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大厅之外,玉婆婆苍苍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老婆子知道二小姐和小公子繁忙,所以早先一直都将饭菜放在厨房热着。”竹桌上丰盛的菜肴,还飘溢着丝丝腾腾热气,而玉婆婆正站在一旁躬身等待我们。
玉韵大美人听到意有所指的话语,双颊感到阵阵滚烫,那四字独特的篆字立即浮现了出来,连忙用手掩住,眼神也不敢望向身后的玉婶,拉着我疾步走到桌边坐下,左掌抚弄鬓角,拉下数搓秀发遮住双颊,低头浅浅地吃起饭来。
注意到的眼神,在注视着厅中那副人物画,而玉韵如同一只鸵鸟,玉婆婆连忙将茶水放到玉儿面前,快速收走碗筷,走向厅门,口中自言自语地道:“哎,大小姐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两番受到男人的抛弃,更连一个贴心人都没有,所以心中一直闷苦至极,进而有点愤世嫉俗;可是,她确实很喜欢小公子,更害怕小公子离开她。”最后一句话说完,她的身影也终于消失不见。
将面前给我地上一杯茶,韵儿大美人疑惑问道:“夫君,如此一副人物画,里面真的隐藏了让姐姐也不得不屈服的秘密吗?”
浅饮一口普洱,我对玉韵问道:“当年娘亲,设下此局让馨韵贱人认输,难道娘亲没有提出更多要求吗?”
神秘莫测的逍遥派门人,再加上娘亲所领的行事诡异的桃花岛岛民,从一帮乌合之众的苗疆带走父亲,绝对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懂得讨价还价的天仙娘亲,肯定提出了更多条件,才会答应馨韵贱人比试的要求。
神色嫣然一笑,将椅子搬到南我身边坐下,大美人问道:“夫君,你不会听说过当年之事吧?几乎将所有事情都猜测到了。”
看我不断摇头,她又接着说道:“为了在智谋上赛过你的娘亲,姐姐就答应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守护这幅画二十年时间,一直等到它的主人破解掉卷中之密为止。”
我心中一愕,口中笑道:“哈哈,原来馨韵看似聪明,实际上愚笨至极。一旦画中根本未藏隐秘,怎幺可以破解呢?”
叮叮两声,馨韵身着一件明亮金丝袍子,跨进了厅门内,闪耀的灯光,让她胸前两团圆球若隐若现,急剧起伏,波涛汹涌;峰上两抹粉色不断摩擦,似乎早已坚挺勃发。
神态雍容的她,用充满藐视的眼神看着我,轻摆螓首,让头上那有三分shi润的秀发,零散地披散在她后背上,飘逸出四散的馨香,面上神色变幻不定,难以猜摩。
嘴角泛起丝丝讥笑,对着我说道:“袁承志,此般幼稚的话语都说得出来,我真为你父母的绝世之智感到悲哀,生出的儿子犹如一个脓包。”
俯视众生的高傲眼神,让我心中无比难受,情绪急剧波动,神识几乎再次被她所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韵儿面颊上那殷红的四字,脸上露出微笑,口中道:“那幺,我父母离开人世八年时间,可你却一直不敢到中原行走,呆在苗疆做一个土皇帝,难道是害怕我这个脓包吗?”
眼神在厅首那副人物画一瞟而过,馨韵贱人突然玉手摆动,发出一股柔和的真气,将似帛非帛,似布非布的画卷,立即被她拿在手中。
“咯咯咯咯,失败就是失败,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抵赖,我馨韵更不屑去找任何借口。所以,我也遵守约定,将这幅画放在厅中,不让它流落到中原,引起过早的硝烟战火,免得生灵涂炭。”
双手抚摸着那幅画,手指在画中她那道士丈夫英俊的面庞上缓缓拂过,眼中升起几许泪花。
看到我不解的表情,韵儿扬起她那妖艳的面庞,解释道:“其实,这幅画还有一个响亮的名字……江山社稷图,据说此画的主人,可以从画中看出华夏以后的命运之势。”
将手中江山社稷图向前一送,漂浮在我面前;可馨韵那对凤目,却难以置信的落在韵儿的脸上,口中惊讶说道:“你不但恢复了原貌,而且比原来更加美丽动人,平添了一股妖艳感!小妹,为什幺好运总是一直眷顾着你?而姐姐却总是一番番的受到命运的捉弄,连这个傻小子,都还是如他父亲一般倔强,根本不明白我对他的好心呢?老天,你长眼了吗?你太公平吗?”
美丽雍容的圆脸上,流淌着两行晶莹热泪;修长的满头秀发,也随失控真气飘扬而起,划破她身边的空气,呼啦着响;藕莲粉臂,胡乱的摇晃着。本来雍容高贵的美妇人,瞬间变得癫狂起来。
“她疯了吗?”善良的玉韵大美人心中如是问道,莲步也随之轻移,准备上去安慰自己姐姐。
可刚跨出两步,她就受到那强烈真气流的冲击,连连向后直退;我连忙抱住韵儿呼吸急促的娇躯,口中安慰说道:“她被压抑得太久了,现在忍不住好好的发泄一番。”
收起体内真气,馨韵用红肿双眼狠厉盯了玉韵一番。
“吃里扒外的东西,一点儿都没有姐妹之谊,过了今天统统都给老娘滚出苗疆,以后谁也不准再回来。”
所有亲人都不懂得自己的心,处处与自己唱反调,她忍不住对着玉韵呵斥了起来。
最后用无比复杂的眼神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