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丝燃烧的袅袅青烟萦绕在他们的呼吸间,苦涩的烟草味与杨蕙雪白胴体里渗出的清香糅合着,汇聚成一团浓郁而yIn靡的暖香。
祝箫意咬着那根过分纤细的女士烟,茶褐色的剔透眼瞳抬起来注视杨狐狸姣好的面容,凸起的喉结像受到蛊惑似的无声滚动。杨蕙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被娇惯得连一点茧子都没有的手指轻轻柔柔地抚摸他绷紧的脖颈,另一只手探进皱出波纹状光泽的缎面旗袍下,动作间带出微弱而黏腻的水声。
“祝长官上一回自渎是什么时候?”杨蕙轻声道。
他们的下身无缝般贴紧着。狐狸腿根的皮肤隐没在旗袍下的Yin影里,隐约透出一点泛着微光的莹白色。祝箫意那根勃起的阳具被药物刺激得通体涨红,极硬极热的一根rou棒被杨蕙细滑的腿缝夹住,柱身上的筋脉在腿和tun细腻的软rou间不受控制地跳动。
“你多久没弄过自己了?泄出来的东西好多……”杨蕙的气息软绵绵地吹着祝箫意的耳根,“而且好浓,唔……我恐怕都没有办法全部吃进去……”
说是“吃”,实则是将他腿上残留的白Jing一点点塞进后xue里。
杨蕙没有料到药效发挥得如此生猛,连房事前的润滑都未曾准备好,现下只好用自己沾满Jingye的手指缓缓地挤进身体里,借着他们shi润的体ye拓宽紧窄的肠道。
他身体里窄而shi热,刚将黏腻的Jingye掖进去一点儿,又会被那娇嫩的rouxue皱缩着吐出几滴来,活像一张讨厌喝牛ru的嫣红小嘴,将不少咽不下的ru白色ye体漏在了他们相互磨蹭的私处。
祝箫意倒是有着令人十足钦佩的克制力。杨蕙用shi软的双唇去亲吻男人的喉结,又黏糊糊地缠着男人的嘴唇亲热,祝箫意便将那支几欲燃尽的香烟夹在了两指之间,低下头来任由他的唇舌在彼此的唇齿间扰动,如同滑溜的鱼,在亲吻时发出微弱而缠绵的吮吸声。
男人看起来越是稳重,杨蕙就越想要撕破这人的伪装。
他挑逗似的揉捏着祝箫意的后颈,嗅到兽类情欲高涨时释放出的麝香,几乎开始为接下来的床事感到期待不已。
“到床上去?”祝箫意终于开口,嗓音有些发哑,却依然维持着军官的矜贵傲慢。奈何他胯间的东西却不似他声音那般平静——它贴着杨狐狸的腿根激动地发着抖,像个偷腥的小青年,柱身虬结的青筋一鼓一鼓地搏动着,只需被狐狸shi滑地两腿轻轻一夹,就能立刻涨得更硬更热。
“你抱我去,”杨蕙撒娇道,两条雪润的长腿任性地往祝箫意手臂上一靠,狐媚劲儿已经酥进了骨子里,“快点儿,我的腿好冷。”
可祝箫意一动,他却又将两腿缩起来:“好烫!”
原来是祝箫意指间夹着的香烟擦过了他的大腿,亮红色的烟丝还未触碰到皮肤就烫得他一个哆嗦,贴着男人下身厮磨的两瓣tunrou颤栗不止。祝箫意被他招惹得眉间紧皱,不得不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将香烟掐灭在两指间,这才回来将他打横着抱起。
客房里点着西洋电灯,熏香的雾气与取暖的蒸汽暖融融地交融着。除了丝绒小沙发、茶桌和法式地毯,屋子里最显眼的就是那张挂着帷帐的柚木大床。杨蕙被祝箫意抱上这张大床,刚躺下就迫不及待地撩起旗袍来,活像一只放荡地袒露私处任人玩赏的雌狐。
狐狸娇皮嫩rou,shi润的rouxue已经被手指玩得媚红。他细白的手指早从身体里抽了出来,那口小xue饥渴地收缩着,像刚被人泄欲过一样小注小注地吐出咸腥的白ye。
祝箫意在他敞开的腿间半跪着,像发情的狼一样目光灼热,脸上不苟言笑,两颊却已然飘红。男人那根尺寸惊人的Yinjing似乎从未像此刻这样亢奋过,极其强健的一根rou柱从裤装里翘起来,直挺挺的柱身被杨蕙撸得shi漉漉,熟李般饱胀的gui头几乎贴上肚脐,马眼翕张着挤出一两滴晶亮的前ye。
“都怪你,我的腿都被烟头烫红了,”杨蕙水汪汪的两眼盯着男人的Yinjing舍不得放开,嘴里却假意抱怨着,还抬起胳膊去摸自己大腿处泛红的肌肤,“你看……”
他抚摸自己的手法色情又轻慢,活像女子沐浴后漫不经心地擦去腿间的水珠。几股半凝固的Jingye还在他的腿根处颤巍巍地晃动,坦诚又撩人,勾得祝箫意喉结不住滚动,果然照着他的意思低下头去,不知究竟是去看他那块被烟头烫红的皮肤,还是去看他tun间软糯shi润的rouxue。
借着男人俯身的动作,杨蕙脱去丝袜的白嫩脚掌往祝箫意紧实的腰腹探去。他的足尖贴着男人的腹部颤颤地向下滑动,最终触碰到一团滚烫的rou具。
“真烫……”他喃喃道,脚踝轻轻扭动,纤瘦的脚掌便将那根硬梆梆的东西踩在了脚底。
只需要稍稍用力,他就将男人肿胀的Yinjing踩在了那片结实的腹肌上,如同惩罚一只因为擅自发情而暴露出Yinjing的小狗。他柔嫩的脚掌按着这根亢奋不已的东西滑动,逼着祝箫意发出几声压抑而性感的喘息,炙热的呼吸浇在他洁白的皮肤上,情欲带来的灼烧感燃得更厉害了。
“祝长官不会因为这样就泄出来吧?”他笑着说,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