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列腺上。琥不知是疼还是爽,眼眶里充满了泪水,抗拒了一会儿,就被前列腺上的刺激软了身子,边随着皇帝的操弄喘气边没了章法的乱哭着。皇帝捅了会儿,肠肉裹得严实,夹的比琥女穴还要紧致,可他却更爱琥的女穴,女穴尽头有个小嘴一样的宫颈,每每顶到最深处,宫颈亲着他龟头都让他兴奋不已。琥被插的全身粉红,后穴的肠肉也被皇帝粗大的龙根带出来一截,皇帝边抽插边摸了摸外翻出来的肠肉,只得暗叹自己觊觎了十几年的弟弟好在落入自己手里,不然被别人哄去哪里能放过他这个妖精。
琥一边哭一边被皇帝操的到了高潮,皇帝却在他绞紧自己前抽了出来,忍着精关,抵在琥红肿的阴道口上,马眼对准阴道口,把龙精射进琥阴道里。琥被高潮的快感折磨的抽搐不止,缓了好一阵才意识到皇帝射在自己阴道口里,红着脸看着皇帝,疑惑问他
“哥哥?怎么?怎么射那处了”
皇帝亲了亲他瞪大的眼睑,耐心解释
“琥琥前面吃了龙精才能孕育我们的嫡子,而且哥哥也怕留了龙精在琥琥后头让琥琥身体受不了肚子痛,琥琥和哥哥虽然还年轻,但皇家子嗣也很重要,琥琥早点怀上宝宝,让哥哥有自己的孩子,繁衍血脉吧”
琥却不回话了,他和皇帝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却因为孝期被皇帝亲手扼杀,他不敢想自己真怀孕挺着大肚子是什么样,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皇帝破了他后穴的处,也没缠着他不放,挥退太医,唤了水,给他擦了身,亲自给他穿好寝衣,就抱着他不再乱来了。琥窝在皇帝怀里,有些睡不着,下体黏糊糊的,屁眼虽然没受伤,却仍有些肿痛和被抽插的异物感,皇帝半硬的龙根抵在他臀肉上,提醒他刚刚自己是如何被皇帝侵犯掉另一处处女地。琥绝望又不甘心,他原本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
次日醒来时,皇帝早已离开寝殿去了前朝,琥揉了揉眼睛,撑着床褥坐起身,候在床外的内侍太监忙打起床帐伺候他起床洗漱,脱下那套薄而清透的寝衣,琥看着太监端上来的大红裙装,皱了皱眉,又不得不老实套上,双脚刚踩在地毯上,就被后穴和腰身的酸软刺激的差点倒地,太监扶了他一把,搀扶着虚弱无骨的皇后坐到圆桌前,随意用了点早膳。琥看了看窗外的阳光,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红衣,咬咬牙又开口
“去备轿,本宫要去见母妃”
太监忙应下,不让他多等,就把凤辇开进寝殿前,琥被两个太监搀扶着上了凤辇,坐在软座里,揉着后腰,心里暗骂着皇帝,不肖一刻,就被抬进了他母妃居住的侧殿前。宫女太监围住宫舍的其他殿门,防止旁人冲撞了皇后,琥才被扶着下辇,小鸭子一样迈着腿,慢慢挪进他母妃,金太嫔的屋里。
一进屋,他就扑进金太嫔怀里嚎啕大哭,金太嫔却没什么反应,拍了拍儿子的后背,让他痛快哭了一顿,才恭敬的和儿子说话
“娘娘今日怎么来这里了?”
琥不可置信的抬头盯着母妃,颤抖着问
“母妃,我是您的儿子呀”
“我知道,琥儿受苦了,只是琥儿,你已经成了皇后,断不可再以皇子和王爷的身份乱来,你如今是皇帝的人了,明白吗?”
“母妃!我做不到!!!我是男人!”
“琥儿!你不是了!你是皇后!是皇帝的枕边人!”
琥软倒在母妃怀里无力的抽搐,金太嫔抱着比自己大一圈的儿子,拍着儿子后背安抚他给他讲道理
“琥儿,你长大了,不能再同原先那般任性了,皇帝既娶了你,你又是能孕育子嗣的身子,就好好伺候皇帝,为皇家开枝散叶,坐稳皇后的位置,享万民敬仰吧”
“可是,可是儿子的王妃,也已经有了身孕”
金太嫔一愣,又叹了口气,不得不狠心劝他
“琥儿,你就当那个孩子没了,你也没有什么王妃,从来也不是皇子,你好好跟着皇帝,只有你肚子里生下来的孩子,才是你的孩子,明白吗?”
“母妃!我不甘心!我明明!明明可以让女子受孕!哥哥他,他却阉了我的卵蛋,我只有那么一个孩子了!他还拿那孩子威胁我!逼我雌伏于他!”
“琥儿!那不是你的孩子!那是寿王的孩子!你的孩子只能是皇帝播撒在你肚子里的种!”
“母妃!”
“琥儿!你是聪明的!你已经被皇帝刻进金册,写进玉蝶成了他的皇后他的妻室,你就不要在想从前了!做好妻子的本份!想想高太后!你还有皇帝的恩宠,你会比她幸福的多!”
琥瞪大眼看着严肃起来的母妃,他没想到母妃也劝他认命,母子二人一阵沉默,金太嫔又忍不住命她的贴身侍女把她往前争宠的香膏与保养私处的水膜和药膏都寻了出来,包好让琥带回去好好用着,就打发琥离开。
琥铁青着脸离开母妃的侧殿,却不想回他和皇帝的寝宫,命人行到后花园,在凉亭里枯坐半日,才起驾回宫。
他回长春宫时,皇帝已经命人开始传膳了,见他回来,伸手去牵他,他愣了愣