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能够抵制住这样的诱惑呢?
祝箫意健壮的身体隐藏在假山背面的Yin影里,每一寸被军装紧裹着的肌rou都绷得硬如钢铁。
倘若方才离开的侍者折返回来,再往假山后好奇地望上几眼,便能看见他宽厚的肩胛上搭着一截透亮莹白的手臂。那五根纤细的手指像绵软的流苏似的依偎着他绷紧的背脊,光洁的指盖犹如嵌着一轮小月亮的玉钿,酥软的指骨仿佛可以轻易捏碎。
比他矮半个脑袋的杨蕙正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撩起的深紫色旗袍下隐约露出一抹洁白的皮肤。这狐狸雪白的腿被丝袜紧箍着,私处除了蕾丝吊带竟未着寸缕。祝箫意粗长的Yinjing被这急色鬼从裤裆里掏出来,滚烫的柱身被那温热的手掌握着往并拢的腿缝里送,却道是好心帮忙。
祝箫意闭着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杨蕙两腿间挤成的rou缝活像另一种形式的Yin户,因为yIn药而涨得紫红的性器被包裹在这人柔软的掌rou里,通红的gui头在细腻的白rou间摩擦进出,便像极了被两瓣白软的Yin唇含着顶端饥渴地吸吮。
“啊、啊哈……”狐狸也跟着他低声呻yin,“再快些……好舒服……”
杨蕙那根漂亮的Yinjing同样翘了起来,和祝箫意硬热的性器相互蹭动,圆润的蘑菇头被磨得chao红。他的手掌几乎难以握住两人彼此厮磨的Yinjing,人却又贪心得厉害,白皙的双腿每被男人插入就故意将这根挺进来的rou柱夹得更紧些,像榨取汁ye一样逼着那烫热的东西吐出一小股前ye来。那些半透明的体ye蹭在他袒露的腿根,衬得那片皮肤shi润而晶亮,如同涂抹了满腿滑腻的Jing油。
他的双腿生得修长,妖Jing般勾人的韵味浑然天成。柔润的肌肤被薄薄的丝袜一裹,便如刚烫熟的虾rou般晶莹透亮,一遭磨蹭就颤栗起来,两腿更是被陷在腿rou间的Yinjing撑起富有弹性的弧度。
“嗯……”祝箫意每每被他夹紧就会从唇边泄露出一点性感的喉音来,那根被软嫩腿根蹭动着的Yinjing越发亢奋,像头一次开荤的年轻小伙那样涨得更硬更烫,经不起一点儿挑逗。
用在他身上的药生猛异常,昂扬的性器被杨蕙用腿rou和手掌撸动了好半天都不见疲态。他们藏在庭院隐秘的角落里,上身衣冠整齐,下身却放荡地袒露出私处,贴着彼此滚热滑腻的皮肤厮磨,活像一场见不得光的幽会,连yIn靡的喘息声都只有对方才能听清。
这庭院静谧得很,祝箫意灼热的吐息一下接一下地蹭着杨蕙的脖颈,几乎让杨狐狸感到颈椎发麻。他享受着向来禁欲的祝长官破戒后高涨的欲望,享受着腿间传来的热度与酥麻,却忽然听见假山外的回廊传来一阵笑谈,随之而来的还有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那应当是两个出来吹风醒酒的客人,带着酒意的笑声自回环的走廊遥遥传来:
“你可瞧见了杨狐狸今日的打扮?”其中一人醉醺醺道,“啧啧,我刚见着他的时候还怕自己看差了眼,以为是哪家的姨太太混进酒席里来了。”
“他平日里不都是那副打扮吗?”另一人道。
首先开口的人压低了嗓音:“……你是没见着他今天的腿,”这人嘁嘁测测地说,“我见着了,就在他撩起衣摆坐下的时候——他穿着薄丝袜哩!乍一看像是光着腿,脚踝白得晃眼,哪像个正经男人,倒像个想要偷汉子的yIn妇……”
听到这里,杨蕙差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祝箫意想必也听清了这两个醉汉的诨话,这会儿又听见他的憋笑声,顿时连肩膀都紧张地绷起来——他担心杨蕙的笑声惹来那两人的注意,更担心躲在暗处苟合的他们会被捉jian似的逮个正着。
“还有……还有他饮酒的时候,”外边又传来男人大着舌头的声音,“每回喝完都会伸出一点嫣红的舌头尖儿来,绕着酒杯缠缠绵绵地舔上一圈,好像生怕……呃,生怕旁人看不出来,他就是在舔那玩意儿……”
“咦,原来还有这回事?”杨蕙低声笑道,靠在祝箫意胸前的温软身躯因为断续的笑声而发着颤。他见祝箫意仍沉着脸侧着耳听那两人的交谈,便用细滑的腿rou恶意地磨了磨男人那根仍然直挺挺地戳着他腿缝的Yinjing,随后在男人难耐的闷哼声中微笑着张开嘴,照着说话人的意思伸出一截殷红的软舌来。
他们之间的距离本就极近,那截shi润柔软的红舌几乎抵着祝箫意紧抿的薄唇挑逗舔舐,发出微弱黏腻的水声,当真像极了在舔什么美味的玩意儿。祝箫意似乎想要躲开,又被他两腿轻轻一夹,便像一只被牵住脖子的猛兽那样弓起脊背,在他耳边发出阵阵沙哑的粗喘。
“……真是讨人厌,”杨蕙慵懒的嗓音如一缕薄烟般袅袅缠绕在两人的呼吸间,双腿重新夹住祝箫意硬挺的Yinjing,像磨一根玉势似的来回套弄。他一边娇惰地轻喘着,一边用手指去摸祝箫意绷紧的后颈,“背地里议论我的私事,实在可恶,你说是不是?”
祝箫意被他滑嫩的腿rou磨得呼吸急促,额角青筋跳动,仅从齿缝里挤出一点轻哼,算是一声赞成。
偏偏这时,两个男人的声音向着假山这边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