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前几日被门主带回来的那人么?。”
“怎么说?带回个人有劳甚子稀奇?还不是要被炼作个尻儿。”
“嘿,你怕是不知,那可是被门主亲自抱着回来的,不但没说作尻儿那话,竟还被分给了青护法调教....”
“青护法!”扫地那人轻呼一声,随即抬起头来,扫了眼四周,复又低下头来,与另一人凑做一处,不过开口声音比方才小了许多。
“啧,既然被门主护着回来,为何又被分入青护法手中,实是怪哉,再者说来,被护法亲自调教,那境地真是比之尻儿还不如,真是悲矣惨矣....”说话那人声音渐低,语带叹惜。
“那可不...”
“有这闲功夫不去干活,在这乱嚼什么?”隐含怒意的声音从头顶斜斜插来,打断了凑在角落的闲谈话语。
埋着头的两人匍一个哆嗦,连头也不敢多抬一下就慌忙下跪,嘴里叠声告饶,“香袖姑娘饶命!”
“我看真是胆子不小,连上面的事都敢妄加非议..”香袖脸色微沉,她抬起一脚踩在了就近一人手上,扫了眼落在手边的扫帚,“既然扫不净这紫藤宛,那就去库庸房洒扫罢。”
跪伏在地上的二人当即变了脸色,被踩着手的人顾不上手背的剧痛,挣扎着抓上香袖的衣摆。“姑娘饶过小的吧!姑娘饶命!”
香袖嫌恶的躲过了伸来的手,一脚把半撑起的奴仆踹了个仰倒,随即再懒的多废口舌,转身就往院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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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清冽的声音隐隐传来,来人应声而入。
“何事?”
“禀护法,主上近日出关在即,将于三日后亥时安排修炼一事。”香袖双手抱拳,半跪于地,平日里松松盘起的发髻一股脑梳于脑后,一身Jing练打扮一反平日里谦卑恭顺的侍女作态,倒像是个身手利落的护主侍卫。
“三日后?主上未免着急了些...”青魅一手支颌一手闲闲的在身旁动作着。
细细的呜咽和微弱的喘息都暴露了还有另一人的存在,那声音轻的好似小猫抓砂,羽毛拂面,让人忍不住凝神细听,耐不住抬眼窥探。
白生生的一团明晃晃地蜷缩于塌上,最先引人注目的是那张面朝塌外露出的脸,那人双眸紧闭,眼角隐约闪烁着点点未干的泪痕,不知是舒爽亦或是痛苦的情绪交织在微蹙的眉头,汗shi的额发一缕缕贴在颊边,红艳艳的嘴唇里含着条被浸的shi透的红绳,shi热的吐息随着一张一合的唇瓣缓缓呵出,她此时的心神像是被那条红绳细细牵引,隐晦的视线被勾缠着向下拖拽而去。
“香袖。”轻轻的一句霎时打断了继续探寻的眼神。
香袖身子一滞,瞬间收回了视线,她的额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抱拳的手几不可见的颤抖了起来。
衣服摩擦的声音窸窣响起,塌上那人似乎换了个姿势,引的那含混的呜咽之声更大了些。
“香袖来瞧瞧这小物件儿是不是已调教完好?”闲谈似的话语中似乎还染了丝笑意。
“香袖不敢。”头微微低垂,连抱拳的掌心都渗出汗ye。
“这有甚么,三日之后就要准备修行一事,先让你来把把关有何不可?”
“香袖惶恐。”额头紧贴地面,结结实实趴伏在地,连一丝余光都未溢出。
“既然实在不愿瞧,就下去罢。”
香袖心头一松,如蒙大赦,她当即颔首低眉,躬身告退,再也不敢向塌上多扫一眼。
室内再度安静下来,青魅手轻轻一勾,濡shi的红绳松散下来,他两指捏起软成一摊埋于胸前的脸,左右晃了晃,眼神寸寸刮扫下来,口中疑喃,“你身上是堕了甚么妖气?只消一眼,竟连人家女子的魂都勾着不放。”
余知庆也想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怪癖,每次借调教之口把人像粽子似的绑着,不断发掘自己身上的各处敏感,埋进身体内的玉势日复一日地增大,虽然花样比之现世少了不少,但这种最直接施加的猛烈刺激连他这个性瘾爱好者都抵受不住,像是要探索他承受的极限一般,从刚开始的欢愉到体力不支的酸软,再到此时的痛苦麻木,就算竭力控制,他的前面也再吐不出半点存货,可想而知他这几日过的多么磋磨熬煎,但...也不是没半点成效..
余知庆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趴伏在被他体温暖的温热的胸前,半阖的双眼勉力睁大了些,雾蒙蒙的眸子里盈着满眼的乖巧服顺,还若隐若现地掺杂了些依恋之感,将斯德哥尔摩发挥到极致,“庆儿身上甚么妖气?”他歪了歪脑袋,微皱着鼻尖,抬起胳膊嗅了嗅,从一开始触碰了一下就嫌恶的擦手到现在成日里见天的抱着,身上都被浸透了对方的松墨沉香。
“甚么妖气?嗯...是大人身上的味道。”余知庆边说边顺势凑近了他的怀里,“大人怎会是妖怪呢?”他亲昵地蹭了蹭对方胸膛,余光扫过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的身子,泄愤似地将自己脸上滑腻腻的口水在对方穿戴整齐纹丝不乱的衣服上乘机蹭了个干净。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