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一波波酸疼混着如蛆附骨的疲乏让余知庆在未睁眼前就蹙起眉头,他猛地睁开了眼,入目不是记忆中布满许多蛛网的房梁,身下也不是触感邦硬的床铺,连这阳光都比在泛着chao气的屋子里来的温暖。
一只手突兀地从侧边伸来,直直抚上了他的脸颊,头顶也随之罩上了一片Yin影。
“宝贝儿醒了?”嗓音清朗还很是熟悉。
余知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上方的面孔,就算昨晚的一切断片,他也不会忘了那一抹刺目的鲜红。
那杯‘好酒,,现在用脚趾头一想都能觉出不对劲的味儿来。那酒的奇异之处竟会是使人在醉酒状态中,面上还状似维持着正常,而实际上思维早已一片混沌,无法思考。对方将这醉酒的时机把握的恰到好处,只是让余知庆万没料到的是,他怎么敢堂而皇之地在酒里做手脚?用巧妙的借口行调虎离山,然后看准时机一路尾随。
余知庆在心里都气笑了,但他面上仍要强做一副惊骇已极的样子。
“是你!?”余知庆像被扔进油锅里的虾子一样弹跳起来,那惊骇声像是刮着嗓子一样沙哑。
或许由于在昨夜受了凉,又并着全身酸痛,余知庆连挣动也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马骏才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余知庆牢牢按在床上,顺手往余知庆本就松散的腰间摸去。
“宝贝儿,莫怕,相公这就来疼疼你。”马骏才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混话,他熟练地一手把上了对方的小兄弟。
放你娘的狗屁相公,余知庆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暗骂,他左右挣动,余光微微扫过床边,眼睛蓦地瞪大。
只见一身着红色喜服的女子蜷缩着侧躺在地上。她的手腕与脚腕具被条布带子绑住,嘴里塞着一团红布,她的脸正好朝着床的方向,头发散乱,那Jing致的凤冠歪斜地挂在一边,原本白净的脸上脏污一片,左侧脸颊高高肿起,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
那还算秀丽的眉眼中含着漠然般的麻木。眼睛虽然正巧对上了他的,但失焦的眼神像是直落落望进一片虚无。
余知庆被地上还躺着个活人,这人还是昨天的新娘子,给骇的都忘了挣动。
那桌上翻倒的滴泪红烛,散落一地的红枣桂圆,大红的床被,此时才被惊的入了眼。
僵硬的下巴被掰正过去,马俊才的脸上风雨欲来,那晦暗的眼神像深不见底的黑潭,间或闪着一两丝意义不明的光芒。
“往哪儿看?我的娘子?”低低的笑声含混不清。
“你真是个畜牲!”余知庆终是忍不住骂道
“我昨日可是同你圆了房,你不是我娘子谁是?她么?”马骏才哼笑一声。
“我爹说不回来就断了我银子,谁知竟是要逼着我娶这腌臜货,还是带点关系的,不知那老东西在想些甚么,难不成是想绝后么?”马骏才嗤笑一声,转而语调一顿,“要是断后,也是该娘子给我断呢。”他说着说着就低下头来,手也随之移到了后xue上。
余知庆气的浑身发抖,他宁愿被狗上了也不愿被他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再得手一次,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从来不是他的做法。他闭了闭眼,稳住心神,示弱道:“你怎样才能放过我?”
“怎么能这样说?宝贝儿,说的好似我欺负你似的,我疼你还来不及呢。”马骏才摸摸他的脸,从床柜里掏出一瓶香膏,用手指挖了一点,草草化开,就直往蜜xue里探。
“唔...”这次扩张做的匆忙,导致那种胀痛感愈发明显,余知庆咬着下唇,偏过头不去看他,但那双向外侧着的眼又与那双漠然的眸子不期而遇。
麻木冰冷的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嘲弄,那女子避也不避地直直与他对视,混沌的眸子好像寻到了焦点。
余知庆被那双带着冷意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脊背不自觉泛上股凉意,他缩了缩身子,先行错开视线,又偏了回去。
马骏才随着余知庆的视线也注意到了那女人chaoshiYin冷的目光,他面上露出些微不快,在行鱼水之欢时他可不愿被那双淬了毒的眸子给扫了兴致。他转头找了找,正巧见着掉落在床头边的红盖头,他勾过来随手一抛,堪堪盖在那女子脸上。
等瞧不见那恼人目光后,马骏才这才复又动作起来,他草草扩张了几下,就褪下了裤子,扶着性器插了进去,余知庆还未及反应,就被顶的眼冒金星,后xue的红肿还未消退,在被连续不断的征伐后,更是雪上加霜。
余知庆闭上眼睛,不愿盯着那张倒人胃口的脸,心里反复默念免费按摩棒几字,随即放松身体,勉强迫使自己享受着。
马骏才整根插进去后,轻车熟路地寻到那凸起的一点,双手捏腰,两腿分开,当即大力抽插起来。
余知庆享受着黑暗中的专注给他带来的更强烈的快感,那温热Yinjing在后xue里不断跳动,伴着抽插反复摩擦那敏感一点,酸麻密密匝匝地倾倒过来,肠道受异物入侵不自主地蜷缩蠕动,分泌出不少的肠ye,与前面被顶的高高翘起的性器彼此附和。
马骏才瞧见吐出粘ye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