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公虽是个阉人,但皇宫里无论男女都被他采过。尤其是那些个长相阳刚,一身肌rou的羽林军。
若问于公公喜欢羽林军的什么?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大鸡巴。
寻常太监大多会对那根从小就失去的Yinjing睽违,避忌,艳羡······无论是什么情感,失去Yinjing都是他们心中的一根刺,永远不见天日。
而于公公不是一般太监,他是太后心腹,离权利中心最近。于公公自己没有鸡巴,但很多人会自愿将鸡巴献到他手里,供他玩弄。
基于此优越的鸡巴储备,于公公研究出很多种方法,比如在卵蛋上穿孔戴环,用贞Cao笼将鸡巴锁住,在马眼里插羽毛,给尿道里灌二两酒······久而久之,于公公在羽林军中调教出一支sao鸡巴小队。
于公公觉得这眼前的村夫真是三世修来的好命,不然怎么能让这根鸡巴得见天恩,被自己看上呢。
但季之鸢不识好歹地朝后退,于公公步步紧逼,两人之间有种霸总与灰姑娘的宿命感。
于公公的手向下一捞,便将鸡巴抓在手里。这是季之鸢的命脉,让他进退不得。
于公公的掌心揉揉软垂的鸡巴,安抚道:“不要怕,咱家不会伤害你的。”
他笑得很yIn很浪,眼中毫不遮掩对这根鸡巴的喜爱,旁边还有一堆太监正盯着。
季之鸢羊入虎口,慌慌张张地将鸡巴拎回来,“我想起来家里煤气还没关,我要回家了。”
于公公听不懂他在讲什么,笑道:“什么煤气不煤气的,遇见咱家是你的福气。”
“······”季之鸢这回彻底不管自己还光着身子,两瓣大白屁股晃呀晃,掉头就往外跑。
刚掀开帘子,外面把守的士兵就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季之鸢秒怂,举起双手,“有话好好说。”
一个太监慢悠悠地出来,手上拿着根麻绳,念叨道:“你跑什么跑?”
外面人来人往,青天白日之下,太监熟练地将季之鸢捆起来。季之鸢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腿分开,再将脚踝与手腕裹在一处,这样他只能呈现出双腿折叠,袒露鸡巴的姿势。
最后两个小太监将季之鸢抬着, 到于公公面前,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进行过无数回。
季之鸢侧面栽倒,像个泥鳅般不安分地乱动,滚了一身的泥,脏兮兮的,看着怪可怜。
裴修越一直故作平静的脸终于绷不住,眼角下的肌rou抽了抽,强忍住笑容。
“让咱家给你擦擦。”于公公不嫌弃季之鸢一身脏,蹲下来,拈着一条手帕擦季之鸢鸡巴上的泥,甚至还把包皮翻起来,擦拭里面的gui头。
不愧是他一眼看中的鸡巴,无论是颜色还是大小,看着都让人心悦。于公公轻笑一声,用手帕裹着鸡巴,细细地擦,就连卵蛋和会Yin处都擦过一遍。
手帕很软,养尊处优的于公公手更软,五指细腻如葱根。若是光看手,一定不会认为他是个年近六十,一脸皱纹的太监。
可季之鸢只注意到于公公凑过来橘子皮似的脸,顿时浑身僵硬,宛如一场噩梦。
擦干净鸡巴后,于公公用手帕重重地打磨着季之鸢的gui头,gui头上有泛着赤红色的细小脉络,那里极其敏感,再加上前几日被祝伽玩弄后的酸胀感还未完全退去,所以现在就算是手帕的摩擦,季之鸢也感觉像被砂纸打磨,痛得倒吸一口气。
“唔······放开我······真恶心······别碰我······”季之鸢缩着身子,拼命想夹住腿,可他的力气挣不开束缚自己的麻绳,反倒是麻绳紧紧扯着他的脚踝,绞破皮rou,留下几道带血的红印。
于公公看季之鸢抗拒的厉害,心道要拿出点本事给他瞧瞧。
“把他吊起来。”于公公沉声命令。
“是。”旁边立刻有小太监过来解开季之鸢脚踝上的束缚,转而套上镣铐,地上有早就埋下的暗环。季之鸢的两只脚被锁在两处暗环上,只能大大分开。他的两只手被吊在帐顶,连带着整个身体都立起来,只有两只脚尖着地,拖着镣铐,半分都动不了。
“滚开······没有鸟的太监······畜生······”季之鸢忍不住破口大骂。
于公公冷笑一声,他将手帕一丢,握住那根软垂的鸡巴,快速地撸动,每一下都要将包皮完全褪下,虎口夹住包皮左右拖拽几下,然后又将包皮推回原处,不消几下,季之鸢就勃起了。
“唔······”这样的生理反应让季之鸢几近崩溃,他感觉像是被命运给狠狠Cao了一把,自己的鸡巴叛变了,它不属于自己,而成了太监折磨自己神志的一个刑具。
当心灵遭受强烈打击时,身体上的丢盔弃甲总是会来得更快些。
于公公手交的技巧远非常人能比,季之鸢的jing身充血硬胀到极致,gui头剧烈的弹动着。于公公一只手难以握不住,便将两只手一起用上。他的大拇指按着马眼口揉擦,指甲刮着gui头上的rou棱处,另一只手去玩弄卵蛋,将卵蛋上下翻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