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就是代表喜欢。”祝伽轻笑一声,继续挑拨着季之鸢的鸡巴,他用虎口夹住jing身从冠头撸到根部,大幅度地反复套弄,鸡巴在他的手中完全Jing神抖擞地立起。
这根鸡巴是季之鸢引以为傲的本钱,jing身粗长,上面有起伏的青筋,摸起来有种坚韧的手感。顶端是鸡蛋大小的gui头,前端微微上翘,Cao祝伽的时候能很轻易的顶到他体内最sao的那个点,让他欲仙欲死,只能臣服于这根鸡巴。
“真好看。”祝伽夸赞了一句,他将沉甸甸的鸡巴轻轻在手掌心甩了几下,前列腺ye被断断续续的甩出来,流了祝伽一手,看着已经是可以插入的状态。
但还不够,要看到季之鸢将至高chao,又不能得到的样子。
有一刹那,祝伽心中冒出一个诡异的念头,若是季之鸢朝三暮四不爱自己,那让他深刻记住带给他痛苦的自己,也未尝不是好的。
祝伽抬起脸,两人对视一眼。
季之鸢原本沉浸于下半身的舒爽,却被祝伽的目光所打乱,他发觉祝伽的眼中有自己不懂的情绪,仿佛一团火在燃烧,却是Yin郁的,像深山野地里鬼火。
很快祝伽又低下头,专心侍弄手中的Yinjing,刚刚的眼神仿佛是季之鸢一时眼花,还没等他深思,祝伽的手继续动作起来。
祝伽扶着鸡巴,将顶端的包皮翻开捋平。包皮完全褪下后,露出里面鲜红圆润的gui头,就像撬开河蚌的硬壳,露出软嫩如水的rou。gui头上是鸡巴上最敏感的地方,马眼不断翕张,透明的yInye从马眼口渗出。
季之鸢难耐地皱紧眉,手指蜷缩起来,喉咙中传出隐隐呻yin,“呜呜······”
祝伽的手掌很软,柔若无骨,大拇指却有常年拿毛笔磨出的老茧。他用掌心牢牢握住鸡巴,粗糙的指肚擦干马眼口的前列腺ye,往下一刮,用力打磨着gui头背面的rou沟。
粗暴的动作带给季之鸢针刺般的快感,季之鸢的大腿不断颤抖着,他想夹紧腿,偏偏脚踝被绑在床柱上,大腿上还压着祝伽的体重,他一动都动不了,性器硬得发疼,全身的血ye都瞬间集中于下半身。
为了方便一会儿的事情,祝伽还用小拇指朝里抠季之鸢的马眼,甚至探进去摸了摸里面脆弱的尿道。
“早上起来解手了吗?”祝伽问。
“唔唔······”季之鸢摇头。
他自打起床就没个消停的时间,肚子里存着夜里的水,本来不甚明显的尿意,在被祝伽问过之后,就波涛汹涌的闹腾起来。
祝伽按了按他的膀胱,问:“要不要先帮你把水放了?”
怎么放?在床上放?季之鸢问不出口,也没办法说话,只得一个劲儿地“呜呜呜”。
祝伽自问自答,“还是要先把水放干净,然后洗一洗你的尿袋,才能把笔插进去。”说着他取出一根长长的羊肠管。
季之鸢一看那根羊肠管,不由打了个哆嗦。
这原本是他以前心血来chao准备做nai茶时,洗净晒干用来当吸管的。
在三伏天晒干的羊肠管极细极长,还有一点韧劲,不易折断。后来因为用羊肠管吸nai茶,看着实在不像是正常人类后,就被季之鸢搁置不用。
这根羊肠管原本长在一匹野生青羊肚子里,颜色和粗细都与寻常家羊的肠管有很大区别。
那日季之鸢在城里赶集,看见一群外地人在卖青羊。他远远一看,羊竟长得跟牛差不多大,长腿厚毛,分外潇洒。旁边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听外地人说羊是从西疆抓过来的,只有西疆的崖壁上才能长出这么大的羊,rouJing且嫩,吃下去滋补养肾,本地人从没见过这种颜色发黑的大青羊。
物以稀为贵,Cao着外地口音的商家开价,一只羊卖八两。虽然贵得离谱,但还是有不少人买一只回去配种,季之鸢凑热闹也买了一只。
绳子朝羊脖子上一套,大青羊便踢踏踢踏地跟人回家。院门一锁,它就被季之鸢捆起蹄子,倒吊着杀羊放血剥皮。
那天,大青羊的惨叫声响彻小半个村子。晚上季之鸢给祝伽做了一桌羊rou全席,吃的两个人浑身发热,血气上涌,过了性福且多姿多彩的一晚。
本来季之鸢都忘记那只又肥又壮的大青羊了,现在突然回想起来,莫名发觉大青羊的羊生境遇,好像与现在的自己有几分类似。
难道是大青羊回来复仇了?
这不能够啊,那天祝伽吃的比自己还香。
祝伽看季之鸢竟然走起神来,不禁气笑,“你在想什么?”
“呜呜呜······”再也不敢买大青羊了,季之鸢心道。
祝伽没破解得了季之鸢的密码,也没心情细想。
他将季之鸢的鸡巴提在手上,拿着羊肠管的一端便朝里塞。羊肠管上面有轻微的起伏,顺着尿道向里面一点点延伸,祝伽很有耐心,动作极慢,将这一酷刑延长到令人崩溃。
羊肠管是早已失去生命力的死物,尿道被它强行撑开,一寸一寸的朝里深入。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