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品尝回味。
谷晓兰一双眼如鹰隼,咬住了誉臻,缓缓开口,却是叮嘱自己的女儿:“槿珠,你今天练舞了吗?”
谢槿珠还没开口,誉臻却笑说:“槿珠,你说老师对你不满意,我帮你看看动作吧?我今天并不是早课。”
“好啊!”
“不许!”
谷晓兰厉声呵斥,一张脸白如纸,仿佛绷在骨架上,一双手臂把女儿护得更严实。
“你自己去练舞,我有话对你姐姐说。”
谢槿珠踟蹰:“可是……”
谷晓兰话语带火:“快去!”
谢槿珠肩膀都一跳,不敢违背,转身上楼,去了舞蹈室,临到楼梯口时,还回身与誉臻对视一眼,以口型说了句:“三楼。”
誉臻一刻不免失笑。谷晓兰残忍,谢正光狠毒,为什么会生出这样一个单纯近乎愚笨的谢槿珠。
愚笨到看不清自己父母的真面目,愚笨到此刻还等着誉臻与她姐妹情深?
誉臻看向谷晓兰,双手叠在身前,笑得温柔得体:“原来当年谢太太给了我五十万,我自己居然都不知道。要是有这五十万,比赛奖金算什么?要是有这五十万,我妈妈也不会错过了肾|源,一拖再拖,病情拖到今天这地步,不是吗?”
华贵的面皮被撕破,狰狞面容裸|露。
“别以为傍上个聂声驰,你爸高看你一眼,你就能够骑到我头上来了。离我女儿远一点,你敢靠近她一步,我扒了你的皮!”
誉臻垂眼,笑了一声:“您这么怕我吗?这样吧,我给您一个机会,两百五十万,我跟聂声驰分手,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不会成为您的祸患。怎么样?”
19. 蟹子干蒸 “二百五,可别忘了。”
谷晓兰往周围看了一圈。
誉臻声音轻, 旁边佣人刚刚走进厨房,并没有听清。
谷晓兰双眼圆睁将誉臻瞪着,嘴唇动了动, 似乎要说什么, 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只剩下满脸写着震惊。
誉臻正要开口, 谷晓兰一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客厅拖扯过去。
周遭无人,只剩大门敞开,她直视谷晓兰那一双瞪得将要爆出的眼,又将话重提。
“两百五十万, 我跟聂声驰分手,我对谢先生没有了利用价值,在您面前消失,一劳永逸。”
那双眼终于有几分收敛。谷晓兰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上下, 将誉臻打量, 忽地露出一个捻酸笑来。
谷晓兰说道:“怎么?聂声驰腻了你, 你还想从我这里敲一笔?我告诉你, 这不可能!”
誉臻笑了笑,伸手提起身旁边沙发上放着的包, 只闲闲拎在手里, 将手机也捏在手中。
“这是我提的条件, 您自然有时间考虑,但是如果时间拖得久了,我救不能保证谢董事长会再答应我点什么,现在在他眼中, 我是聂声驰心尖上的人,连聂家长辈都见过了的。谢董事长会越来越看重我这个女儿,也许有一天,他就会忘了谢槿珠了。”
谷晓兰讽刺道:“你要是真的硬气,跟我提条件做什么?还不是跟你妈一样,明知道没好果子的事,还一心贴上去,痴心妄想。你连聂家的门槛都迈不过去!”
誉臻捏着手机边沿的手指收紧,面上表情并未绷紧半分,说道:“谢太太,您是要用谢槿珠来跟我赌吗?我敢赌,您敢吗?我的境遇不可能再差,可您却不一样,您有丈夫,有女儿,也有娘家。”
“虽然您的丈夫冷血无情,可还是珍惜您和您的女儿的,即便是风水轮流转,您的娘家都没落得要靠着谢家,也没打算跟您离婚。可要是他知道,谢槿珠根本不姓谢……”
啪!
连话都没能说完,誉臻只觉一边脸颊火辣,连一侧耳朵都隐隐嗡嗡作响。
餐厅的佣人走出来,正巧撞见,也是吓了一跳,连手上东西也掉了落地。
谷晓兰也是一愣,下一刻却是抬手又捏住了誉臻的下颌,贵妇人的面具被扯破,内里肮脏如洪水倾倒,谷晓兰恶狠狠地咬着牙:“给我闭嘴!我的事,轮不到你个私生女来说三道四!”
誉臻下巴往高抬,笑道:“私生女?倒底是谁做事更肮脏?”
她一把拂开谷晓兰的手,手背在嘴角一擦,单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又是抬头:“您慢慢想,想通了就来找我。”
她说完,抬脚朝外走去,提着包捏着手机往正门快步走去。
正门已经打开,身后踢踏脚步声却匆匆,谷晓兰快步追上来,不顾旁边还有佣人在,已经将她拉住。
“你别想靠近我女儿!我告诉你,离她远点!”
誉臻一笑,偏头看了看旁边的佣人,说道:“您放心,总有一天谢小姐会自己发现您倒底瞒了她什么,我不说她也迟早会知道。我也等着看。”
“你……”
门外响起一声震耳喇叭声。
誉臻并未转头,是谷晓兰抬眼往外望,看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