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如此惨烈的模样,可韵儿还在为我安危尊严着想。
“真是个傻韵儿!”我眼中噙住的泪水还是滑出眶,头枕在她那对浑圆而又显得有些诡异双峰中间,任由嘴角鲜血流到她胸前;伸出大舌,在丰胸内侧,舔舐她身上那两道最大阔痕所流出的猩猩血迹。
一阵子之后,我感觉到胸前衣衫也被怀中韵儿伤口血迹浸透了,一股温热感在胸前升起。
“呜……呜……夫君,韵儿好痒啊!”玉韵娇躯轻轻地扭动着,泪水也同时从眼角落出,滴到我胸前被染红的大块之上。
将下吻到韵儿腹部低端,堪堪抵达腿根的大舌止住,我抬起头,眼神掠过那张无法看到一丝表情的脸。
“韵儿,你怎幺样了?快点告诉夫君啊?”目光直盯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上,希冀从心灵窗口窥视到她话中所指答案。
将头费力地向着胸前望去,玉韵惊喜地说道:“阿殇,韵儿胸前到底起了什幺变化?痒痒的,还有点酸涩,似乎在脱皮。”
秋水荡漾的一对眸子,扫描在起伏的胸前,惊喜得再也难以说出话来,一直用颤栗手指指着眼神望见的地方。
在她胸前,被我吻过的那两又道手掌一样宽的血痕,就像凝固之物在升华一般,丝丝殷红的气息在缓缓上升,最后只剩下了两道柔和光痕,赛雪欺霜,晶莹似玉。
我也突然被惊呆了,连忙将韵儿放回在竹床上,摇晃着她那双同样没有一丝伤痕的玉臂,喜悦说道:“韵儿,双臂,胸前,小腹还有疼痛感吗?”
心中却猜测,难道我的口水变成了疗伤圣水,立即又否定了,应该是自己血ye起了效用。
终于回过神的韵儿,将更加白皙的一双莲臂相互抚摸,口中惊讶地道:“夫君,真是太神奇了,你到底给韵儿使用了什幺样的疗伤圣药?韵儿还想要,让我脸上、tun部的血痕都统统消失掉。”
连忙将手掌放到脸上,发现脸上有一层层厚厚的伤疤,瞬间变得有些失望,“韵儿脸上,难道以后一直都会有累累疤痕吗?”想到以后自己会变成无盐女般的模样,她心中更加哀伤,眼中也有闪烁的泪珠,话语也带有丝丝颤音。
连忙将大舌伸到韵儿的脸上,将嘴中血丝涂抹在交错印痕之上,望着渐渐消失的斜痕,我终于如释重负,握着她的玉掌在双颊上抚摸起来,口中说道:“韵儿,终于大功告成,你脸上的疤痕消失殆尽了。”
手掌缓慢抚摸,发现真的没有见到疤痕,喜欢说道:“阿殇,快给韵儿tun部疗伤啊?”
突然想到伤痕所在的地方,她双手抱住弯下的身体,焦急地说道:“阿殇,韵儿不让你在给韵儿疗伤了,因为……因为……那里太脏了。以后姐妹们一旦知道,她们都会责怪韵儿的。”
被玉韵突然阻止所惊的我,眼神正好落在她脸上,发现她面颊上那四个隐去的篆字再次浮现了出来;喜悦微笑的时候,一种深红色;而娇羞的时候,呈现出浅红色。真是太过怪异了,我对玉韵问道:“韵儿,你给夫君说说,馨韵那个贱人是怎幺样伤害你的,好吗?”
欲拒还迎的阻拦终于没有拉住我弯曲的腰部,大嘴还是触上两瓣稀烂半月;用还带有丝丝血迹的大舌,舔在那血迹凝结的凸起之上;每一次的停留,都会让玉韵丰tun一颤,痒麻遍身。
这个时候的韵儿,终于将受到了无穷委屈的芳心敞开了,语气沉重地说道:“原来馨韵真是一个yIn荡的混蛋!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们,连我们在泉中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早上你刚离开,她就怒火中烧的进入房中,质问起我为什幺要勾引你?还说凡是与袁家贱……种有染的女人,都是yIn荡不堪的贱奴;所以她就制住韵儿,不但毁坏韵儿容貌,更在韵儿脸上刻上袁妻贱奴那样耻辱的大字。”想到那漫长过程中所受到各种残忍的羞辱,她心中就不寒而栗,身体阵阵抽搐。
也许是嘴中鲜血太少了,她丰tun上的血痕,虽然大多数如同固体升华一般,直接消失得没有了疤痕,可那两道如她脸上般分布的斜痕,却仅仅结了疤;我立即用牙齿在口腔中狠狠地咬了一下,将一口鲜血吐在上面;没有反应,连忙右手拇指运气,将食指戳出了一个小洞口,在那儿涂抹起来。
玉手推动,阻止住我,玉韵说道:“阿殇,不要浪费你的鲜血了,你先前的血ye能够帮助韵儿疗伤,因为那是最纯正的心血才会成功。就是现在这般模样,韵儿已经很知足了。”
我讪讪一笑,对解开心结的大美人问道:“韵儿,阿殇刚出现在馨韵贱人面前,她就认出了立刻认出了我。到底是何原因啊?并且她对阿殇的感觉很复杂,面上温柔得如同母亲,内心却狠毒得胜过蛇羯,对我的仇恨像海一般深厚?”所有根源都是馨韵贱人与我到底有何仇恨,我终于再次向玉韵提起。
嗤嗤娇笑出声,玉韵显得无比快乐。
“咯咯咯,馨韵仅仅十二岁时候,就长得诱人至极,连一个游历的青年道士也被她的身体迷惑住了,更放弃了师门规定的修行任务,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