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什么功法?
这突然的转折打断了他附和的动作,那股灼热之感顿时烟消云散。
“归神,束心。”赫连宴华语调带了些不耐,他面色微沉,顺手提了提余知庆的腰胯,使之再次紧密契合。
管他什么意思,我也没什么可以失去的,只要不是炼作炉鼎,随他怎么作弄。
余知庆银牙一咬,心下已定,他随即调整着呼吸的频率和交合的姿势,细细寻回方才的感受。
当小腹再次感受到那股灼热时,余知庆脑中嗡地一声,像是打开了什么关窍,一股暖流自丹田处缓缓流转,所过之处皆经脉具张,燥热难耐,那碰撞的韵律似敲在胸腔上,与鼓噪的血脉隐隐相和,
“咚,咚—咚,咚” 。
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触让他有瞬间的惊慌,但随后的某种念头使他很快镇定下来,兀自按捺渐起的情欲,用尽心神去感触,去契合,将身体打开至极致,完全的接纳与吞吐。 当所有心神系于对方身上时,他似乎听到了血液流淌的声音,又似乎不是....
“牵引其汇入心窍内,吸纳,炼化。”那声音似乎自脑内而起,带着让人信服的力量。 汩汩流淌不是血液,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什么东西,反正能让他如徜徉在暖汤中,给人以别样的欢愉之感就是了。
他仿若内化于一点,随着暖汤沉浮,待浸的口干舌燥,这时,恰好一不明物件破开水面,缓缓靠近,周身俱带冰凉之气,使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乃至裹允....
一解心头燥热。
“嘶...别咬那么紧....”声音隔着层水雾透来,终是打断了他状似饿狼的吞咽之势。
“贪嘴的猫儿,也不掂量掂量你的胃口大小。”赫连宴华面色稍霁,他就像瞧着怀中奶猫,这一嘬一嘬讨奶吃的架势,逗的他莞然,故令他忍不住把着余知庆的手覆在对方的小腹上,
“可不要过于贪吃,若吸纳到了底,这肚子可会如吹了气般——嘣!”赫连宴华似笑非笑,手作势往上一提,作出鼓胀的样子,在余知庆小腹上虚虚把捏。
余知庆闻言一抖,当即往后一缩,脸上似惊似恐,他方才干了什么?
只知自己好似化作个小人,忘乎所以地在水里...吃冰棍?
呃...他扫了眼自己的小腹,不会吧,那种具象化的感觉,是在修炼?还是化作了个吸纳精气的精怪,是那种靠吸纳别人功法进阶的邪魔外道?
赫连宴华仿佛看穿了他的所思所想, “本座教你的此等心法,可在交合时凝神运转,靠后穴攫取龙阳之精,吸纳内化,融于自身,聚于丹田,筑基炼体,使自身功力更为精进,上次本座已将你体内各处经脉打通梳理,故此次炼化更为通畅,再加之...你算是天赋异禀罢,寻常人等在初次吸纳的精气不及你一半时就会感到肚胀难忍,难以承受,而你仍像个馋嘴的猫儿般贪吃讨要,下面也紧紧裹缠绞吮,真是....”
赫连晏华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随之狠狠地往里一掼,将听的本就如坠云雾的余知庆再次送入云端,“日后若练出本事,尽管从本座这里拿去,只是现在,合该好好服侍本座了...” 赫连晏华抽身而出,正欲再次挺动身形。
“报——”急促的喊声自门外响起,此时被打搅,赫连晏华虽心里恼怒,但也知是出了什么大事,他按下不耐,宣人进来。
一白发老汉跟着领路侍人一路急行至靠近塌前的幕帘外。
他神色惶惶,额头汗如雨下,本来苍白的面色此刻赤涨高热,像是一路急奔而至。
等扑跪于地,才发觉他的身子抖若簸箕,连话都哆哆嗦嗦,语不成句。
“奴才禀、禀报主上,那库庸房的奴十三,逃、逃了,本不想惊扰主上,故奴才独自带队捉拿,可未曾想那小子慌不择路,逃入了后山...禁林。”
“好、好、好,其一监管不力至人逃跑,其二觉察之际未及时上报,其三疏忽大意使其擅闯禁地....”语调平平听不出丝毫喜怒。
但瞅着那奴才愈伏愈低的身子以及急剧转为惨白的面色,也能料想到赫连宴华此时在平静面色下是何其怒火中烧。这房屋内骤然降下来的温度和扑面而来的威压,窒息的气氛将方才的旖旎驱散的一干二净。
余知庆刚准备提起一口气,迎接接下来的狂风骤雨时,身上徒然一轻,骤然的空洞令他呢咛一声。
他只来得及翻身往外一看,
红衣猎猎,房门大敞,湿冷的夜风阵阵倒灌进来,吹起了不算厚重的幕帘,凭空掀起一角,只见那名老者悄无声息的跪倒在地,四肢不正常的扭曲,如一滩烂泥般趴伏在地,鲜血绵绵不绝地自五官溢出,突出的眼眶里溢满了化不开的惊恐。
余知庆神色微凝,再次对那赤炼门门主的性情有了清晰认识,也再一次为自己进入这劳什子门派感到默哀,只能祈祷自己万不要一朝行差踏错,栽在这魔头手上。
他见门外侍卫走了大半,许是跟随那人一起去捉拿那什么奴十三了。此刻屋内只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