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蕙眼角溢出泪珠,用手指抓着身下的被褥细细抽气。嫩粉色的rouxue被完整撑开的过程舒服得叫他软了脊骨,更别说那根插进他身体里的Yinjing如此强健粗长,将他的小腹撑得微微隆起,稍一动作就惹得他肚腹一阵接一阵地痉挛。
“啊哈……”他喘得厉害,浑身兴奋得发抖——他用自己的身体给祝箫意破了身,将向来禁欲的军官拉下神坛,没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他满足了。
他虽看不到祝箫意沉浸在欲望中的俊美脸庞,却能听见男人深沉又粗重的吐息声,那声音如同一只被雌性诱导着剧烈发情的动物,正因为雌伏者的身体神魂颠倒。
处子初次体验性爱难免亢奋异常,哪怕是祝箫意。
这人毫无赘rou的腰腹因为过度紧张而绷得梆硬,紧箍着杨蕙腰窝的手指一时间居然没再动作,似乎想要缓一缓。可馋坏了的狐狸像摇尾一般晃起腰tun,shi窄的肠道含着这根肿胀的阳具努力套弄,两瓣routun抵着祝箫意的腰胯反覆起落,每撞一下tun尖便颤起富有rou感的弧度,拍出清脆而yIn靡的啪唧声。
“……哦呜,好舒服,”杨蕙光是自己玩着就发出愉悦的呜咽声,尾椎骨沁出薄薄的晶莹汗珠,嘴里却仍然贪心不足地撒起娇来,“动一动嘛……祝箫意,你动一动……”
祝箫意被他紧密的肠rou吸吮着,单是被这样主动套弄就舒爽得有些呼吸急促,现下又听见他软绵绵的哀求声,额角顿时青筋直跳,微微发颤的腹部肌rou更是骤然绷得硬如钢铁。
多年积攒压制的情欲一旦被激发,便让祝箫意如同饿急了的兽类般腹中焦渴,饥肠辘辘。他有些想不明白为何cao进后xue会令杨蕙愉快得浑身发抖,眼瞳却被狐狸软媚的呻yin声刺激得发红,眼底情chao翻涌,某种浓烈的感情呼之欲出。
他克制地闭了闭眼睛,感到汗珠沿着脸颊滑落,说话时嗓音里带着低哑的磁性和一点微喘:“很舒服?”
没等杨蕙回答,他的手指已经用力掐紧了狐狸摇晃着的细腰,与rouxue紧紧交合着的下身猛地往前一送,便逼着杨蕙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喘,shi热的股缝被挤出清晰的水声来。
“舒服……唔、呜呜好喜欢……”杨狐狸的喘息声急得像是要窒息,那身细腻的皮rou被祝箫意粗粝的手掌摩擦着,脆弱的脊椎骨随着一下下的猛烈Cao干在男人的指尖胡乱蹭动,两瓣雪嫩的tunrou早已被激烈的撞击拍出晃荡的红晕。
祝箫意被这样yIn靡的场景惹得呼吸急乱,开始嫌那层将杨狐狸娇软身躯包裹着的布料碍事。喘息间,他将手腕轻轻一翻,五指发力,随后只听一声尖锐的布帛撕裂声,狐狸那具白皙滑嫩的身躯骤然暴露在了他灼亮的视线中。
屋内的光线艳靡昏暗,紫黑色缎面旗袍齐整的裂口横过杨蕙纤瘦漂亮的后腰,一路裂至狐狸雪润的肩头。
祝箫意滚烫的视线凝聚在旗袍的撕裂处,看到杨蕙因为惊讶而微微隆起的蝴蝶骨——那里正被他结实凶悍的Cao干弄得如振翅般颤动。再一使劲,那圈缠绕着杨蕙脖颈的盘扣便纷纷绽开,整套柔亮顺滑的旗袍瞬间被硬生生撕成了两半,于是杨狐狸光洁柔软的身体终于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来,白嫩的腿根、腰窝和tun瓣还残留着显眼的红痕。
“啊呜……摸摸我,”被撕了衣服的杨蕙丝毫不恼,整具被Cao得熟透的身体还在激动地发颤,“箫意,祝箫意……”
男人侵略性的灼热气息和这样粗暴的行为刺激得他头脑发烫。他隐约知道向来矜持的祝长官已经到了濒临失控的边缘——这让他冒出某种胜券在握的快慰感来,仿佛亲自征服了一只难驯的猛兽。
他依偎着祝箫意的胸膛,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声音媚得如同叫春的牝猫,又将裸露出来的胸ru往男人的手指间送。他的两颗ru珠已经硬得像嫩红的石榴粒,被男人用手指一捏便抖抖索索地哆嗦,从指缝间溢出的rurou软绵绵地弹动,触感滑腻柔软,几乎在触碰到的瞬间让祝箫意呼吸一滞,随后狠狠掐紧了手里的rurou,不知轻重的鲁莽手法弄得杨蕙半是痛半是舒爽地哭叫,紧窄的肠rou咬得更紧了。
初次经历床事的男人哪懂Cao干的技巧,只知道凭着本能埋头苦干。祝箫意忍耐力极强,那根狰狞的阳具足够粗长,也足够健壮持久,一旦掌控了主动权就对杨蕙的身体食髓知味——这狐狸xue里shi软紧致,他强忍着射Jing的欲望,胯骨抵着杨蕙圆润的tun瓣猛力挺动,单凭这样直接而粗暴的抽插就将杨狐狸cao得眼神涣散,下身那根rou红色的Yinjing高高翘起来汩汩流水。
刚开始,杨蕙还能勉强维持着游刃有余,等到祝箫意掌握了节奏,那根粗壮的Yinjing整根没入再凶狠地抽出,肠rou与性器摩擦间窜起的快感便激得杨蕙仰起chao红的脸蛋急促喘气,满足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唔、唔……”
杨蕙仅仅在这般凶悍的抽插中捱过了数十下,很快便控制不住泄了身。他抬着脸剧烈喘息,shi滑的肠道陡然缩紧,顿时将祝箫意夹得头皮发麻,喉间发出沉闷暗哑的哼声。
射Jing的时候,杨蕙脸蛋shi热,眼瞳失焦成空茫的水蓝色。但他的腰胯依然被祝箫意死死钳着,绵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