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快不行了...”一句含哝在嘴里的话因为急促喘息的缘故带着浓浓气音,透过齐腰高的草丛隐隐约约听不真切。
汗津津的裸色与青翠欲滴的草色交织在一起,早春仍有些微凉的寒风里,那不断摇晃的身体上蒸腾出徐徐热气,连草尖都被蒸的泛红,草丛深处被结结实实压倒一片,交缠的rou体道不出的yIn靡霏霏。
“娘子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啊...”余知庆惊喘一声,自己的性器被对方狠狠捏了一把,那又痛又麻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突地一跳,眼睛都不带眨地泛出泪来。
马骏才对着脸颊上的泪痕又吸又允,给细腻白皙的脸上平添一抹旖旎的红。
“宝贝儿,这几日怎没来寻为夫?”马骏才略微不满地嗔怪道。
“哥哥说最近山里的长虫多,山路实是危险,不允我在后山走动了。我寻不到其他借口就..唔!”余知庆还没说完,马骏才就重重地顶了一下。
“为夫不管,宝贝儿害的为夫等的辛苦,该罚!”马骏才佯装愤懑地斥道。
“怎么个罚法呢...”马骏才噙着嘴角,边掐着对方ru尖边细细思考道。
他往周围打眼一扫,心道有了,随即折断一根野草,那野草模样甚是奇异,独独一根枝干,上面的椭圆形叶子呈螺旋状一层层盘在周围,叶身首端柔软,但尾部却如银针般纤细白长。
马骏才揪下尾部拇指长的一节,用手把住对方的性器,半硬的性器上分泌着不多的粘ye,他细细抚慰了一会儿,等其彻底挺立后,方才用两指捏起玲口,把那如银针般纤细的草根小心翼翼的插了进去。
余知庆从来没有感觉这么难受过,他被死死地压在草地上,眼睁睁看着对方把那草根一点点插进去,就算期间对方卸了劲儿,他也因已经进入一半而不敢胡乱挣动。
那由于尿道窄小导致的憋闷和被异物刺进的强烈不适感,让他背后冷汗哗哗直流,貌似牵连到什么神经,使小腿肚子一抽一抽的酸痛,他在心里死命的咒骂,面上仍不忘装作虚弱已极的样子,眼泪扑簌簌地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了满脸,嘴里直哼哼着不断告饶。
就算余知庆百般不愿,那草根仍缓慢地一插到底,结结实实地堵住了玲口,只余短短一小节露在外面。
等他缓过劲儿来,刚才那十分的痛感已减弱至八分,只余两分被堵住的憋闷感,余知庆长呼了口气,怕被戳伤的担忧淡了许多,但...
“宝贝儿就罚你只进不出吧,好好含着,等为夫先到了,再放你出来..”马骏才把插进去后就软了一半的性器爱惜地捏在手中不断轻抚,脸碰脸地亲昵的摩挲了几下。
“要不是为夫主动出来寻你,不知还要等到何时才能与娘子相见,这积了一周的满腔爱意,娘子定要好生收着,千万莫要浪费。”
马骏才一如往日地吐出污言秽语,在余知庆耳边徐徐说着混话。
余知庆瞪圆了如兔子一般的红眼,不住摇头。
那玲口处被堵的严严实实,萎靡下来的性器还在不断接受着刺激,又痛又痒的感觉交替着刺激他的神经,不能畅快喷发出来的憋闷着实比给他来一闷棍还要难以忍受。
马骏才看着被蹂弄成皱巴巴红扑扑的可人儿,心里满足的一塌糊涂。他像狗一样弓着身子不断耸动,伸出了鲜红的唇舌在对方脸上来回舔舐,伴着急促的啪啪声响,呼哧呼哧的喘息一声重似一声,眼眸兴奋地充血睁大,如果忽略那连赤红都遮不住的憔悴脸色和眼下乌青的话,像是高chao来临的前兆。
余知庆被对方攀登前的疯狂顶弄颠的不成样子,他急促的喘息着,勾着对方的脖子准备凑过去索吻,就像前几次那样。但就在红唇微张的那一刹那,眼角余光一闪,身体比脑子还快地开始剧烈挣动起来。
“你放开我!”声嘶力竭的怒斥伴着说掉就掉的泪水,像是困兽死亡前最后的挣扎。
马骏才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剧烈反抗弄的怔忡了一下,但只差临门一脚的高chao让他来不及思考,单以为对方也因同攀顶点的缘故而感到了不能泄出的疼痛,他正想摸索而去将之抽出,作势安抚的话语刚吐出半个字,就感到身后咻咻风声,伴随着一声充斥着愤怒的暴呵,钻心的疼痛结结实实砸在背心。
马骏才亏空已久的身子受不住这沉重的一击,他当即哇地一声呕出口血来,那临门一脚被这巨痛咣当一脚踹开,吐出黄白Jingye后登时软的一塌糊涂,像条惊瑟不已的rou虫,颤巍巍地从xue口滑将出来。
余知庆状似无意地一偏脑袋,正巧躲过了被对方喷吐一脸的结果,只有下巴被溅上了几滴,他还未及被这股浓重的血腥气熏的蹙起眉头,就看见那熟悉的人影越来越近。
他仓皇失措地与那双目呲欲裂的眼睛对上,被里面惊心的愤怒骇了一跳。
“哥哥...”。
马骏才两把擦了嘴角鲜血,怒气冲冲地转头看去,但刚转过头,还未及看清来者何人,眼前就是一花,结实的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面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