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住处是叶廷蕴租的一居室,叶廷蕴没劝几句陈年那泛滥的母性就让他答应了下来。房间不大,那单人床只够两个男人紧挨着平躺。卫生间在厨房边上,站三个人都是妄想。
陈年见了愈发心疼叶廷蕴,只当他是被继母赶出来后没钱也没人关心,自己离家时那五千块钱想当房租给叶廷蕴他都不肯收,更是满心愧疚,几乎有求必应。
但事实是陈年想岔了。叶廷蕴骨子里的控制欲在这个逼仄的空间内充分膨胀,他恨不得这人一刻不离开自己眼前,这么小的地方,到哪都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叶廷蕴甚至已经想到该怎么在这儿玩他的男婊子。他要在狭窄的床上cao他的xue,让陈年只能往他怀里躲,最后凄凄哀哀地敞着bi让他捅进子宫。又或者在那个chao闷的浴室里把他压在墙上玩他的Yinjing,这样鸡巴就能没入得更深,陈年会喘得打哭嗝,那个俊朗的脸会染上他署名的情欲。
他好不容易把猎物哄进了笼子,他总得讨点利息。
陈年太好骗了。叶廷蕴说要看他的小bi就真的敞开腿让他看。
这几乎成了固定的饭后节目。叶廷蕴像个好奇的孩子这儿摸摸那儿扯扯,弄得下体汁水横流。他问陈年他知道这都是哪儿吗。可陈年怎么会知道呢,他连这口女bi该藏好都不知道就献出来让人玩了。
叶廷蕴随便抹了点他xue口的yInye将Yin核从包皮里剥出,指腹一摁陈年就颤着腿高chao了。陈年哪受得了这个,他神智都被Yin蒂的yIn虐给击碎了,嘴里呜咽着让廷廷饶了他。可叶廷蕴也不饶他。他仗着陈年的无知胡乱地教,哥哥这儿是你的贱bi,这个是saoYin蒂——啊!我手都被你弄脏了,哥哥不道歉吗?
更别说卑鄙的狩猎者还有他的保留节目,那张只能紧挨着睡觉的床成了帮凶。
陈年睡熟后叶廷蕴实在不安分。他拿着陈年的手当他自慰的工具,射出来后还拿腥浓的Jingye往陈年身上抹。有时候掀开陈年睡觉穿的工字背心把吸肿的nai头抹得像溢了nai,更过分一点就把鸡巴浅浅挺进xue里射Jing,偶尔才从翻身的动作里渗出一点ru白。第二天早上叶廷蕴甚至还要拿昨晚沾上白渍的内裤朝陈年撒娇——就连他的犯罪证据都要陈年帮他清洗。
他的女Yin成了个被Jingye浇灌的花,凑上细闻就全是卑劣的欲望。
陈年也并非毫不察觉。他能感觉到腿间整日shishi黏黏还痒得钻心,他当那处坏了,难堪又难过,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时间情绪迸发搅得陈年跟叶廷蕴说话都蔫了吧唧,就连叶廷蕴软着语气夸赞他菜做得好吃都高兴不起来。
“怎么了哥哥?”叶廷蕴抱住他,头歪靠在他肩上轻晃。
陈年伸手揉了把他的头顶,却抿紧了唇不出声。他是把叶廷蕴当弟弟的,要亲口说他那处的事简直像是他拿自己的不堪去玷污叶廷蕴,可叶廷蕴这么漂亮标致的,他哪舍得呢?
“哥哥告诉我嘛。”叶廷蕴看他不说话,又去蹭他的脸颊,“哥哥不说,难道是不喜欢廷廷了吗?”
怎么会不喜欢!叶廷蕴一句话就急得陈年开了口,哪还记得什么难堪:“不会的,我喜欢你的呀!就是…就是,我那儿……”
“哪里呢?话可要说清楚。”他轻笑。
陈年是尝过惹叶廷蕴生气的苦头的,他看叶廷蕴面色不对就有些紧张,支吾了半天才说出来:“廷廷、你帮帮我。下面那儿以前不是这样的、它坏了!”
叶廷蕴站起身,垂眼看着他:“哥哥要我帮忙,那我可是要收报酬的。”
陈年看他答应,急忙连声说好。他自觉已经把能给的都给了叶廷蕴,再多宠宠他也是无妨的。
叶廷蕴拉着他进浴室推到马桶上坐下,让他把裤子脱了把xue给他开开。
这话的侮辱性浅显易懂,陈年迟疑着,手指蜷缩在大腿两侧迟迟没有动弹。
“快点!”,叶廷蕴嫌他动作太慢。
陈年吓得一颤,这才匆匆地扒裤子。是了,是了,廷廷一定是不愿意的…是他添麻烦了。
眼看着陈年眼眶又要泛红,叶廷蕴恨不得现在就jian透了他的婊子xue。陈年除了外表哪里又像个男人?他却又实实在在因为他的哭腔硬得发疼。bi里明明还含着他的Jing,凭什么不能cao!
叶廷蕴抬手扯掉了内裤,抓着他的脚踝掰开。陈年像个被剥开内里的蚌,又不得不感激着始作俑者的宽容,他自觉地勾着膝弯背靠在水箱上,压着喉间的委屈把腿分得更大,“廷廷、你要我做什么都行的,你帮帮我吧!”
“知道了,哥哥。”
叶廷蕴盯着他腿间那吞咽着男Jing的bixue满脸都是不爽。他拿浸了冷水的毛巾去擦沾着Jing斑的Yin唇,冷笑道:“是哥哥的小bi发sao了吧?水多得我袖子都要shi了,我给你擦擦就好了。”
陈年太信任叶廷蕴了,叶廷蕴说他sao也只敢喏喏地应声,像个蠢笨的大狗讨好着主人乞求怜惜。
叶廷蕴伸手拨弄了两下瑟缩着躲避的Yin蒂,那小东西跟前头的Yinjing一样蹭两下就颤颤巍巍地勃起了,昨晚还被鸡巴cao得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