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打不赢的,明明从小就练过防身术和搏击,还是打不赢。
谢青翎并不夸张的肌rou下藏着的是令人发指的力气,都轮不到比技巧。
冬凤凌喘着粗气倒在床上,不甘心的看着那人。
好气哦。
他的眸光闪了闪,突然蹙了蹙眉,谢青翎还在一旁笑着,见状连忙收起笑容走过去问“怎么?哪不舒服?”
“……痛”他朝着谢青翎伸出了手,两手交握之时,冬凤凌用尽全力,将谢青翎带倒在了床上,谢青翎一时无法发力,冬凤凌迅速的骑在他身上,笑道“将军,怎么大意了?”
谢青翎扬了扬眉,只说了四个字,“关心则乱。”
“那,给Cao吗?”
谢青翎还能说什么,他沉默了几秒,无奈道“还没洗澡呢,你也刚醒,先吃饭。”
冬凤凌心满意足的从他身上下去了,也确实没力气了,他漱了漱口,又躺了一会儿,听见有人在外面叫他,掀开帐帘就看见他的将军坐在外面,生火烤了一整只羊。
常服外披着一件军装大衣,又禁欲又撩人。
香气不断的四溢,旁边摆着盐巴和一堆调料,地上搁着冬凤凌喜欢的梅子酒。
谢青翎切下了羊腿,吹了几下用锡纸包着递给他,冬凤凌双手捧着接过了那硕大的羊腿坐下,一口下去,没放任何调料,却已经足够的香,外皮酥而不腻,rou质嫩而鲜美,他咀嚼了几口咽了下去,谢青翎又往上面撒上了调料。
海盐粒丰富了口感,椒麻咸辣都爆裂在口腔里,冬凤凌都顾不得吹一吹。
“这只是我亲手抓的,拴在草场养了这么些天,养的更肥了。”
他啃着羊腿微点了点头,谢青翎拧开了酒,凑到他嘴边。
他张嘴,谢青翎没喂过人,倒的急了些,酒顺着他嘴边淌了出来,冬凤凌咳了两声,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只说,“好喝。”
边境总归也有了让他留恋的味道,日后再多的山珍海味,怕也再难有一口他亲手抓来,亲手烤的羊。
“抓到茯苓院幕后的人了吗?”
突然谈起正事,谢青翎愣了一瞬,他也抿了一口酒道“没有,被他跑了,对了,忘了与你说,牧白他们拷问出,要置你于死地的,叫什么…何玄英。”
冬凤凌闭上眼,半晌睁开,“想起来了,是防卫团何复的儿子。”
谢青翎有些诧异,“难道是……家主吗?”
冬凤凌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凝滞“不一定是家主,但是……”
呵……他忽而轻笑了一声,“他们总归是没杀成。”
谢青翎满是后怕,看到他不在意的模样,又无奈又气闷,他仰头闭眼灌了一口酒,再睁开时,眼前投射了一片Yin影。
冬凤凌坐在了他的腿上,俯身吻了下去,“吧嗒”,酒壶摔到了地上。
这是一个带着酸甜和辛辣的吻,细品还有些膻味,这是劫后余生的吻,谢青翎只顿了半秒就开始争夺主权,冬凤凌不避不让,明明只是亲吻,却耗费了两人无数的体力。
唇舌之间,凛冬之内,谢青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不止是喜欢,不止是爱,还有契合,也是难舍。
他们分开,谢青翎抵着他的额头,低低地问,“凤凌桥上的排骨,真的那么好吃吗。”
“哈哈哈……”冬凤凌笑的身体在颤,“我也没吃过,瞎编的。”
“嗯……我们以后一起去尝尝。”
冬凤凌不笑了,他捧着谢青翎的脸,亲了上去,“好啊”他认真道。
夜幕降临了,谢青翎遣走了自己屋子旁驻守的士兵,他找了别处的澡堂洗了个澡……是从里到外洗了个澡,然后发间还濡shi着,回了屋子。
冬凤凌伏在床上,回头看他,谢青翎脚步一顿,因为他的目光扫到了自己的箱子上,箱子开着,一截绳子被翻了出来,搁在最上面。
谢青翎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他用手指了指,“你翻它干什么。”
冬凤凌坐了起来,无辜的眨了眨眼,“你武力值太高,我害怕。”
“冬凤凌…”
这三个字,怎么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终于还是投降,无奈的坐了过去。
“我又不…不会打你,绳子就算了吧。”
冬凤凌摇了摇头,“我害怕啊。”
谢青翎颇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衣服被扯开一半,露出了坚实的胸膛。
尼龙绳绕过前胸,双手被绑到了身后,牢牢地系了起来。
如果此时冬凤凌想杀他,那应该已经的手了,但是谢青翎只是笑着,眉宇间有些无奈。
他看出来了,这小东西是在报复他呢。
冬凤凌压着谢青翎到了自己身下,得意的摸着他被绳结系住的手腕,谢青翎的脸贴着床,被镜框硌的生疼,他刚想说,你倒是把它给我摘了啊,tun部就暴露在了空气中,谢青翎微红着脸,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