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进不到底的······
季之鸢想要挣扎,想要求饶,可是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一动都不能动。这是他第一次被插,不知道如何来减轻自己的痛苦,或者做什么都无法减轻痛苦。
可是裴修越还没有Cao到底,他的鸡巴比两根手指要粗很多,与之相比,刚刚的扩张仿佛小打小闹的做游戏。
持续不断的压力将xue口逐渐扩大,xue口的褶皱都舒展开,紧绷的后xue传来强烈的钝痛感。季之鸢只能咬住唇,拼命地深呼吸,眼眶里控制不住地淌出生理性眼泪。
为什么要后入自己?季之鸢当惯了攻,心知这样会比其他姿势进的更深,第一次Cao人的时候,还是正面插进去比较容易让人接受,可季之鸢不知道裴修越一开始就抱着把他彻底jian透的心思。
裴修越似乎有所感于季之鸢低沉的心情,伸手从后面握住下颌,强迫他将脸侧过来。
果真,眼底shi润,嘴唇上有一圈殷红的牙印。
季之鸢原本五官平平,此时却有种脆弱的美感,看着实在可怜。
可怜到裴修越的鸡巴因此又硬了几分。
裴修越宛如个渣男般,啧一声,还问:“第一次有那么疼?”
季之鸢气得在心里骂人,好在裴修越偶尔是个大意的人,懂得提问,却忘记解开哑xue,不然就能听到季之鸢对他爹娘和祖宗的亲切问候。
裴修越用大拇指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唇,安慰道:“没事,Cao开就不疼了。”
“Cao开”二字博大Jing深,没有确切定义,换一个通俗说法,即是将从未被造访过的肠道Cao出阳具的形状,将jing身上起伏的青筋如同烙印般烙在肠壁上,严丝合缝地让挨Cao的人记住从gui头到睾丸的细微起伏。
裴修越Cao过很多人,知道怎样才能让人记住自己这根鸡巴,无非是痛和强烈的快感。鸡巴还没有完全进去,xue口外还有一截jing身,但紧致温热的肠rou已经包裹住鸡巴,舒爽的触感让裴修越低喘出声。
他晃动腰部,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开拓着紧窄的rouxue,越往里面肠道越紧,就像是层层开苞,等到最终完全进入的那一刻,鸡巴把肠道撑到极致,每一丝褶皱都被yIn虐得平整。
季之鸢的小腹都被顶出一个凸起的弧度,伴随着裴修越不断插入的动作,紧绷的意识逼迫到极致,身体敏感到极致。
季之鸢的xuerou虽然紧,却柔韧得出人意料,裴修越自恃胯下的鸡巴是根雄壮巨物,等到完全插进去,里面也没有受伤,仿佛他的xue天生就该是用来吃屌的。
“你没有流血。”裴修越边说着边朝里狠狠挺胯,虎口死死握住季之鸢的腰,缓慢而用力地在xue里磨。这个动作Cao得更深,将肠壁彻底碾开,季之鸢像便器套子般串在那根粗壮的鸡巴上。
季之鸢的肛口被巨大的gui头磨得火辣,肠道被高频率的抽插着,体内酸胀不堪,嵌入身体里的是跟分量十足的大鸡巴,他被Cao得近乎断了气。
但裴修越因为插入的顺畅,反而毫不怜惜地使用这口刚开苞的逼xue,他的手指抓住季之鸢的一缕长发,像是骑上一匹野马,仰头尽情享受起来,每一次都要Cao到屁眼深处,就连两颗睾丸都像是要送入季之鸢体内。
这样粗暴的抽插让季之鸢浑身冷汗淋淋,体内被鸡巴撑开的感觉太痛苦了,可是撞到前列腺的时候又很快乐,两种极端的感觉交揉在体内,让季之鸢无法抵抗,任由裴修越挺着身将他彻底jian透。
身体比人更老实,季之鸢清晰地感受到血脉贲张,自己的那根一直没Jing神的鸡巴正逐渐苏醒过来。
季之鸢打心底无法接受自己被Cao到勃起,但无可奈何,他的鸡巴正随着裴修越抽插的频率一起律动。yInye从马眼口吐出来,黏黏腻腻的滴在他的大腿上,床单上。
兴许是被插出了感觉,每当鸡巴擦过一处,季之鸢的肠道里都会传来无法控制的颤抖。
裴修越很快意识到他的反应,熟练地用gui头去打磨那处微凸的软rou,季之鸢的肠道抖得更加厉害,甚至渐渐渗出润滑的肠ye,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响起咕滋作响的摩擦声。
季之鸢想射,却又射不出来,似乎自从裴侍郎把他的xue道点上,身上所有的反应都终止在那一刻。Yinjing失去了射Jing的功能,像是坏掉的水龙头,Jingye混着前列腺ye一点点流出。
裴修越压着他,暴Cao了半个时辰,终于快要射了。两只手在tunrou上又掐又捏,最后一记重顶,季之鸢的魂快要被撞飞出来,随后感受到深埋在肠道里的鸡巴里,蓬勃射出大股的Jingye。
季之鸢像只rou便器般跪着,一动不动地任裴修越将自己的体内灌满Jing水。
裴修越一边射还一边朝里面插,直至把每一滴Jing水都渗透进肠道的各个角落,这才将鸡巴拔出来。
终于结束了,季之鸢呼出一口喉头郁结的气息。他还是跪在裴修越面前,刚被开苞的屁眼洞开着,缓缓地流出颜色浑浊的ye体。
裴修越端详一会儿,还把手插进去,肆意地在肠道里翻动。被狠Cao过的肠壁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