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跑了那妖女,诸冰回头查看桌上茶水,他向来警惕,自打进了这屋,就没动过屋内一样东西,燕不恣也是……除了最后那碗明显下过药的凉茶。
诸冰暗暗自责,自己没保护好师弟。一边又不禁想那拜月教妖女也喝了茶水,却没见有什么反应,果然是有解药,就不应该轻易放跑她。
说起这拜月教,虽说不上是邪教,但偶尔也有说其中弟子食年轻男子Jing气用作练功的传言,下药这种下三滥手段都使得出来,诸冰可不敢把师弟交给她。
再看燕不恣,过了这么久没见半点气色,反倒更加迷迷糊糊了。诸冰把燕不恣从椅子挪到床上,哀叹了一声这可如何是好。
诸冰烦躁,燕不恣燥热,又是在沙漠里,两人贴得这么近,燕不恣那边还顶着药性早已汗流浃背,诸冰这边也起了层薄汗。
最后只留下一件亵裤没扒,那处庞然巨物顶着棉布的样子很是Jing神。
诸冰不信邪,天底下哪有那么厉害的春药,沾上一点就非得那啥不成?打算将燕不恣身上的毒逼出来,可是功法运转了几周天,也没见有个起色。期间燕不恣更是不由自主的往师兄身上才蹭,让诸冰没法好好运功。
诸冰修炼的是万剑山的无情剑道,修此功法者多体寒,体温素来要比寻常人低些,此时在燕不恣眼中的诱惑力可想而知。
燕不恣身上滚烫,汗水粘着衣衫蹭在诸冰身上折腾,诸冰受不了,取了水壶闭着眼把诸冰最后一件亵裤也脱了,胡乱的将水洒在师弟身上算是冲个凉,期望能把那药性压下去些。
事与愿违,这水壶里的一点水对比燕不恣心里的火只是杯水车薪,远起不到诸冰想要的效果。
看着师弟那隆起的孽根,看来不帮忙疏解是没有办法让他清醒过来了,来日他们还要赶路,不能让时间荒废在这破屋里。诸冰心一横,那纤细修长的手抚上师弟健壮Jing神的那处,循着本能帮师弟手yIn起来。
只可惜诸冰也没什么经验,抚弄了半天不得要领,师弟那处没见消火,反倒是更加胀大了几分,青紫交错的样子很是可怖。
诸冰索性心一横,低下头试探性的舔弄起阳物顶端。软舌刚一触碰到那物便起了很大反应,顶端的小孔溢出汁水潺潺,仅属于燕不恣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口腔。
诸冰微微蹙眉,他不喜欢这怪味,但是燕不恣的就还好。接着闭上双目,又继续把粗壮阳物含得更深,更深。一开始想得很简单,把Jing水弄出来就行了,真正实施起来却阻碍重重。但既已实施,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放空大脑,尽力讨好师弟那处,用上了平时钻研心发口诀的劲,舌头沿着阳物上偾张的青筋纹路,反复舔弄起来。
或许是信念,又或许是天赋异禀,几个来回后那物终于在诸冰嘴里暴涨,诸冰很清楚这是什么信号,但还是让阳Jing灌了一嘴,来不及吐出不知吞进去多少。
手上脸上,净传来黏腻的触感,诸冰很难想象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恐怕是半点寒霜剑的威严也没有。好在师弟昏沉,待他明日起来,也不会记得此事。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自然不可能就这样简单。
放了欢情散的茶水撒了一地,不大的屋内热气蒸腾,情欲的味道早就充盈了整个房间,再加上诸冰又误咽了燕不恣含药的Jing水,此时状态可想而知。
诸冰还想骗自己是天太热,殊不知自己身下那物都已经半硬了。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原本昏沉的师弟在刚才射出阳Jing时已有三分清醒,将他师兄那副吐Jing的媚态尽收眼底,这画面太过煽情,再加上药效尚未完全过去,那刚吐Jing的孽根又有抬头的趋势。
诸冰已经累了,半靠在在床沿边上,没心思去想自己面红耳赤的是怎么了。谁晓得这个时候燕不恣却突然倾朝诸冰身压过来。
诸冰一直当燕不恣年纪轻,不过是个孩子,谁曾想少年身量节节高,这个师弟无论是身高还是体重,都已经能压他一头了。七尺男儿又是习武之人,压在身上真不是一时半会能挪开的。
这师弟昏了头,膝盖顶着诸冰身下那处往里面挤。
诸冰大感不适,想推开师弟却被抱得更紧,师弟靠在诸冰肩上,喘息声在耳畔云绕,让本就旖旎的气氛更加充满了情欲,不安分的手不知摸到哪里,惹得诸冰那本就半勃起的孽根整根竖起来。燕不恣那又硬起来的东西在诸冰腿间厮磨,手上动作也不带停歇,胡乱解开师兄本就松垮的白色外衫,只余里衣挂在身上。
诸冰向来禁欲,一心修行,血气方刚的年纪却极少自渎,一时被燎起欲火,像是燎原之势难以平息,这下他和师弟可以说是感同身受了。
好在此时他还保有理智,端着一副大师兄的姿态厉身斥责道:“燕不恣,好好看清楚,我是你师兄。”
很难说燕不恣现在是清醒,还是假装不清醒,只知道他听了师兄这句饱含情欲的斥责,喘息声愈发的大了,他像是受到了鼓舞,斗胆含住就在嘴边的师兄的耳垂,抱着的人声音顿时变了调,他想听更多他师兄发出的,和平时教习,训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