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之鸢先洗完,换上衣服。浴池边有个怪模怪样的机关躺椅,他就坐在上面等裴修越。
裴修越在水里多泡了一会儿,乌发在水中散开,清冷的面容掩映在蒸腾的水汽里,有一种出尘不染的美。
秦王是好看的,祝伽是好看的,裴侍郎也是这样好看到令人失神,这让季之鸢情不自禁有了发散联想,他问:“朝堂上的人都像你这样俊俏吗?”
这不提还好,一提裴修越就想起上朝时的那些个老面孔,文官酸腐,武将粗莽,其中大半还都是姓贾的外戚。龙椅上坐着八岁傀儡,旁边提线的是个Yin毒的贾太后,一群人各个都是费油的灯。
裴修越每每站在其中,开小差的时候就在心里作一些亡国诗词。
“他们长得和我不太一样。”裴修越回答得很含蓄。
季之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道:“你来这里就为了找到失踪的秦王吗?等你寻到秦王呢,或是寻不到呢?”
“寻到了回去复命,寻不到领罪辞官。”
季之鸢猛地扬起声音:“这么惨!”
他心里很内疚,裴侍郎把自己从太监手里救出来,请他吃饭,请他泡澡······他非但没办法报答一二,反倒因为秦王藏在自己家这件事,会让裴侍郎丢工作。
裴修越撩起眼皮,将季之鸢的表情收入眼底,淡淡地说:“怎么,你认为我找不到?”
“不是不是。”季之鸢连忙摇头,又追问:“可是这么久不还是没进展吗?”
“这几天先把城里翻了个遍,如果找不到,我会上书调兵来周围搜山搜村。放心吧,附近几个城已经下令只进不出,我就不信秦王能钻到地底下不成。”
秦王倒也没有钻到地底下,只是换了个性别生活。季之鸢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感慨裴侍郎真是白费心思,他被炒鱿鱼的日子近在眼前。
季之鸢望着水里发呆,突然道:“你若是日后在京城没有容身之处,就去村子里找我。”
裴修越一愣,半晌后才笑道:“你要养我?”养得起吗?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因为他看见季之鸢脸红了。
“供你吃穿住,还是可以的。”季之鸢小声道。
裴修越沉默地看他一眼,从水里站起来,踏出浴池,季之鸢立马拿起旁边的巾布,帮他擦身。
季之鸢一边擦,一边感叹这裴侍郎身材真是绝了,宽肩窄腰,双腿笔直,腰后还有两湾深陷的腰窝。若是在床上后入他,刚好是可以握住腰部的弧度。
裴修越张开双臂,由着季之鸢伺候自己,擦干水,穿好衣服,束上腰带······最后季之鸢忙完一切,准备回房的时候,裴修越突然拉住他,问:“你知道你刚刚坐着的机关椅是干什么用的吗?”
“什么用?”季之鸢一脸茫然。
“跪上去试试。”
“跪上去?这不是座椅?”季之鸢疑惑道。
季之鸢这才认真打量机关椅,椅子是黑木制成的,下面是中空,刚好可以放个桶。椅子贴墙放着,椅背上露出一根斜向上的空心细竹,而竹子的另一端嵌在墙体里。若是跪上去······
裴修越在椅背上按了一处机关,竟有水从竹管里哗哗哗地流出来。水乍看是透明的,淌到地上却发现水是微粉色的。
季之鸢瞬间顿悟,这可不是一个灌肠用的椅子!
“上去把后面洗干净。”裴修越说。
“我不!”季之鸢大声拒绝。
“上去。”
“不!”
两人陷入对峙的僵局。
果真是美男心,海底针。季之鸢没想到看着文弱的裴侍郎竟然想Cao自己,那便要问问他的胯下神铁同不同意。
季之鸢不同意又能咋,挨Cao这件事从不跟随人的主观意志而转移,裴修越毫不犹豫地点了他的xue道。
这属实有点不讲武德,季之鸢企图使用缓兵之计,他露出虚伪的微笑,说道:“裴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
然后,裴修越又点了他的哑xue。
“······”季之鸢气得干瞪眼。
可恶!男人果真是无情无义的狗逼,也怪自己年少天真太可欺。没想到自己当攻一世,栽倒一时。今天他把我日开花,明天便让他坐在我的鸡巴上骑乘叫爸爸。
无论季之鸢在心里如何给自己找场子,但现实中裴修越已经熟练地给他摆了个姿势,让他沉着腰,脊背微弯,岔开双腿趴跪在椅子上,屁股高高翘起,像个野地里发sao的母狗一样。
季之鸢脸红得发烫,呼吸里都是一股热气。但好在裴侍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很快衣服下摆被掀开,裴修越将他的屁股剥出来。
裴修越低着头,二人距离极近,气息似乎都打在季之鸢的屁股上,痒痒的,他没有办法化解这种困境,
眼下只能当这屁股不是自己的,才能保全当攻的脸面,季之鸢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季之鸢的屁股从没晒过太阳,白花花的,结实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