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蕙是个天生的美人。
他容貌纤秾,冰肌玉骨,金色鬈发沿着圆润光滑的肩膀披散下来,如同柔软的鎏金。当他用那殷红的唇舌去舔舐男人的Yinjing,洁白的背脊裸露在散发着炭火余温的空气里,活像一片皓然雪原,蝴蝶骨处的凤凰刺青随着肌理的舒展竟像活物般摆起尾来,隆起的肩胛、棘骨和Jing致的尾椎骨沾着情欲的绯红,艳得好似雪地里的一抹残血。
“唔嗯……”礼义廉耻抛诸脑后,他近乎饥渴地噙着男人粗壮的Yinjing,脸颊被撑得微微鼓起,狐狸般上挑的眼尾更是泛起妖艳的chao红。祝箫意的Yinjing继承了洋人应有的份量,完全勃起时好像一根狰狞粗大的rou柱,杨蕙几乎吃不下,磨得红肿的嘴唇间有兜不住的津ye溢出来,唇rou和尖尖的下颌shi漉漉地发光,好像一条馋到流口水的小狗。
他的舌面被祝箫意沉甸甸的性器压得几乎动弹不得,还是努力地去舔男人敏感的gui头,鼻腔里挤出一点微弱急促的鼻音来。光这样还不够,他还要去看祝箫意的表情——严肃冷面的祝长官紧抿着嘴唇,额角已经渗出晶莹的薄汗,颈侧也有青筋凸起。
见他抬起眼睛,祝箫意的眼睛便危险地眯起来,用讳莫如深的眼神盯着他肩胛处的刺青。
“……唔,好看吗?”杨蕙喘息着从嘴里吐出Yinjing来,言笑晏晏。
男人的性器还硬邦邦地挺立着,硕大的gui头蹭着他红润的嘴唇。他伸出一截猩红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那怒张的马眼,故意将自己光裸的脊背和tun部翘起的那点弧度袒露在祝箫意眼前。美人浑圆的routun与流畅的股沟绵延而成的线条如同若隐若现的yIn纹,好像在翘着屁股求Cao,偏偏那张浑然天成的天使脸庞还带着笑,眼眸里藏着动物性的狡猾,看起来纯真又yIn荡。
“你闹够了吗,杨蕙?”祝箫意冷声道,嗓音里带着被风雪磨砂过的粗粝。
“啊哈,还不够呢,”杨蕙皓白的手腕抬起来,用手指缓慢而色情地抚摸过自己赤裸的脊背,那微微颤抖的蝴蝶骨和凤凰刺青在他手指下振翅欲飞,“怎么?祝长官等不急了?”他笑着说,“你不是很喜欢这一处吗?”
祝箫意的咬肌rou眼可见地绷紧了,好像在咬牙切齿。杨蕙还想再调笑几句,却忽然间被抓住了肩膀,猛地掀翻在床上。他被这一下弄得七荤八素,只来得及“唉呀”一声,便见到祝箫意结实雄厚的身躯覆压上来,冲着他的脖子张嘴就咬。
“祝箫意!”杨蕙当即大叫起来,将全部矜持都抛掉了,“你个臭毛子!”
他用手去使劲推搡,双腿在被褥间胡乱踢蹬,又被祝箫意抓着膝盖往腰间粗鲁地一按,就着这个姿势,那根粗长的Yinjing蓦地顶进他身体里。
不知是痛还是爽利,杨蕙尖叫一声,缠在祝箫意腰间的两腿发起颤来,去了骨头似的软绵绵地攀着男人Jing瘦的腰。他股间被这样突然的插入挤出一声噗哧水声,原本抹在后xue里的ru膏被体温融化,便像失禁了一样顺着被撑开的xue口噗噗地冒出来,然后,眼见他这副yIn态的祝箫意一巴掌拍在他颤颤巍巍的tunrou上,哑着嗓子逼问他:“你准备过了?什么时候?”
“你管我?”杨蕙痛得鼻子都皱起来,哪受得了这种气,“倘若我说是别人弄的,你要怎样?”
祝箫意抬起眼睑来看他一眼,嗓音里有些愠怒:“我不信。”
话音刚落,杨蕙便被他按进被褥里,那根粗长的性器稍稍退出了些,再维持着这样下身紧密结合的姿势猛地捣进肠道更深处。杨蕙的身躯激烈地跳动了一下,仰着脸剧烈喘息,活像一只被箭镞钉死的白鸽,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弯曲着,足弓和蜷曲的脚趾连成一道莹白的弧形,被cao穿的后xue更是发出噗呲噗呲的吞咽声,嫩红的xue口挤出白沫来。
“唔……你这家伙……真是死性不改……”
杨蕙控制不住地冒出几声细碎的呻yin,小声的咒骂里混杂着英语和德语。他的身体被那根熟悉的YinjingCao得舒爽无比,眼圈登时红得泛起泪花,柔滑shi热的肠道像久未开荤的小嘴似的拼命吸吮祝箫意的性器,又被那鸡蛋大的gui头野蛮地顶开,几乎能够感受到柱身上怒张的青筋在跳动。
偏偏这个时候,祝箫意还逼问着他:“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啊哈……是在火车上,”杨蕙被Cao得媚态横生,双颊泛红,狐狸眼荡漾着水波。他缠着祝箫意索吻,贴着男人的嘴角急促地喘气,声音被结实有力的抽插撞碎成含糊不清的媚叫,“我找了个唔……没有人的角落,想象着祝长官的Yinjing自渎呢……唔啊,我好想你……弄坏我也、嗯没有关系……”
他当真像一只发春的狐狸,妩媚和风流深深融进了骨子里。祝箫意被他娼ji似的叫床声激得火大,也不知道是恼怒还是情动,按着他紧窄的腰窝猛力Cao干,几乎要把rouxue里饥渴地包裹上来的媚rou捣烂。
“啊……轻、轻点……”杨蕙颤抖的双腿再也合不拢,仰起那张漂亮脸蛋大口喘气,双唇间露出一点舌尖,显现出一副意乱情迷的痴相。
他被硬生生Cao到了小高chao,小腹与私处溅满自己的yIn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