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龙本是极骄傲的人,既然已见过魔蝎的真容,此刻对着他这副丑面却也有了自行惭秽的想法,不禁略略侧过脸去不再瞧他。
魔蝎本还不知该用什么方式与仙龙见面,他本是见久不出户的妹妹今日竟是晨起梳妆打扮,心中好奇偷偷跟在妹妹身后,没料想竟是仙龙送上门来了。玉体香唇向他求仙龙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未料想三千年后,他们二人竟是再续前缘。他接连冷笑起来,轰然又是一掌挥出,那雄浑的气劲与仙龙擦身而过,堪堪将他满是皱纹的脸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来。
“我还以为是谁,没想到是我那个傻妹子被一个糟老头子给骗了。”他缓缓地走近身来,落叶被踩碎的声音咯咯作响,让仙龙内心隐隐不安起来。
“原来自诩风流郎君的仙龙,也有这样丑陋不堪的一日。”魔蝎还嫌自己光是耍嘴皮子没法刺激到仙龙,故意将自己的面具摘了,露出那张让仙龙记挂许久的面容来。他颇有些厌弃地拉扯着仙龙如枯树枝一样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脸上,又扼住对方的下巴强迫仙龙看着自己:“你以前对着这张脸做了什么?难道你都忘记了吗?嗯?”
仙龙的脸色被耳畔上青色的耳坠衬得愈加发青,甚至有了一种沉沉的死气。他张了张唇,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当日之事,是我误你。”
魔蝎仰天大笑起来,那笑中有酸楚,有释然,更有自嘲和深切的恨意。仙龙误了他什么?是在酒醉后jianyIn了他致使自己另被三裁公玩弄?还是在生产之时莫大的痛苦?亦或是亲眼目睹他与神蝶二人的抵死缠绵以及联手将自己封印了三千年?
仙龙垂眸片刻,仿佛一颗心也随着rou体而彻底老去:“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仙龙一具残躯,任由魔君处置。”
魔蝎笑得面目狰狞,那刺耳的笑声震得仙龙耳膜一阵接一阵的疼痛。接着便是一股剧痛袭向胸口,勉力低头,却见魔蝎右手穿皮透骨握住了自己那颗沉重无比的心脏。仙龙的意识渐渐消散,魔蝎那怨毒的目光却一直挥散不去。
虽已是初秋,可暑热仍挥散不去。熟悉的花海之中,秋海棠艳红似火,仿佛要将这广袤大地烧尽。那明艳夺目的色彩猝然跃入视线之中,总会给人一种刺得眼睛发疼的晕眩感。
可神蝶显然不这么觉得,他独自一人坐卧于花海中央,呼吸绵长而有节奏。若是仔细观察周围,便能发现神蝶身旁的花朵正已一种极其诡异的速度在枯萎,衰败如chao水般渐渐吞没了整片花海,而神蝶脸色越加红润,显然是正在以某种独特功法吸食着花气。
在这样奇异的平静中,只听得一阵悠扬的箫声娓娓传来,那箫声不似寻常乐者般或委婉或哀伤,而是隐隐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气势来,连带着风中仿佛都夹带上了其间金戈铁马的怒意,向神蝶习习吹来。
神蝶仍闭目静坐,那人却徐徐朝他走来:“久闻神蝶大名,今日得以一见,实在敬佩。”那人双目无神,神情中自有一副雍容华贵之态,却是几日前被银河行从花中人手下救走的离凡。
像是吸足了花气,神蝶徐徐睁眼,由着离凡在他身旁坐下:“阁下不远千里来此,莫非也是知晓我喜好品箫,故而奏箫曲相引么?”他素来瞧不得仙龙那般贵公子的做派,对丝竹管弦更是存了几分偏见,如此言语,不过是想占几句口头上的便宜罢了。
离凡微微一笑,将箫管别在腰间:“我倒未曾听闻殿主也有这等雅意,不过凑巧罢了。”他低垂着头在神蝶身旁坐了,兴许是因为这花海中的香味太过浓郁,竟弄得他面红耳赤起来,言语间有些局促不安的意思。
神蝶突地冷笑起来,猛然把离凡的头压在自己胯间:“我也好奇离凡星主这张小嘴有什么本事,竟能让三裁公神魂颠倒,将你养在宫里当婊子。”
离凡惊呼了一声,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但双手并未挣扎,只是顺势扯开了神蝶的下摆。
那根狰狞的rou棒弹跳出来,猛然打在他的脸上。紫黑色的gui头骄傲地挺立着,顶端的沟壑中缓缓流出黏ye来,凸起的血管遍布整个柱身,看起来极为可怖。即便目不能视,光凭气息离凡也能感受到面前丑陋的物什是何等模样。这个时候,自己的人应该已经前往清白湖寻找银河行了的吧,若是料到自己几日后便会恩将仇报,银河行那日还会不会愿意救自己呢?离凡想着这些漫无边际的事情,身体却温顺地垂下去,用舌尖在阳根上舔了一圈,然后在gui头顶端轻轻一刮。
“嗯……”神蝶呼出一口气来,强行按住他的后脑勺,将自己的巨物粗暴地捅入面前人的口中。
离凡的表情变得难受而痛苦起来,他的两颊被膨胀的阳具弄得高高鼓起,眼中的水气越来越浓,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gui头已经抵在了嗓子眼上,生理上的不适让他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yin。
神蝶松开了手,仔细审视起他的身体来。蓦地,他好似想起了什么,手朝着离凡裹得严实的衣襟伸去。后者下意识地一躲,却仍是被神蝶强硬地抓了过来。
只需轻轻一碰,那被紧紧缠绕住的半球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神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