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的寝宫格外静谧,那层层罗帐背后并非世人所想象的春意满园,却是向来暴戾的魔君摘了面具,将一个青年男子搂在怀中,细细地拨弄着他的发丝玩。他的神色很是有几分复杂,时而轻抚着男子胸前那丑陋的疤痕,时而又扼住他的脖子,让昏睡中的男子不禁发出破碎的气音来。
“仙龙啊仙龙,你实在是该死。”
“那……为什么不……杀了我。”昏睡的白衣男子缓缓睁开眼来,言语中尽是苦涩。
魔蝎抬头望着帐顶,那螺旋上升似的织金亦如两人间纠缠不清的关系,让他脑中浆糊愈发混乱起来:“你以为我当真不敢杀你?”
仙龙默然片刻,却是笑了:“你舍不得。”
“你……!”魔蝎像是被戳到了心中最痛的一处,他猛然将仙龙压到身下,如同吞噬血rou一般死命咬着他的唇瓣,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指甲在仙龙的肩上留下可怖的血痕。
等这阵疼痛的感觉完全过去的时候,仙龙的身上连那件仅剩的白色内衫也没了,他赤条条地躺在魔蝎身下,露出一身矫健的肌rou和心口上狰狞的疤痕。腿根处直挺挺的性器让他隐约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被雌雄同体的爱人jianyIn,这个认知让仙龙微微战栗了起来。
魔蝎将他的唇瓣蹂躏到红肿才微微抬起头来,恍然惊觉此刻虚弱的仙龙竟是如此诱人,哪里还有半分当年叱咤风云的模样,完全就是个合该臣服于男人身下的婊子。
“我怎么从前没发现你长着这么一副yIn贱的样子。”魔蝎缓缓地压下身子去,语气轻柔无比,“当年我真是瞎了眼,没有把你囚禁起来,反倒是低声下气地任你作弄,我可真贱。”
他的手滑进了仙龙的腿根处,指尖传来的肌肤极其富有弹性,完全是少年的模样。也不知魔蝎用了什么法子,竟让仙龙这老态龙钟的身子恢复到年青的模样,甚至还要更嫩。
几乎是瞬间,他前端的rou棒就完全挺立了起来,直直地顶在仙龙的腿间。自从他敞开女xue任人进入之后,前端就鲜少有这样激烈的反应了。只有仙龙……只有仙龙能让他产生这种迫切的需要,想用rou棒贯穿他的身体。或许他这副新的躯壳还是处子,这样的想法让魔蝎更加激动,阳根卡在仙龙的双腿之间,几乎要把后者那娇嫩的肌肤烫伤。
除了心口他特意留下的疤痕,这副新的rou体几乎是完美的。粉红色的ru头犹如绽放在牡丹疤痕中的红梅,颤颤巍巍地点缀在微微隆起的胸脯上。
魔蝎深吸了一口气,如同感叹自己的作品。他试探着用舌尖拨弄仙龙的nai头,那上面混合着浓郁的药香和咸涩的汗水气息。他贪婪地舔着,直到那嫩红的ru粒上沾满晶莹的水渍,这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
仙龙的表情十分隐忍,他皱着眉,嘴唇微张,却没有漏出一丝呻yin。这让魔蝎有些生气,他狠狠地箍住仙龙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冷冷地逼问道:“你在银河行床上也是这张死人脸吗?”
“不是,”仙龙平静地回答道,“他Cao得我很舒服,我很喜欢他的身体。”他的神情堪称完美无瑕,没有流露出一丝故意为之的情绪,只是单纯地陈诉着事实。
作为体会过银河行能力的魔蝎,他心底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手段,却也不禁更加恼怒起来。
“好,很好。”魔蝎将仙龙的腿掰开到了最大的限度,腿骨和髋骨的关节处甚至发出了咯噔的脆响,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仙龙的下身。
他向来对男人私处是没有什么好感的,丑陋的阳具,黯淡的后xue,甚至还有些令人厌恶的漆黑毛发,实在令人作呕。可仙龙这里好像和那些人不一样,他私处的毛发十分稀疏,白皙的肤色从xue口一直延伸到腿根,连rou根都是淡粉色的,更别说后xue那道浅浅的会渗出水ye的缝隙。
魔蝎的阳根兴许从出生以来都没有现在这么反应剧烈,除了想插进去之外,他什么都记不得了。
“无妨,很快我就会让你记住你这里以后只允许给我Cao。”他将仙龙的脚高高抬起,本该是粗糙的趾头如今因为新生也变成了光滑的模样,魔蝎情色地摩挲着仙龙的脚底,颇有些爱不释手。
如同女子一般被亵玩的感受实在谈不上多好受,即便被银河行进入过再多次,当魔蝎gui头的尖端顶在他狭窄的xue口时,他还是感觉到了一阵恐惧。
“你在害怕?”魔蝎歇斯底里似地叫了起来,他将仙龙死死地按在床上,把他的身体压得有如锅里煮熟的虾,然后将gui头塞入了xue口柔嫩的肌rou中。
沉闷的钝痛让仙龙一度失声,魔蝎却还嫌不够似的,他狠狠地给了后者几个耳光,像是在斥责他为何不像荡妇一样讨好自己。身体里流淌的暴戾被完全激发,异流道的魔君像对待俘虏那样将仙龙的手高高吊在了帷帐之上。
仙龙仍然沉默着,这种无声意味着反抗,他的下颌高高抬起,摆出一副受难者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
魔蝎气得满脸通红,只能拼命地把自己的rou根往缝隙里挤去。温热的甬道排斥似的紧缩着,完全就是处子的模样。这个认知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