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命的兄弟传过来的。还有……”说着阿玉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我们在船上这几日消息不够灵通,南定府已经于一月前全部投降,府尹何俊入京述职,而整个南定府被伪朝接手。此地是军事要地,摄政王已经赶来,决定以此为据,攻下整个南境。”
到了这份上,翟温瑜却平静了道:“若是这样,我们入峡龙镇还有希望吗?”
翟信然道:“应该还能进去。只是进去了……”也没有他们之前所设想的场景了。
在南定府投降之前,南北两边的地盘差不多大小。南定府投降之后,南境一大块土地便成为伪朝之地。如此以来,南境在地盘上就会少上许多。
次要影响便是南北之间本来隔着黄河,伪朝善于骑射,在水上战斗并非他们的长处。南境本来可以就着黄河遏制伪朝将领。而如今南定府投降,极大一片平原,对于善于骑射的伪朝将领而言,实在是极好的屯兵之地。也可以借此入侵南境。
最后,府尹投降,对于天下间还在动摇的父老乡亲而言,或许又推波助澜了一把。小老百姓并非不忠君爱国,对于他们而言,只要能够活着就好。皇帝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种种情况,翟温瑜如何不知。
一顿晚饭,众人吃得千头万绪,都无人说话。
等到吃完饭后,翟温瑜放下筷子,道:“恒儿,你跟我进来,我有话对你说。”
翟信然点头,他收拾完碗筷之后,便入了翟温瑜的房间:“义父找我有何事?”
翟温瑜抬头,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翟信然。
从当年自己见到的那个低着头不敢抬头的孩子,到如今带着自己逃跑的青少年,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
“恒儿,到了明天,我们就要到南境了。到时候,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且问你一句,你如今还心仪我吗?”
翟信然道:“我对义父,爱慕至深。”
翟温瑜道:“好……其实我对你也不是没有感情……你既然如此爱慕我,今日我便应予你……”说着,他慢慢的褪下了衣服。
翟信然微惊,目光顿时一变:“义父这是什么意思?”
中午之前,义父还几番拒绝自己的心意,如今怎么忽然就同意了他的念头。
义父这么做,莫不会要跟他诀别。
他正想着,翟温瑜却已靠近他的身体,抬起手搂住他的肩头:“明日之事,难以言喻。我本以为人定可以胜天,但是现在看来一切或许再难回转……”说着,他抬起右手握着翟信然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的ru头:“恒儿……你不是想要碰碰这里吗……”
那柔软的触感在指尖顿时炸开,翟信然下腹一阵吃紧,只觉得欲火全然往身下涌去:“义父……”
“我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用处,若是能够让你满足心愿,也算是了结一件事情吧。”说着,翟温瑜轻轻的吻了吻翟信然的嘴角,目光中闪过一丝怅然,转瞬即逝。
翟信然爱慕自己的义父已经多时,感觉到嘴角那轻轻地触感一触即逝,哪还忍得住。
他搂着义父将人压在床上,吻沿着翟温瑜的身体慢慢下滑。而手指也来到了那从他从未触碰过的地方。
“啊……”翟温瑜低声呻yin,儿子的手指刺入了他隐秘的花xue,许久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地方传来了难耐的感觉。他想到这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而自己此刻竟然躺在对方的身下,不由得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呃啊……”他扬起头颅,再次低yin。
翟信然听见义父呻yin,忍不住停住了手,他只想要义父快乐。享受极致的体验。可义父后xue过分要紧,连伸手进入得十分的艰难。若是强硬进入,定是给翟温瑜带来撕裂的痛苦。
这是翟信然所不愿意的。
但此刻他又想不到有什么可以润滑的东西。
于是,他将义父两条腿扛起来放在肩上,低头用舌尖轻轻舔舐义父的花xue。
“恒儿……恒儿……别……别啊……唔……”翟温瑜破碎地闷哼着,他虽然被许多人干过,可是还从未有人给他舔过花xue。那些人只当他是个泄欲的玩意,他们怎么快乐怎么折腾他,会替他做这些。
此刻,灵巧的舌尖上上下下的舔舐着敏感之处,这是翟温瑜从未体会过的极致享受,剧烈起伏,口中浪叫连连:“啊哈……痒……好痒……”
突然他眼前一阵黑意,接着整个身体一颤,他大叫一声,Jingye已经如数流淌了出来。他眼角含泪,低声喃喃:“不要了……不要了……”
翟信然低头看去,义父花xue已被自己舔舐得柔软,而且前面那道女性的rou缝还在咕噜咕噜冒着sao水,双xue都在一开一合,能够看见里面粉红的嫩rou。他拥住翟温瑜,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探入翟温瑜的花xue:“才开始呢!义父怎么就不要了。”
翟温瑜脸色泛红,他哼哼道:“唔……”
“怎么了?义父?”翟信然轻轻吻着他的薄唇问道:“很疼吗……”
翟温瑜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