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外传来朔风敲击门窗的呼呼声,屋内则有温暖的蒸汽四散弥漫。
杨蕙窝在美式沙发里,两条腿慵懒地横在绒面坐垫上。这时他断没有再回酒席去的道理,于是用两指懒洋洋地夹起一根细长的女士烟,在唇边点燃。燃烧的烟丝晃着微弱的红光,滤嘴则被他像亲吻情人一样含在唇里,两瓣被吻得shi软的红唇在萦绕的白雾中泛着晶亮的水光。
那厢祝箫意刚脱掉外衣,他这边就叼着烟撩起了旗袍下摆,开始慢条斯理地给自己解袜带——那两条纤细的吊带被纽扣固定在丝袜的蕾丝花边上,如捆绑般将他雪白的腿rou勒紧了。
他手指灵活地转了转,一解开纽扣,就见那两条袜带“啪哒”一声弹上他的腿根,在那片细嫩的皮肤上拍出一抹鲜艳的红痕。
“……方才多谢了,”祝箫意正巧转过身来,目光掠过杨蕙被薄丝袜裹紧的腿,立即避嫌似的错开,“你回酒席罢,这边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
“祝长官把我弄成这副模样,我还能去哪儿?”杨蕙咬着烟嘴起劲地笑,故意将腿抬高了些——包裹着他双腿的薄丝袜上还残留着几道显眼的Jing斑,“你瞧,真是羞死人了。”
祝箫意当即别开脸,耳根子漫起绯红。杨蕙看着有趣,假意抱怨道:“帮我把这丝袜脱下来,好不好?你那东西粘乎乎的,实在难受。”
“……你今日怎么穿成这样?”见杨蕙岔开腿给自己在沙发上腾出位置,祝箫意果然凝着眉靠近过来。
甫一坐下,狐狸那两条滑溜白腻的腿便肆无忌惮地翘到了他的大腿上。祝箫意的脊背蓦地僵住,又感到杨蕙在他耳边吐出一缕绵长而染着烟草香的热气,柔滑的嗓音里带着怠惰而娇慵的韵味:“当然是因为好看喽。”
祝箫意没再开口,只有恰好触碰到杨蕙腿根的那几根手指抽搐似的动了动。他摸到一片细腻软嫩的皮肤,还摸到了残留在杨蕙腿间的黏腻Jing水,于是先前暂缓的性欲又在他的下腹蠢动起来,犹如一盅越燃越旺的炉火。
他深吸了几口气,定了定神。
“往下,瞧见那圈蕾丝花边了吗?”杨蕙还在指挥他,“对,就是那里……手指伸进去,帮我脱下来……”
狐狸的腿根被丝袜箍起一点rou嘟嘟的弧度,羊脂般软腻的肌肤居然被压出了一圈繁复艳红的蕾丝花纹。
祝箫意将这人白润的双腿从薄丝袜里剥出来,一抬眼就能看见那圈痕迹——那里活像被人用铁箍似的手掌粗暴地掐红了,凄艳的红色盘在苍白的腿rou上,一碰就惹来杨蕙软绵绵的嘀咕,像是在撒娇:“慢点,你要弄疼我了……”
娇气。祝箫意皱着眉想,呼吸越发沉重的同时却将手里的动作放轻不少。
杨蕙纤瘦的脚掌被他握在手里,蜷起的脚趾如Jing雕细琢的珠玉般雪润。他刚将那层薄薄的丝袜从杨蕙白嫩的脚趾上缓慢褪下,杨狐狸光裸的脚掌就像怕痒似的轻轻一缩,圆润的足趾尖儿颤巍巍地泛起一圈红晕。
倘若放在以往,祝箫意绝无可能做出这般亲密的举动来,这会儿却好像被狐狸温热的脚掌蛊得魂不守舍——他心脏跳得极快,刚发泄过一轮的性器又兴奋地勃起了,由布料紧紧束缚住的滚烫rou具将裤裆撑起明显的弧度,涨得有些发痛。
杨蕙偏过脸,用那两只狡黠的蓝眼睛来笑盈盈地瞅他。这狐狸爱招惹是非的秉性再度发作,光溜溜的腿rou放荡地抵着他胯间磨了磨,惹得他喉间发出一声短促暗哑的喘息,Yinjing激动地跳了跳,几乎要将束紧的裤头撑破。
“……咦?”偏偏杨狐狸还在惊讶地说话,“药效又复发了?”
祝箫意狼狈地喘了口气,抬手就想要将杨蕙从身上推开——这人肆意妄为,方才借着脱丝袜的名义将整具柔软的身子挤进他怀里,现下变本加厉,两瓣藏在旗袍下的翘tun居然贴着他绷紧的腿间缓缓厮磨起来。
“罢了,”他听见杨蕙窃窃地笑道,“我就送佛送到西吧。”
话音刚落,杨蕙那游蛇般灵巧的手指便滑进了他胯间。
“……唔。”祝箫意喉中闷哼,向来凌厉的眼瞳骤然紧闭,红透的脸颊有汗珠滚落。
杨蕙的指尖带着丝丝凉意,五根细白的手指颇为熟练地将他的Yinjing从裤子里掏了出来——那根玩意儿已经憋得通体紫红,直挺挺的柱身有虬结的青筋突突跳动。杨蕙将指腹贴着它胀鼓鼓的gui头挑逗似的慢慢抚弄,很快就看见它顶端的尿孔紧张地瑟缩了几下,在男人难耐的低喘声中骤然喷出一小股黏腻的前ye。
进行到了这份地步,这根性器的硬度和份量都叫杨蕙领教过一遍。现在仔细端详,更是让他越发感到心中悸动,掩在旗袍里的Yinjing同样翘起来,深紫色的缎面布料洇shi了一小片水渍。
“流言蜚语实在害人,”杨蕙没忍住叹息道,“我怎么就听信了他们的鬼话……”
祝箫意硬撑着抬起脸,眼底已经蓄满了深沉浓郁的情欲:“……什么?”
“这不是有传言吗?”杨蕙转了转眼珠,信口胡诌道,“有人道祝长官还是未开过荤的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