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之鸢进门。
祝伽拿了几样东西,跟着进来,他将门掩上,落下锁。
季之鸢听见身后的动静,疑惑道:“大白天的落锁干什么?我等会儿还要出去。”
“你还走得动?”祝伽问。
“当然走得动······”季之鸢边说边小幅度的提了提屁股,嘶了一声:“是有些疼,不过快中午了,涂完药我要赶紧做饭去。”
祝伽是读孔儒圣贤书的君子,连葱蒜都分不清,很少进厨房,家里基本是季之鸢管做饭。好在季之鸢厨艺不错,古代简单的食材和调料,都能被他烧出饭馆水平。
季之鸢问:“伽儿,你饿了没?中午想吃什么菜?”
语气关切,若是在此之前,祝伽必会被感动到心里一阵暖,直认为自己的季哥是天底第一好。
现在的祝伽没有回答,甚至觉得有些许好笑。
明明季之鸢在外面勾搭女人,大半夜的不回家,却还能做出一副深情口吻。表面装成一个天真率直的乡野村夫,内心却滑腻的和整日混勾栏的地痞们没有两样。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种负心薄情的人,非得要好好惩罚他。
“季哥,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看看后面的伤。”祝伽的声音很平静,甚至还露出一丝温和。
“哦。”季之鸢听话地解开裤子,但没有全部脱下,只露出小块屁股rou,和一道引人遐思的股缝。
真像个欲拒欢迎的婊子,祝伽在心底嗤笑,“把衣服都脱干净,别把药蹭在衣服上。”
“哦。”季之鸢单纯,听话地把衣服解开,丢到床脚。然后赤身趴在床上,大喇喇地将两瓣屁股朝天露着。
祝伽的目光一下子就盯上这两团rou。
白皙的tunrou,与季之鸢小麦色上半身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不同颜色的碰撞反而有种契合感,一切本该如此。
就像深褐的荆棘枝叶中,就该生长出血色的浆果。而高大强健的躯体,就该配上这样两团颜色干净的tunrou。
因为季之鸢常年在山野里奔跑狩猎,tunrou被锻炼的紧实饱满,呈现出一道圆滑弧线。更美妙的是,屁股上有一片碰撞出的红印,近乎完美的诱惑感,就像熟透的蜜桃。
祝伽居高而下,他秉持着审判者的目光。眼前的男人yIn荡放浪,这两团rou自然也不贞洁,需要施以严酷刑罚。
祝伽用力按下季之鸢光裸的脊背,将他的上半身按在床上,让他折腰撅tun,露出一个适合后入的姿势。
季之鸢对祝伽的想法毫无察觉,只认为这样的动作是为了方便上药。他侧头说:“伽儿,你看我的屁股严重吗?刚刚跌下去的时候可要把我疼死了。”
祝伽没说话,在掌心沾了药膏,手指张开,两只手掌同时揉上去。
“唔······”疼!季之鸢眉心猛地一皱,tunrou下意识绷紧,连连说道:“伽儿,轻些轻些。”
“忍着。”祝伽继续搓揉着,反而逐渐用力。
药是凉的,屁股却硬的如同石头一般。祝伽手掌是温软的,此刻却大力地揉搓着季之鸢的屁股。
他的一只手抓着一瓣屁股,将tunrou揉开揉散,揉的再也绷不起来,像一团棉花似的任他蹂躏。
季之鸢皱着眉苦着脸,刚开始还勉强忍耐着,但随着祝伽加大力气,他便只能埋头在枕头上,咬着枕巾,喉咙里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声。
药原本是透明的膏体,祝伽不断的搓揉,化成凝露,将tunrou滋润的shi软。
祝伽将tunrou掰开,藏在tun缝里的屁眼显露出来,他的手不由微微一顿。
季之鸢的屁眼颜色很浅,紧紧的,只看见一个极小的孔。
祝伽仔细看了两眼,确认季之鸢的xue口旁干干净净,连一根多余的杂毛都没有。
他自己的屁眼旁是长了毛的,他自己摸到过,不多,只有几根。为了看起来美观,他时不时就拿小刀刮干净。
在祝伽看来,一个干净的屁眼若不用来插根粗鸡巴,岂不浪费?而季之鸢的屁眼还是没有被鸡巴造访过的处女xue。他心里有种复杂的情绪,不知是嫉妒还是喜欢,亦或是想用鸡巴将季哥的屁眼狠狠洞穿,将干净染脏,将这里变成和自己一样的yIn荡。
祝伽眼神一暗,问:“你和我上床的时候,我那里是什么颜色的?”
“唔······哪里?”季之鸢悟性很低。
祝伽没回答,手指抚摩着季之鸢的屁眼,意思不言而喻。
季之鸢秒懂,“粉的,好看的紧。”
“真的?”
季之鸢顺杆夸赞:“那当然,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祝伽语气顿时不善,“你还见过谁的?”
嗯?季之鸢顿时浑身汗毛都立起来,马屁拍到马腿上,他立马补救,“没有没有,只见过你一个人。”
祝伽冷哼一声,继续低头上药,动作没有减轻分毫。
季之鸢一边咬牙忍痛,一边回想Cao祝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