。
“安霆,你还记得吗?”林越泽怜悯地摸着他被汗浸得shi淋淋的头发,仿佛在安慰自己失落的狗,“阿铧就是他的小儿子。”
周凛当然记得安霆,联邦解体前的主和派中心人物。在他的情报队伍挖出了帝国准备在首都预备投放等离子炮的计划书后,主战派准备在星际同帝国舰队决一死战。
而他却直接把还在帝国舰队里潜伏服役的自己的资料,递到了当时舰队队长,也就是现在的摄政王的手上。这直接导致主战派计划的崩盘,成为联邦解体的导火索。
“这次出征前,他又把他的私生子送上我这儿,想讨一个剿灭叛军后晋升的赏呢。”林越泽的笑愈加冰冷。
他喜欢男人是个公开的秘密,他也向来来者不拒,这也导致明里暗里送上他床的男孩无数。但是他心狠手辣的做派一样出名,大多数不得宠的孩子最后都有来无回,尸体都难以找到。
“这糖就是阿铧带来的,说这是他外婆教给他的做法,知道你喜欢,他一定很开心。”
林越泽一下子将他踹倒,脚踩着他鼓胀的小腹,一下一下地轻蹬着,撞出“咕噜”的水声。
周凛紧紧闭眼,身体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他从未感觉到如此寒冷,牙关打颤。这明明司空见惯的痛苦此刻变得格外难以忍受。
皮靴跟碾过他的鼓胀如同怀孕的肚子,踩着他变软的几把当玩具,而自己只能双手扯着地毯的软毛防止自己乱动,让自己的主人,曾经的对手踩得更舒服一点。
周凛原本以为自己认命了。因为摄政王对他的“喜爱”,哪怕联邦的败局已成颓势,他的故土,那个小却温暖的行星能永远沿着宜居的轨道围绕恒星转动。
他对自己的命运没什么多余的期待,只是在知晓把他推向这个绝境的,是同在故土之上的他的生父、自己的弟弟见到他这么狼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