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余知庆总觉得不太踏实,几日前在余知简清理完他的身体后就貌似恢复了正常,好似无事发生般早出晚归,那件事好像成了彼此之间一个不能提起的禁忌,连余知庆都寻不到什么由头提起,只能旁敲侧击地揣测着对方的意思。
真的太奇怪了,余知庆看着余知简一如往常地把在炉子上煨着的热汤端上了桌。
“哥哥不是说后山虫蛇多么,最近这段时日也不要出去了吧。”
“庆儿莫要担心,我自是不怕那些蛇蚁的。”余知简笑笑,他把盖子揭开,用汤勺搅了搅,推了过来。
“煨的时辰刚好,庆儿慢点喝,小心烫。”
余知庆听话地接过汤蛊,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瞄着坐在对面神色无常的余知简,勺子在蛊里胡乱搅弄着,迟迟没有送进嘴里。
余知简照例就着热茶吃着馒头,看着他掰碎馒头一块块大口往嘴里塞,好似吃着什么珍馐佳肴。
但余知庆瞅着自己面前这碗足足熬了几个时辰的鸡汤,反而有点食不知味。
“庆儿嫌烫么?”余知简发现自己的弟弟迟迟不见动作,他两三口嚼了馒头,走过去接过汤勺,撇开表层浮油,舀了勺蒸腾着热气的ru白色浓汤,轻轻吹了几口,凑到余知庆嘴边。
余知庆瞅着嘴边递过来的汤勺,瞄着对方神情自然的面色,心里莫名升起隐隐不安,脑子浆糊似的搅成一团,等他反应过来时,本应含进嘴里的汤勺变成了粗糙坚硬的骨指。
他微眯着眼,一边用余光扫着对方的脸色,一边伸出血红的舌尖勾缠住对方的指尖,沿着拇指一路往手心慢慢舔舐,鼻尖顶着汤勺,像小狗似的往手掌中一拱一拱地,唾ye濡shi了掌心,连带着汤勺上也沾染了丝晶莹。
“庆儿...”
拿捏汤勺的手微微颤抖着,像是托不起了这仿佛重若千斤的汤勺。
余知庆似乎在对方温热的皮rou上汲取到了些许抚慰,他边偷偷地打量余知简的面色,边叼着对方的虎口在牙齿间细细研磨。
那木勺抖啊抖地终于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余知庆狠狠允了口掌心,一鼓作气地扑到余知简怀里,上下磨蹭起来。
“哥哥..”他微红着脸,糯糯地喊着对方,tun部一拱一拱地在对方下身处不轻不重地研磨,随后提起口气一口咬住了对方的喉结,含在嘴里滋滋作允,两手熟练地往对方腰带上摸索而去。
一只大手回握了过来,牢牢按住那双在胸口作乱的手。
余知庆顿了一下,抬起头望进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瞧着对方脸上依旧不显山露水的神色,要不是感受到了下身那意料之中的坚挺,他都要打起退堂鼓了。
余知庆燥了个脸红,复又沉下心来继续凑过去含着对方的唇瓣细细啃咬。
“庆儿身子好些了么?”喑哑的嗓音在耳边沉沉响起。
余知庆身子一抖,他像是害羞已极般埋首在对方的臂弯,“好多了..哥哥。”声音小的连他自己都听不真切。
话音未落,还没等他抬起头,就感觉身子一轻,被对方猛地抱了起来,随即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落在了床上。
余知庆躺在床上,看着余知简抬起一只脚半跪在床沿,熟练地从床头的盒子里摸了一把备好的香油,一手解了腰带,裤子应声而落,露出两条修长结实泛着蜜色的大腿。他微抬起身子,摩挲着指尖就要往下身探去。
“哥哥。”余知庆脱口而出,眼疾手快地拉住了那只浸满了香油的手。
他在对方疑惑的视线里半支起身,两三下褪了裤子,抬高一只腿,引着那只手往自己的下身摸索而去。
“哥哥可以...试试这里...”他低着头嗫嚅地说道。
余知简背对着昏黄的烛火,脸上的神色隐在Yin影里,影影绰绰,瞧不真切。跪趴的姿势定定僵在空中,只余一只手机械地被牵引着向那干涩紧闭的xue口探去。
等刚触上那xue口边缘时,余知庆就被对方指尖上的冰凉激地打了个哆嗦,还没等他带着继续往里深入时,就感觉头顶罩上了一片浓重的Yin影,随即身子一沉,被按倒在床上,那只手顺势主动地钻了进去。
余知庆惊喘一声,那许久未被触碰的xue口里一次性钻进了三指,饶是他也吃受不住。
他咬了咬牙,把吃痛的闷哼声憋在嘴里。
xue口里的手指在猛地戳进去后就停顿了下,随后不知为何又退出去了一只,只余两指由浅入深地细细按压,两指边推边刮搔着肠壁的软rou,干涩的xue口被香油浸润之后泛着油亮的色泽,像是干涸已久的河床迎来了一场春雨的滋润,不断吸纳又不断吐出,食指顶着那微不足道的凸起,源源不断的清泉从泉眼中涌出,顺着两瓣陡峭的山峦,一路流向稀疏松软的草地,那喷发的火山口也咕嘟咕嘟冒出透明岩浆,与泉水在草丛交汇,泛起晶莹的泡沫,粘腻地将草尖都压在了地上。
余知简仔细地按压着xue口,那xue口处涌出的肠ye随着手指的不断增加而缓缓溢出。
余知庆被对方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