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温瑜的双手紧紧握住床单,全身肌rou紧绷,粗大的性器缓缓在柔软的内壁间寸寸进入,xue口的皱褶已经被撑开,他甚至能清楚那gui头在自己甬道中的摩擦的滋味。
翟温瑜是经历过很多情事的,但是那些性事往往带着痛苦与难耐,让他恨不能杀了自己和杀了在自己身上运动的人。
唯有这一次,与众不同。不是因为服药,也不是因为强迫。而是他主动地,想要跟自己一手养大的义子亲热。
翟温瑜朦胧的感受到了翟信然的性器已经完全没入了他的花xue,两颗囊袋碰撞着自己的xue口,若即若离的磨蹭着xue口那点敏感的嫩rou。
“唔……”
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儿子的性器在他的后xue中来回的运动,快感随着撞击不断的传到大脑中,连他挂在儿子肩上的双脚都忍不住紧紧的绷紧,雪白的身体躺在柔软的床上,rou眼可见的微微颤抖。
翟温瑜的双手朝着上面抬起,紧紧抓着自己耳朵边的床单,他闭上眼睛,口中不时随着翟信然的动作发出似乎痛苦又似乎享受的呻yin:“啊……哦……”
他的神智在儿子的抽插中渐渐迷蒙,身体逐渐变得敏感,他前面的女性xue口在不停的溢出yIn水,柔软泛红的xue口已经变得shi淋淋的,亟待人来Cao弄。
而翟信然却未曾光顾此处,只是一味的抽插着翟温瑜的后xue。以及低下头用舌头卷起翟温瑜的ru尖。
好痒!好痒!
翟温瑜眉头紧皱,扭动着身体祈求着儿子能够给自己带来更多。
柔软的内壁被巨大的性器来回冲撞,在翟信然意识到义父尚且能够承受之后,他便如同接触了束缚的猛兽一般,越发可劲的折腾着自己的义父。
性器有意无意撞击一下翟温瑜敏感的花心,虽然用力,却也只是点到而止,翟温瑜不自觉的抬起头,这种感觉如同隔靴搔痒,让他没有得到极致的享受,快感转瞬即逝,翟温瑜眼角溢出泪光,他这被人玩弄透了身体,只有被粗暴的对待,才能够享受到满足啊。
看着义父眼见那被磨出来的泪痕,翟信然难以讲述自己的心中所想,他心疼地不行,可是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义父是何等的绝色。只是翟温瑜脸上还泛着情欲的红意,并不是难受得狠后流出来的屈辱之泪。
“义父是觉得舒服吗?”翟信然低声问道。说话间,手指又摸到了翟温瑜的女xue。这xue口分泌着粘稠的yIn水,一开一合的蠕动着。他心头一动,手不自觉的摸上这柔软的女xue,用手指轻轻地在xue口出揉按。而自己的性器也还在义父的身体中来回。
如此双管齐下,翟温瑜被弄得慌乱至极:“啊哈……恒儿……不要……不要碰……嗯……哦……不要碰义父的那里……”
翟信然听他喃喃,反而越发用力,性器狠狠地顶着那紧致的后xue,这一次撞击到了义父的花心。
一瞬间的,巨大的快感让翟温瑜不由得头皮发麻,他哭喊着大叫了一声:“不要……”只听噗噗几声,翟温瑜前面的小xue顿时吐出了几股sao水。
“这里这么舒服吗?”
翟信然既然找准了能够让翟温瑜舒服的地方,接下来便不再放过此地,每一次用力都只狠狠的撞击到翟温瑜的xue口,一波波地快感接踵而至,翟温瑜连哭声都变了调子:“唔……啊哈……啊哈……恒儿……别……别……”
口中虽然这般叫到,那yIn水却分泌的更加疯狂。
到了最后这一下,翟温瑜被顶的浑身一抽,挺起来的小东西噗嗤噗嗤的射出了Jingye,而后xue骤然收缩,翟信然被夹得爽极了,一时间没把控住,也射了Jingye。
滚烫的Jingye喷涌在翟温瑜的内壁,他身体一抽,两只挂在翟信然肩上的脚也如同抽筋一般抽了一下。
“义父……你真好……”翟信然低头,亲了亲义父被汗水shi透的面颊,发出满足的叹息。而后他慢慢的将自己的性器从义父的xue口中抽了出来。
那被撑大的xue口又缓缓收缩,但是将Jingye如数含住,一点也不让它们流淌出来。
翟信然以往总听见萧淖同人说,他义父这xue是天生的名器,如今他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轻轻翟温瑜清理身体之后,便睡到翟温瑜的身边。
他本以为翟温瑜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哪里知道当他睡在了翟温瑜的身边时,便听见翟温瑜对他道:“恒儿,等过些日子,你替义父干一件事情。”
“义父有什么事要儿子干?”翟信然将用被子将翟温瑜的身体盖好,他生怕义父又着了凉。
翟温瑜道:“我本是大安的小侯爷,忠君爱是我的本职。你是我的义子,如今又同我有了这夫妻之实,自然该去皇陵叩拜祖先……”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翟信然搂在怀中,吻着耳朵道:“义父,你方才说我同你有了什么,你在说一遍,我没听清!”
翟温瑜知道他本已经听清,如今不过是想要冤自己再说一遍,但是他们的分别在即,依他所愿也不算什么,于是翟温瑜道:“你我有了这夫妻之实,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